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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

黎鸿觉得难过极了,前两个世界明明还那么容易,为什么这个世界一下子就切到了地狱难度?连个nor的过度都没有吗?

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竟然就这么没声息的掉起眼泪来。

当第一滴泪水砸在囚车上溅开时,范伦丁简直觉得那溅开的不是泪水,而是自己的心脏。

他慌慌张张想要安慰对方,但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胡乱道:“女巫不靠脸吃饭的,不难过,别难过啊?”

黎鸿:“……”日哦,更伤心了。

黎鸿正哭得委屈,忽然伸出一只手替她擦去了盛在眼睫上的泪珠。

“别哭。”

黎鸿闻言一惊,下意识抬头,倒忘了继续委屈。

利昂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还是那副面部表情的死人脸。

他垂眼看着黎鸿,慢慢道:“你脸上的溃伤不重,敷点草药就能恢复。”

黎鸿瞅着他,充满狐疑:“真的?”

利昂低头看她,面无表情。

黎鸿立刻缩了回去,也不哭了,只是小声道:“你说的啊,骑士不能骗人。”

利昂看着她,只觉得她又小又纤细,他停了一瞬,知道自己没必要回答女巫这种可笑的、质疑性的问题。但或许是她看起来太不像罪人了,利昂听见自己略微沉闷地回了一声:“嗯。”

囚车里的女巫得了答案,便忍不住微微笑起来。她笑起来的时候牵扯到了伤口,顿时整张脸又苦兮兮。

而她那双金色的眼睛,璀璨似同黄金,正如日轮。

第34章 日轮02

利昂回答完她的问题, 便离开了囚车。

黎鸿看着他的背影, 忍不住问范伦丁:“你们骑士长靠谱吗?”

范伦丁见她不再哭泣,顿时松了一大口气, 连声保证:“放心, 长官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话。他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没问题!”

黎鸿还有些将信将疑,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 除了信赖这位骑士长, 她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夜幕渐渐降临,正是月华如练。骑士团的骑士们忙碌了一天,此刻也准备休息了。留下守夜的人员, 旁的人都指着薄毯, 靠着自己的马便打算将就睡一宿。

范伦丁看了看黎鸿单薄的身子, 从自己行礼里抽出备用的毛毯, 而后向囚车走去。他的同伴注意到了他的行为,忍不住提醒道:“范伦丁,她可是圣女亲自裁定的异教女巫,你的珍贵的同情心不该用在这种人的身上。”

相处日久,范伦丁明白对方的这句话是关心自己。若是一般地方的女巫案便也算了, 骑士团的名头可以保下一两个人。但和邪龙荷鲁扯上关系、由教廷圣女亲自签署了判决书的女巫则不然——没有人能救得了她, 对她投入太多感情,到了最后,只会令自己因她的死亡而心碎,没有任何好处了。

范伦丁听得懂, 所以他只是嘻嘻一笑,眨了眨眼:“我只是去送条毯子。”

骑士见劝不了他,也只能叹口气,随他去。这位骑士心想,大不了到了行刑之日,他请范伦丁去教皇国最贵酒吧喝酒散心,作为安慰好了。

这世道自从教廷与巫师们开始敌对,并将巫师判定为邪恶起,就变得越发荒谬魔幻了。

骑士叹道:“范伦丁呀范伦丁,你真不该来这里。”

范伦丁却只是将毛毯送给了黎鸿,而后微微一笑:“不,这里正是我该来的地方。我愿为世人的平安喜乐而献上生命。”

黎鸿靠在囚车上,听见了他的这句话,心有所动。她问天审:“这个世界的教廷到底是什么情况?”

天审整理了一下信息,简扼和她讲述了教廷的历史。

教廷与巫师并非从一开始就对立。教廷信奉的“圣主十诫”中,也未有一条强调过“唯一主”。故而在第三十八代教皇之前,教皇与信仰自然的巫师们之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关系勉强算得上和睦。

但第三十九任教皇却是个狂信徒,他定下了第十一诫,即“唯一主”。并控诉信奉自然的巫师们是邪恶、是异端,是地狱使者在人世的化身。他们的存在并会给世界带来无穷尽的灾难,为了求神垂怜,各国必须驱除这些异教者。教廷在全世界有着压倒性数量的信徒与优势,单论民心所向,他们的权利甚至可以凌驾皇权。教廷的这项做法,在扩大了自己的影响力的同时,无意又一次重创皇权。让那些帝国的皇帝们清楚意识到,即使他们是一国之主,但有些事情仍然得听教廷的。

这场浩大的洗劫运动自然引起了巫师们的报复,这些巫师们阴暗狡猾,知道正面赢不了教廷,便在暗处下手。在第三十九任教皇的晚年,巫师们组织了一场大规模暴动。在这场暴动里,教廷丢失了代代相传的宝物,第三十九任教皇更因此而垮下,不到一年便去世了。

现今的教皇是第四十任,他是第三十九任亲自挑选的弟子,因而在对待巫师的手段上较之前任有过之而无不及。对于巫师的“举发制度”便是他提出的——只要被人举发为巫师,并且无法自证,根据教廷的定下的规则,便会被架上火刑架。

这样的机制对许多隐藏于村落的巫师而言无外乎是一场浩劫,但同样的,这样的做法也使得许多无辜的人民因此丧命。克雷吉帝国的皇帝曾向教皇谏言,教皇为此大怒,驳斥克雷吉帝国信仰不忠,甚至拒绝为当时克雷吉的太子,也就是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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