大毒枭:甜甜,用力点&室内演奏(柴犬脸)&甜哥睡了(哥哥就是耐操(1/3)
甜哥一只胳膊勒着蒙战的脖颈,叉开大腿骑在蒙战身上,随着他兴奋地往前冲撞,蒙战本就结实挺翘的半球状臀肉被顶得往精悍的后腰上挤去。
蒙战被迫仰着头闷哼着,一只手弯肘撑起前胸,以免压到伤口,另一只手向后挽着甜哥的大腿,帮他稳住身形,免得他弄得太激烈、太兴奋,从他身上翻下去。
坚硬粗大的肉刃在尚未舒张开的柔软甬道里进进出出,蒙战可以说是对痛感比较迟钝的类型,只是在私密处传来的痛楚,更带有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而且比起一次性创伤,被重复插入的感觉就好比刀子一下下划在肉上……每到yīn_jīng抽出,guī_tóu轻轻抵在穴口,里面会轻松很多,甚至贴合处还有一点舒服,但是很快又会被猛插到底,胀痛感深入肺腑。
蒙战冷汗淋漓,整个人都打颤起来。
他转头将额头贴在甜哥的臂膀上,坚硬的鼻梁一下一下地蹭着甜哥的肌肤,用这种方式转移注意力,减轻疼痛。
走廊里的灯还亮着,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以诡异的姿势滑躺着靠在栏杆上,从喉中发出短促又微弱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夜里简直让人骨头发毛。
处于这样的场景里,就好像是等着鬼片的开场一般。
对于如何处置她,仆人们不知所措。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敢敲响卧室的门去征询主人的意见——当然,如果只有蒙恬少爷在里面,自然不必如此拘谨。但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想要避免和蒙战打照面,仿佛这样就可以为自己萤火般的生命减少一点危险。
任谁也不会想到,那让他们想起来就会忍不住打个寒噤的危险男人,此时正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被人像马一样骑在身下。
他们战战兢兢地守在岗位上待命,害怕不能及时提供服侍而惹恼的那个凶狠又暴戾的男人,正被他们认为和善文雅的恬少爷压在身下,用修长的、硬度可观的性器一遍遍像是捅进女人的yīn_dào一样捅进屁股间的洞眼里。
摆放着厚实红木家具的卧室里,不时添点年轻人才爱玩的西洋的新奇玩意,虽然主色调简约无比,却处处透着着华贵,又有一种流光溢彩的美。
靠墙摆着一张古朴的四脚结构大床,由入水即沉的海南油梨打造,床身扎实沉稳,即便如此,也有些承受不住两个体重加起来超过150kg的男人的剧烈运动,而发出细微的摇响声。
在上方的男人身材健瘦修长,是小姑娘都会喜欢的漂亮身材,窄腰劲瘦,正有力地搏动着,胯部撞击在底下肤色略深的紧实丰厚的臀部上,发出“啪啪”的肉搏声。
底下的男人身材更为硬实强壮,宽肩厚背,一双长腿上,肌肉粗硬,似乎勾勒肌肉的线条都能带出棱角来。
甜哥虽然没法和美国大兵比粗壮,但188的个头已经让他在中国男人里显得高大了,虽然没有夸张隆起的大块肌肉,但肩展腿直腰板硬,看着也是个硬朗的汉子。但是蒙战整整比他壮了一圈,胸更厚,背更宽,屁股也更翘实,加上甜哥的容貌英俊利落,带着股充满力感的优雅,而蒙战……不能不说他不英俊,但那过于侵略性的轮廓和粗狂的气质,让人实在也无法说他长相英俊。
这就让甜哥上蒙战的画面看起来像是贵公子在上猛男。
这要是放在《天龙八部》里,感觉就和段誉上了乔峰差不多……有一种微妙的违和感。
其实操肌肉猛男是个体力活,因为没办法将对方沉重又健硕的身躯随意摆出适宜的姿势,动作稍微挪换个方向都会觉得累。不过甜哥力气大,耐力也强,倒是弄得十分嗨皮。
蒙战的屁股又紧又深,将yīn_jīng深埋进去,被炙热的内壁从四面八方密不透风地紧裹……总让甜哥有一种yīn_jīng快被挤出浆液的错觉。
察觉到蒙战并不舒服,甜哥也没办法控制自己停下来,只是腾出手去捏蒙战的耳朵,安抚他,让他舒服些,又低下头凑到他另一只耳朵边含住,旖旎无比地tiǎn_shǔn轻咬着。
耳肉被蒙恬吸入口中,暖热的津液津津有声地在耳边响起的时候,蒙战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鼻腔里逸出同样带了颤的闷哼。
甜哥知道耳朵是他的敏感点,更为qíng_sè地舔吸他的耳朵,另一只手像玩弄小狗的耳朵般轻柔揉捏,蒙战眯着眼睛轻哼起来。
此时,他的下面被甜哥捅了千八百下的,已经稍微被捅松了些,也没有一开始那幺疼了。
甜哥搂着蒙战,两个人濡湿的肌肉贴在一起。甜哥顺着蒙战的背部往一侧滑下去,两个人变成差不多并排排侧躺着,甜哥微微侧压着蒙战,搂紧他,一边从他后面弄他,一边推过蒙战的脸低头吻他。
他的舌头灵活地推开蒙战呆呆闭着的嘴唇,勾住那根木了一样的舌头,肆意地挑逗起来。蒙战连嘴都没亲过,压根玩不来舌吻这幺高段位的,傻不拉几地连换气都不会,被甜哥吻得缺氧,要不是肺活量大,非憋死不可。
甜哥抽出舌头,津液顺着蒙战的脸流到床单上,甜哥舔了舔他的下巴,嫌扎,又埋头在他脖颈上吮弄他的喉结。蒙战仰着头,发出急促奔跑过的狼一般的粗喘声。
他迷迷糊糊地想:就这样屁股一直被捅来捅去也挺好的……
他伸手摸着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甜哥的脑袋,另一只手摸到胯下,抚摸自己被甜哥搞得再次欲火澎湃的yīn_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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