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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结婚,等孩子生出来就会带着孩子离开。什么呀,搞得好像错的全是我一样。”
梅斯知道林池在等着他说“对,不是你的错”刻现在他脑子里在忙着想怎么解决这事:“她这几个月孕检的钱你有吗?”
“我把那张卡给了她。”就是刘老师给他的那张卡。
“那她以后离开了你怎么办,你有给她养孩子的钱吗?”
“为什么…孩子是她自己要的,凭什么我要拿钱?”
梅斯思考了一会儿:“那把卡号给我吧,我以后,在孩子成年以前,每个月给她一笔钱。”
林池皱眉,他不想因为这种事欠别人,及时这个别人是与他最亲近的梅斯。
“叶禾她一个女孩也不容易,就算不为叶禾想,也考虑一下孩子吧,怎么说也是你的血肉,我想为我最好的朋友的孩子创造好的生活条件。”
“哦,麻烦你了。”
“这可不像你。”梅斯笑了下。
林池觉得这笑非常讽刺。
林池知道梅斯没有嘲笑他的意思,他只是自己看不惯自己。
梅斯才二十五岁,就已经跻身一家驰名世界的企业的高层,一次性付款的高级小区里的房子也在装修中了,他的梦想,就差一只猫了;他林池也是二十五岁,却意外的把别人肚子搞大,过一天算一天,住的是别人名下的房子,甚至离梦想越来越远的烂人。
说起来,他还真有点烦现在的工作了。
他以为自己能成为自由的画家,然而如今却是照着顾客的要求去画去改,工作上的作品,都是在截止期钱赶出来的。自己主动去画、乐意画的画,却总是让顾客和上司摇头。
“他们懂个屁啊,日哦都是些烂大街的审美,什么‘我想要像梵高的画那样的’,甚至连‘你帮我摹一副《星夜》吧都有!’什么‘这种画太奇怪了’你不是为你们这些俗人画画,当我是地摊的画工吗?!”
此时是梅斯家装修好,邀请林池来他新家做客的晚上,林池带了几瓶酒,已经快被他自己给喝光了。开始发牢骚耍酒疯了。
他直接把头靠在梅斯胳膊上,蹭来蹭去,弄得梅斯有点酸痛。
“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些人总是要求别人照他们的样子去活啊!那些顾客也是,老板也是,叶禾也是…为什么啊,我只是想随心所欲地活啊,为什么我非要顾及别人啊…”
林池已经开始哭了。
“我只是…想…照自己的意愿…来…活啊…”他已经泣不成声了,然后开始苦笑,“难道人…一辈子…就是在学着怎么心甘…唔…情愿地和别人一起活吗…哈哈…哈…”
梅斯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让林池自己哭,跟他说话的话无论说什么都会让他越发较真。
可是梅斯不知道林池还有这样的体质,或者说是心理:林池哭着哭着,裤裆那里也勃起了。
此时林池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而是顶着喝醉的脸抬头看梅斯,表情里一点尴尬都没有:“我就是这样…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想做爱…”
然后低头看他的裤裆,醉了脑子也不清醒了,随手拉开了拉链,将自己的小兄弟掏出来,然后就是迷糊地、一脸带着明显的情欲地抬头望没怎么喝酒脸却红透了的梅斯。
梅斯下意识的捂住自己已经红得快冒泡的脸,林池见了歪了歪头,然后往梅斯的腿间看,梅斯的裤裆鼓鼓的。
梅斯觉得林池是真的喝傻了,活着说他一直以来都高估林池的节操了:林池一手抓住梅斯的胯间,吓得梅斯整个人都怔了一下。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
紧接着,他听到那个他内心深处已经渴求了很久的人说:“你帮我弄出来,我帮你kǒu_jiāo吧…我还没和男的做过。”上一次太久远了就当没有。
然后一把拉开拉链,将梅斯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膝盖,握住梅斯那个比自己还雄伟的器官,径直含住了它。
口腔里充满了男性器官的腥味,好在林池适应性很强,他回忆着他的女友们是如何舔他的,和久违的那个味道。
林池毫无障碍地舔舐着,但这已足够刺激老处男梅斯了。他也没想到自己和别人的第一次会是这么糟糕。他很快就射了。
林池及时避开,似乎对梅斯的突然倾泄不高兴,但抬眼一看梅斯那通红的脸。
林池实在忍不住大笑。
“绵绵,你还真能射了?!”
梅斯如梦初醒。
真的不是一段好记忆。虽然此后梅斯很长一段时间的x生活就靠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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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是在十二月出生的,是个男孩,叶禾给他取名林月竹。林这个姓,是他唯一能从林池那里带走的了。
林池去看过母子俩几次,叶禾身体不好,生个孩子就如同得了个大病,里女孩看着多少有些于心不忍,对叶禾也还算体贴,虽然他打心里觉得他不欠叶禾的。
叶禾本打算生完孩子过个星期就走,但身子不好,一直在医院里耗了近两个月。
她说自己没有家人,之后会去南边的一个城市工作,她有幽闭恐惧症,只能坐火车,临走的那天她不要林池来送她,说是怕自己会动摇了不走。
梅斯送她和孩子到火车站,是一早就到了,火车还有很久,两个人坐在火车站一旁的咖啡厅里,梅斯抱着孩子逗着他,林月竹好像很喜欢梅斯,梅斯一戳他那圆鼓鼓的脸蛋他就咯咯的笑,手也跟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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