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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扭得像个泥鳅:“我不要喝!就不喝!”中药煮好了,两个大碗两个小碗端到吃饭桌上,四个人一人一边坐好。缪海波和杨潭先以身作则先一口干掉了,缪畅捧起碗皱着眉苦着脸一小口一小口啜,缪书茶坐似一个钟,企图逃避现实。最后他被缪海波架在椅子上,杨潭端着碗强灌了下去。缪书茶梗着脖子,咬紧牙关,誓死抗争,黑乎乎的药液顺着嘴角滴滴答答流下来。喝了一半吐了一半,杨潭气得拧了一把他的耳朵。缪书茶苦哈哈地晾着舌头,缪畅拿了两粒可乐糖塞进他嘴里。

在很多大人的记忆中,非典是切切实实在身边发生着的隔离和分别,是电视里广播里让人惊惶的感染数据和死亡人数。可是在孩子们大概剩下的只有冰凉的消毒水和体温计,滚烫的板蓝根和中药包。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或哭或笑地回忆过去,而在这场浩劫里无声消逝、无辜牺牲的人们最终都化作了镶嵌在非典这两个字背后的一串冰冷数字,永远被留在了这一年的春夏。

快到七月的时候,一切终于尘埃落定,善北城和它的子民都像从一场荒唐又漫长的噩梦中醒转过来,终于迎来了崭新的太阳。缪畅的小升初考试考得很不错,被全市最好的初中善北一中录取了。

而这一学年发生的第二件大事是:缪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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