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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黏在脸上,他拼命摇著头,紧紧咬出下唇不让声音漏出,可是一bō_bō快感从身体内部传来,沿著全身的神经汇聚到脑神经,再反应给诚实的身体。
“小澜,是我在操你呦,小澜,不可以忘了我……即使你离校……”如同祈求般带上了一丝哽咽,拦腰将他抱起,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程清锐舔著泛著水光的胸膛。
“小澜爽不爽……我操的你爽不爽?”程清锐用迫切的行动证明已经拥有了他。
景澜咬著唇不吭声,身体被如此摆弄,却无法使力,恶心、羞耻、罪恶一并涌上心头。
程清锐见他不出声,空出手来撸动著无人爱抚的jī_bā,在马眼上酥酥麻麻的揉搓著,低沈的口吻引诱著已经神志不清的景澜,“小澜,爽不爽?”。
无意识的呻吟脱口而出,然後便再也无法阻止,清冽的声线环绕在房间,黑暗中更显清澈。
“程清锐……让我射……”腰软了腿软了,只能靠捅入自己身体里的人支撑著,搂著那个人的脖子,不由得开始求饶。
“被我操的爽不爽小澜?”依旧是这句话,不耐其烦的重复,仿佛偏要他给出一个答复。
肌肤间是相互交织的汗水,程清锐捅桩般捅著那处,紧致湿润柔软,让他爽到再也不想拔出来的洞口,粘腻的液体也流到结合处,每次分离都不舍的藕断丝连。
“小澜,我爱了你十年,你是知道的对不对?对不对?所以我……忍不住了原谅我……”那是他默默注视了十年的人,一直被身份束缚,如今终於冲破了禁忌,尝到了jìn_guǒ。
从喉间挤出来的呻吟持续上扬,绕过头顶冲入耳畔,“嗯……”景澜哑著嗓子求道,“清锐求你……让我射……”
“不行,”程清锐铁了心不让他好过,“告诉我爽不爽?”
“啊爽清锐……”紧紧搂著清锐脖颈。
“怎麽爽?”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夹杂著破碎的轻叫,两人都不好受。
“操的……爽”一行清泪顺著紧闭的眼角悄然落下。
“被谁操的?”清锐扶住腰,开始了最後的冲击,被操翻的嫩肉火辣辣的刺激著神经。
“清锐……被清锐操的……啊啊啊啊啊──”下身加快捅入,手里也迅速撸动,终於伴随著舒服到极限的尖叫,两人都射了出来。
喷在胸前乳白色的液体,有些许飞溅到了程清锐唇边,被他毫无疑迟的吞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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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锐是被shè_jīng的快感和突如其来的惊雷吓醒的。
自嘲般的抓了抓翘乱的头毛,有些呆滞的盯著腹部浊白的粘腻,起身进了浴室。
那是他最後一次见到景澜,等他搂著那人心满意足的睡去又醒来时,景澜已经不见了,带著行李慌忙的逃走,再也没了音讯。
从那之後过了7年,程清锐在那个已经没有那人气味的房子里又呆了7年,直到现在……
如今,他已不再那麽频繁的想起景澜这个男人,他也渐渐忘记了那个他爱了十年男人的样子,从眉眼到身体、甚至连那些从小到大经历的时光,都在质疑他是否真的有个名叫景澜的男人出现过。
如果有,为什麽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果没有,那他十多年满怀爱慕的心情到底算什麽?
景澜,在你心里,程清锐究竟是一种什麽样的存在呢?仅仅是邻居家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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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考试结束了。。恢复更新新文请多关照
☆、2 首席心理咨询师
2 首席心理咨询师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程清锐这个人,熟识他的人都会不约而同的回答“没心没肺”。
无论是他的导师、一起研究课题的同事、还是那些跟他有过露水姻缘的情人,提到他首先是皱眉,然後不假思索的喊著“那个人简直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痞子”。上一秒还对著情人含情默默描绘著将来,下一秒就毫不犹豫的把人甩开,用那双犀利的双眼说著最绝情的话。他对待任何事物都不能长久,前一天还兴致勃勃的说著人格障碍的理论治疗,第二天就又转而分析外界环境对心理产生的影响。
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他是这种三分热度的人,也就放任了他做事没长性的性格。
以至於程清锐这辈子都没想到,竟然栽在那个男人身上,那个他老妈天天在他耳朵边念叨的人,那个叫景澜的男人,那个他从小就把视作对手的男人。
幼年的时候,他亲爱的母亲郁小姐就天天拽著他耳朵,河东狮吼般的对他说:“你看人隔壁家孩子,多听话,让干啥干啥,成绩总是年级第一,再看看你,成天就知道玩,学个琴都能气走老师,将来有啥出息?”然後郁小姐气哄哄的又去给他找家教去了。
程清锐非常不爽,哼,别人家孩子都好,就我最差劲行了吧,我,我离家出走!
小小清锐在脑袋瓜里愤怒的发誓,趁著母亲不在,上阁楼收拾了他心爱的各种玩具,去冰箱装了他最爱吃的起司、花生酱和各种零食,带著仅剩的零花钱偷偷跑了。
哼,这个家,我再也不回来了。小清锐背著能把他装进去的大包,爬出阁楼,跳到房檐上,最後看了一眼这个他生活了十年的家,走了。再见了,烟囱,再见了,圣诞老人。
小清锐穿著鼓鼓囊囊的衣服背著行囊,踏上了这条每天上学放学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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