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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前方记者虞小童为您做详细报道。

【叮触发支线任务——打脸仗势欺人的无脑同窗。】

【时限:半时辰之内。】

【奖励:魅力值五百点,失败扣除五百点。】

【请问作为“校园暴力事件”的当事人,你此时的心情是怎样的?】

【有种……看智障的无言以对感吧。】

与众学子设想中的“校园暴力事件”不同,作为被辱之人,只见纤细清瘦的少年往后轻轻地比了个“上”的手势,便见后头一直随身的仆从中出来一高大胡人,厉声喝道:“前方何人?眼莫不是瞎了不成,见了开国县男还不行礼?”

另一仆从随即应和道:“区区白衣,果然是未曾蒙过天恩,不知礼数!”

就像是没听见那两人开的嘲讽,也看不见前面三米处的两人,像是隔着一层山喊话一样,虞家一行人将他们的话修改了一下,意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们。周围有那看热闹胆大的听到这不按常理出牌的路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是了,即便虞韶九是那商贾出身,但是他也是当今圣人赐封的从五品开国县男,哪怕他毫无实权,只是“官二代”的胖瘦二人组,可不就是理应向他行礼吗?他们哪来的自信勇气想着凭着父辈的荫蔽就想让开国县男向他们问候行礼。梁静茹给的勇气吗?这也是虞韶九说他们制杖的原因——马丹连宝宝的身份都没调查清楚就敢来宝宝面前挑衅这真的不是来搞笑的吗?!不知道宝宝急着回家见阿兄吗?

当然,他们也有这样做的底气。虞九要是个有所抱负想要进入朝堂有所作为的人,那么将来科举时,极大可能就会有所阻碍。于是寻常人一般的做法就是尽量不与之争执,讨好两人,而不是像虞九一样图一时之爽快直接用身份压人,后患却无穷。

但是虞九会在乎这些吗?

有一人笑便有那本就憋不住的人也跟着笑,反正“法不责众”嘛。于是周围顿时一片笑声。这让本来气势汹汹过来挑衅想要撒气结果却碰了一鼻子灰的郝许二人怎么忍得了?郝胖纸(郝乃钧)立马就嚷嚷道:“不过是一辆破车得来的爵位,商家子就是商家子,就算再怎么遮掩还是四民之末,与那妓子同流!”

“看来这位同窗对圣人的旨意十分不满,我可以理解为,郎君这是在藐视天威吗?还是说中书令已经位高权重到目无圣人了?”少年的声音清粼粼,宛如落入山泉中的丝竹之音,不缓不慢,吐气如兰,韵律独特,一如他的人,漫不尽心,却奈何……

如草之兰,如玉之瑾,匪曰薰雕,成此芳绚。

说出的话却是一字一句都有可能推人入深渊。

然而他越是这般不将他们放在眼里的孤高姿态,郝乃钧和许志和就越是感觉被蔑视了。想想他们堂堂中书令、兵部侍郎之孙,小小一个商家子竟然也敢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

“哼!圣人也救不了……放开我!狗奴才你拦住我作甚?!”

“郎君息怒!人言可畏,郎君慎言啊慎言……”这里这么多人,而自家郎君自家人知,尽是没那脑子的草包,万一嘴里说出几句藐视圣上的话,传出去,经有心人的挑拨传到圣上面前,那简直不敢想象,郝许两姓会是怎样的下场!

由蔑视圣人亲赐的爵位就可以延伸到对当朝不满意欲谋反!多得是政敌可以抓的把柄。

草包郝、许两兄弟虽然是毫无脑子的草包,但是被这么一拉,被怒火烧坏了的脑子像是被兜头泼下一盆冷水,心下一细想,顿时也冒出一身冷汗,怎么就忘了这贱民是圣人封的县男,幸好自己方才没有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要不就不是回家耶娘一顿竹板的事情了。不知道刚才那些话会被传成怎样,顿时两人盯着周围围观的人的眼神也十分不善。

虽然是草包,但是还是被教导过,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要不按他们这恶劣性子早不知道闯出多少祸了了。来的时候一心撒气,现在却是不敢直言挑衅虞韶九了。仆从们代替主子们行了礼,嘻嘻哈哈打圆场,一场失败的挑衅打算就这样过去。但是两位大少爷不敢开罪圣上,却不甘心就这么被打脸灰溜溜地走。

那瘦成竹竿子,面涂□□的许志和自以为fēng_liú倜傥地摇了摇扇子,阴阳怪气道:“虞县男既为皇爵,为何还同商贾之流混在一起,岂不有*份?”

【马达,这胖纸瘦杆一口一个低贱的商家子,宝宝的麒麟臂已经控制不住要狠狠打脸了!竟然敢辱骂我兄长耶娘!老虎不发喵,你当我kitty?】

“敢问郎君的书囊()、水葫(保温杯)、身上穿着的锦衣高履、脸上扑的粉、戴的花,乃至你今日吃的食物,乘的车,读的书,坐的椅子,莫不是都是自家自产自足的吗?”不用回答也知道答案,因为这两人身上的东西大多都是虞氏商行出品。作为洛阳第一大商户,虞氏产品向来是权贵攀比的资本。而虞氏近年来又以小郎君的兴趣爱好为产品导向,那书囊、水葫就是例证。

装的一手好逼就是要让对手在你振聋发聩般的言语中哑口无言,进而被你深深折服,所以重点就是一气呵成,滔滔不绝。

所以还没等两人开口,虞九就直接接道:“既如此,你为何穿着商人兜售的衣物,应该tuō_guāng以*示人才是,也不应该用着商人贩卖的食物,应该坚守不吃商食,下地种田自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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