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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多了几分好奇,可是这整个屋子连张松幸然自己的照片都没有,更别说他弟弟的了。而第二天松幸然是整装完毕后才从客房出来的,还是昨天那件衬衫,想来他也不是很注重衣着。

松幸然做的早餐自然没让黄凉羽失望,味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黑猫大爷在一边呼噜呼噜的看着他,好像在对他这种吃白食的行为表示强烈的不满。于是黄凉羽灰溜溜的跑去厨房抢着帮松幸然洗碗。

他过去的时候水槽里只剩下一个盘子。黄凉羽拿在手里开始抹洗洁精,松幸然看他一眼也没阻止,只是在他洗洁精挤的过多的时候微微皱了皱眉。顺手就拿起擦碗布擦起了已经洗好的餐具。黄凉羽微微侧过头看着他低垂的侧脸,从粗粗的眉毛看到浓密的睫毛,再从小巧的鼻头看到圆润的颌尖。最终定格在那双静谧的眼睛里,直到那双眼睛突然瞪过来才猛地回神。

手上的泡沫已经因为他的无故浪费而多得差点溢出来,湿滑的触感让他一时有些抓不住手上的东西。直到一双手探了过来,交叠着指间稳稳地握住了他掌中的盘子。可是看着松幸然默然的拿过盘子重新开始冲洗的样子,黄凉羽突然感觉有些委屈。他想起了白远凡之前的话,不知怎么就有一种面前沉默不语的松幸然就跟这些泡沫一样他根本就抓不住的错觉。

经纪人才训你,别人不过在等着看你笑话。如果连经纪人都不训你了,不在你犯错误的时候说你了,那就真的没人为你,为你的前途负责了。

“前辈……”黄凉羽突然有些想哭:“你就骂骂我呗。”

松幸然觉得很奇怪,他这才走几天啊黄凉羽就从一个外表看着温和却时不时露出些尖刺的高傲小少爷变成了缠着你任打任骂也不还手的金毛狗。当然这只是比喻,他当然不可能平白无故打他骂他。可是这种找着让人骂的也着实是第一回 见。可是就他这性格也不可能被人欺负了去以至于激发什么奇怪的癖好啊。

松幸然不能理解,也就不理解了。虽然很多人说他带艺人跟带个儿子似的,可也不是真带儿子。心理性格这种东西除非受到强烈打击发生巨大改变他一般是不会去管的。

就这样安安省省的又过了几天,他突然接到了黄夫人的邀请。贾博溢冲他传达的时候还挤眉弄眼的说是人家要好好谢谢他,并且不要告诉黄凉羽。谢他?谢他帮她带儿子?松幸然突然怀疑起黄凉羽是不是因为家庭关系冷漠被变向放养,什么追星不过是他父母不想管他的借口。

黄夫人在模特圈的地位相当于常任理事国在联合国,一个反对票你就能洗洗睡了的那种。松幸然原本以为这样的人约他会在什么特别高档的地方还想着要不要穿正装,结果一看地址默默地把箱底的便装给扒了出来。

为什么一个知名人物约个人要约在提供脱衣舞的酒吧这件事他觉得还是见到人再做定论。

酒吧里的氛围总是格外混乱,人们吵吵嚷嚷着想抛弃白天的一切,借着同样缭乱的灯光把自己置身于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哪怕现实和虚假不过一门之隔。

松幸然不是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当初自家崽子正值叛逆期时他没少来这里捞人。好在他的长相并不出众,气质也趋于温和。在这种热烈张扬的地界更是如同落入大火中的一滴水,瞬间蒸发融入空气,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所以当他看见被三四个年轻男人围着谈笑风生的黄夫人时,是感觉有些头疼的。

哪怕周围灯光昏暗,人声吵杂,黄夫人也是那种一眼就能注意到的人。不只是她美丽出众的外表,还有她身上独一无二的气场。她的身上有一种很独特的东西,能够让她明明处于如此混乱不堪的地方还能保持着独善其身的高贵典雅,又不会显得太过格格不入。她就如同墙壁上淬了彩漆的浮雕,每一个张扬在外的花瓣都有棱有角,可是归于根源还是能和墙壁融为一体。松幸然突然就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能在一个行业的顶尖长时间屹立不倒了,刚柔并济,融于常人又高于常人。哪怕是优秀的过分,也不会引来恶毒的忌惮。

其实黄凉羽身上也有这种气质,只不过他还没有驾驭纯熟。或者说因为某些不可磨灭年轻气盛,还不能很好的掩盖住利齿。

与此同时,黄夫人也看见了松幸然。她歪头冲周围的男性们说了些什么,他们便一哄而散。其中有一个走的时候还绅士的亲吻了一下黄夫人的指尖。如果不是周围的环境太过吵杂,松幸然差点都以为这是什么高档酒会现场。两人找到一个隐蔽性好的角落坐定。松幸然率先开口道:“您比我想象的要年轻。”

应该已经有很多人这样称赞过黄夫人,可是她仍然像是第一次听到一样,弯着眼睛笑得很开心。而当她笑的时候,她身上某种年轻人才有的东西显露无遗。那是无论皮相保持的再好都留不住的。很难让人相信她会是一个年纪不算小的青年的母亲。而松幸然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我看过你的档案,其实我并不比你大多少。我生小羽的时候才十七岁。”女人笑得很甜蜜,似乎并不以这为耻一样:“年轻就是这样,你永远不知道迈出的下一步是什么样子。兵荒马乱,鸡飞狗跳,一半清醒一半沉迷。然后突然有一天,老天派了一个小天使到你身边。”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身处如此纸醉金迷的环境,他们却如同坐在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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