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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身后拥紧我,在深秋的冽冽冷风中,他带着热力的身体温暖了身体,却温暖不了我的心。我瞬时间明白了很多,那个爽朗温柔得如同大哥哥一样照顾我,宠爱我,让我想要偎依一世的蓝大哥原来根本就不存在。

我从来不惮以最温和的态度去揣测人的心,也许太多东西已经揭示了他从来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我们在客栈中被人下mí_yào是因为我臂上他为我带上的东青镇国之宝——长生环,拓拔羽傲说我若不是为了权利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也许就想去想什么,但我告诉自己我只相信他。也许即便没有北武国‘一桃杀三士’的误会,他也会离开我,他离开我甚至不需要什么借口,因为这世界上有的只是一个拥有冷酷帝王心的青帝!

在乎那些过往,把那些我自认为是甜蜜回忆当成是珍宝的只有我一个人,曾经以为找到了一个可以惺惺相惜,相知相守一生的知己情人,原来到头来只有我自己,我爱上的竟然是一个根本就不曾存在幻影。

被他耍得团团转还甘之如怡,原来我只是他的消遣!

拓拔龙傲已经够狠,可他伤的只是我的身体,只有我最在乎的人才能伤我最深,堂堂青帝伤人的手段果然够高秆。

我常常失去也常常得到,每当我失去什么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有失必有得,可这次我连自己的心也失去了,在我的身体里有一个地方痛得好厉害!

我的胸膛被人挖空,空荡荡得,难过得让我都无法感觉到自己还活在世上。

我仰头不让泪流出眼眶,从此我的泪已经流**,再无泪可流,那个曾经单纯相信,单纯渴望,努力去追逐自由追逐生命追逐爱情的我已经死去,活着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谁的天下

冷风吹,寒气日重,霜残了花叶。

我仍然在洗颜殿里弹着那首忧伤的曲子。

“愿意心痛苦,不装饰你的梦。

别再将我心,反复的戏弄。

宁愿我携着忧郁归去,像刚消失那阵风。

别再伤我心,它伤得那么重。

像块冰碎开,它显得太空洞。

狂热与天真早消失了,在郁郁的岁月中。

谁愿意一颗心永落空,谁愿意只装饰你的梦。

宁任我的心在长期地痛,亦不想给你抚弄。

让每声叹息,消失于你的梦。

让每点笑声,响于你的梦。

曾为你献出的点点真爱,在空气内流动。”

青帝这两天都没有出现过,一个人闯进我的视线,却是他的弟弟蓝羿。

“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弹琴,这两天东青和西陵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了。”

哦?这个消息到是提起我的兴趣,战事重开了吗?

“你还不知道把,原本已经被我们攻下的易水,孤星,蓝月,揭石,酒岩,玄冶,冒赫七城治下之民突然纷纷揭杆造反,而且打斗的战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稀奇古怪,无所不有。虽然说这七城已经为我们所得,现在驻守在那里的兵力正在默默地奇异消亡当中。”

我心中一喜,这些正是我想要等的消息。

“难道这些城里的西陵国民就要乖乖得被你们统治吗?”

我冷笑着问他。

“西陵国腐败,苛捐杂税,贪官横行,逼迫得民不聊生,我们这是在解救他们于苦难当中。”

真是天大的笑话!

“按西陵的新税法,农税是六分七,还不到一成,你们东青国的是两成三,工商税西陵是一成二,而你们却是三成,农耕时的麦种是西陵官府免费发送,更不要说西陵的官府银号为每个刚出生的西陵孩子发放存有一两银子的银券,在欠收之年无利息贷银子,贷粮食给老百姓。这些你们东青不要说有,恐怕听都没有听说过吧。”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他看了我半天,脸上才流露出惊讶的神色。

“难道你就是那西陵帝!”

这孩子不笨嘛。

我一直在等这个消息,在嘉宣元年的时候我就开始实行还耕于农的新土地法,虽然阻碍重重还是深得民心。

嘉宣二年的时候我又在推行还政于民的新政法,这次在朝堂上掀起了轩然大波,差点被那些官员把我这个皇帝都端了,政绩好的仍然留任,新政法里规定了每个城的城主都必须由城中居民自行选出,除了不满十六岁的少年,老人,壮年和妇人都有权利选举,城主任期为三年,最多只可以连任两届,届满必须从新选举,各镇和各村落亦然。

每个城不单要选出城主施政,另外还要选出监农司和监法司,城主和监农司和监法司分别负责政事,农事,法纪,三权分立,独自运作,选举的届期与时间也各自不同,并且专门设置了廉政司,直属陵都。

嘉宣二年,东青突然进犯的时候我正在推行行政,各个城主刚刚推选出来,当时东青国是有备而战,我们却是无备而守。西陵国多年国库空耗,而且军备底子就很薄,士兵操练也不够,更是没有久经沙场的强将可用。

我召集了陵河以东的各个城主,让他们做好被东青国占领以后继续战斗的准备,让他们自行组织民兵,各自为政,顽强抗击,还好我那时候读过几页《毛选》把当中游击战的打法:“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游击战里操胜算;大步进退,诱敌深入,集中兵力,各个击破,运动战中歼敌人。”还有那些地道战,地雷战的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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