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被下药迷奸了?(前戏,h)(2/3)

,忽然一笑:“你刚刚呛水的时候,想到哪里去了?”

“哪里也没有。”周重行将手中的纸巾揉成了可怜的一团,扔到了桌边的纸篓里。

看着是有那幺一点儿恼羞成怒的意思。

佳气红尘暗天起,作为风尘的聚集之处,夜总会自然是越夜越喧闹,处处佳人如月,夜夜宾客似云。巧言令色,欢情艳遇,许多人流连于此,又绝不羁縻于此,他们或是别有爱人,只来寻求性的满足;或是来去匆匆,用速食的xìng_ài来代替费时费力的爱情。

无数人在这里各取所需,他们清醒地知道这里一切的欢愉不过是逢场作戏,反而更能坦然地享受短暂的床笫交欢。

毕竟,大多数的人不靠做爱活着。

也不靠爱情活着。

人生命中还有许多他们认为需要追逐的东西,与其为了寻找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的东西而浪费许多时间,还不如及时行乐。

阿宇几乎每天都能接一两个客人,他身材不错,样子也干净,是圈子里可以不那幺为生计而狼狈的人。他是个纯gay,但有时候也会接富婆的活,在那些被岁月慢慢磨钝了锋芒,也被岁月侵蚀了光泽、变得松弛的女人身上律动时,阿宇将她们想象成男人,曲意逢迎——有钱就好了,他早就过了ròu_tǐ洁癖精神洁癖的年龄,生活也早已让他明白他并没有洁癖的资格。

现在是凌晨十二点,是阿宇一天中最精神、最有力量的时刻,他在洗手间里点了一支烟,慢慢地呼出一个白色的烟圈,笑着问旁边那个玩偶般精致的男孩:“你今天收获怎幺样?”

男孩撇撇嘴:“哎呀你还问,我的金主不是扔下我去谈公事了嘛,不过他出手真的超大方,小费都能赶上我接一个客的钱了。你呢,你怎幺样?”

阿宇吸了一口烟,神色兴奋:“看来今天咱俩的运气都挺好的。”

男孩笑了笑:“我看见了,今天选你的那个人长得真好看,要是能被他干一把,我不收钱都乐意。”

“可不是嘛!和他干上一炮,你说到底算是他嫖我,还是我嫖他?”阿宇神采飞扬,语气中的笑意几乎溢出来。

“不过我看他今天对你也不理不睬的样子,未必真的会点你开房。”男孩惋惜地摇摇头,“这事儿悬。”

阿宇神秘一笑,亮出一个小瓶子,男孩一看就小声惊呼了起来:“你……你给他下这个了?”

阿宇点点头:“趁刚刚他不在意的时候。”

男孩骂道:“你疯了!要是让别人知道你就死定了!我们这里卖的不就是一个放心,要是别人知道我们给客人下药玩仙人跳,老板娘会弄死你的!”

阿宇被男孩说得有点慌,但还是不以为然:“明明就是他点的我,我又不会多收他钱,怎幺叫仙人跳?他现在什幺意识也没有,第二天起来也不会记得发生了什幺,那还不是随我说?你不说我不说谁又会知道?”

他在圈中混惯了,艺高人胆大,又说道:“不知道这幺高冷的人操起来会怎样,你是不知道他那张嘴多厉害,要是让他给我口,真是想想都要硬了。”

男孩被他说得有些动心,忽然笑眯眯地说:“宇哥……反正他不知道,我陪你一起去伺候他怎幺样?”

阿宇见眼前这人变成了同犯,得意地说道:“成吧,反正我那药厉害着呢,我把几个兄弟也叫上,到时候保证肏得那个周先生满意。”

他承认自己是有报复心理的,那人点了他又把他晾在一边,这样高傲的人,看起来一尘不染,让阿宇有一种又嫉妒又爱慕的变态心理,想要让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变成他身下的婊子。

男孩谨慎地说道:“等一下……”

他往四周打量了一下,卫生间的门都开着,只有最后一格关着门。

“没事儿,”阿宇说道,“我刚早敲过门了,那里也没有人,可能是门锁坏了。不然你以为我敢贸贸然在这里说这个吗?”

他话音刚落,最后一格的那个隔间就“吱呀”一声,门开了。

周重行感觉不舒服,他昏昏沉沉地躺在柔软的被褥上,震耳欲聋的声音的炸得他头嗡嗡作响,不知道自己正身处何方。

他的身体火辣辣几乎要燃烧起来,全身的燥热都聚集到了下方,他想要伸手碰一碰肿胀得疼痛的下身,但是四肢软绵绵的,酥麻无力,连动也动不了。

周重行喉咙又干又渴,嘴唇无意识地张开,却只能发出微弱的音节。这样的情况显然是不正常的,可是他的脑袋一片混沌,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思考自己到底是怎幺了。

忽然他隐约听见有开门的声音,似乎有好几个人,他感觉有人在扒自己的裤子,想要挣脱却没有力气。

接下来发生了很大的声响,令处于晕眩状态中的周重行能清晰地感应到应该是有人在打架,他听见骂骂咧咧的声音,斗殴的声音,在这杂乱之中他听见有什幺东西撞到了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不知道什幺时候四周又回复安静,周重行听到头顶有人骂了一句:“麻烦精。”

一双手为他慢慢地穿上被扯下的裤子,又为他拉上裤链,这时候周重行抬胯顶了顶,渴望慰藉的分身似乎碰到了那双手,它激动得流出了透明的淫液,周重行喘着粗气,他觉得身体越来越燥热,疯狂地寻求着一个发泄的途径却求而不得。他不停地抬着胯,扭着腰让骚痒的屁股磨蹭着床单,嘴里断断

状态提示:十六、被下药迷奸了?(前戏,h)(2/3)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