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4/5)

吟那种不情不愿敷衍了事的“服侍”都能叫自己硬起来,没道理自己全心全意伺候着的反倒没有丝毫效果。难道是自己从前做的太过火,把他废了?不可能……

吕剑吟见他突然停住,知道他发觉了,冷冷开口道:“你叫我这样怎么娶公主?让她守活寡?”语气中方才被曼卿挑起的一点情欲已经消失殆尽,听起来反倒有些苍凉。

“可是上回……”曼卿不解,上回在吏部自己书房里的那回,明明两个人都……

“上回是因为……因为你……我后面。”反正已经开了口,索性都说出来,吕剑吟的声音有些颤抖,“你现在满意了吧?我一世再碰不得女人,也不能寻花问柳,只能这样半死不活的……”说到最后,已隐隐有哭腔,眼前分明是自己最深恶痛绝之人,又偏偏是唯一能分享这个不能启齿的秘密的人。

中间那两个字虽然声音小得几不可闻,曼卿还是听见了,不禁愕然,难怪他上回异常的主动,情事过后脸上又有异常的不安神色,原来上回在吏部那场突如其来的欢爱并非铺垫和‘贿赂’,更绝非偶然,而是他在求证自己身体的变化。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最没用的字,曼卿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这回玩大了,照这么说吕剑吟这辈子要么就当一世和尚,要么就一世承欢男人身下,不管是哪一个,对吕剑吟来说,都是要命的吧。这是怎样一笔孽债啊,原以为洞房花烛却与男子成亲已经是自己做过最离经叛道之事,没想到自己又害得这个男子一世负上说不得的隐衷,这可教徐曼卿后半生如何才能心安,为什么他不是女人?大不了娶回家负责到底。

想想以前自己是怎么对他的,曼卿追悔莫及,粗暴的占有,无理的掠夺,不给他任何接近别人的机会,甚至为了羞辱他,还将他双手绑在床头,只狎玩他的后庭让他高潮泄身。记得有一回,他还残忍的抚弄他释放过后的玉j-in-g戏谑道:“记不记得以前我夸过你是个娇媚的妙人?我果然没看错,后庭之欢也能教你欲死欲仙……”当时吕剑吟的表情就像要杀人,只不过已经被弄得全身酸软力不从心了。曼卿没有再说话,又绵密的吻上吕剑吟的小腹,一路沿着胸膛锁骨喉结蜿蜒上去,极尽温柔,三儿能好,但愿他也行吧,管他的什么皇宫禁院,他现在只想把亏欠的温柔都补给他。

照在仙鹤嘴上的那一抹月辉也害羞逃走了,殿中的一片漆黑里只剩息息索索的衣物声和间或泄出的喉音,曼卿轻贴上他嘴唇的时候,吕剑吟一僵,他和徐曼卿床上的事早已惯了,可是徐曼卿还是第一次亲吻他的嘴唇,斯磨他的耳鬓,温柔得叫吕剑吟有那么一刻觉得当他的人也没什么不好。这念头一起,吕剑吟登时心坠冰窖脸如死灰,他输了,在这七尺床塌之上,他输得彻底无可挽回。吕剑吟将拳头紧紧捏起,指甲全掐到r_ou_里去,却不知道应该打自己还是打身边的人,直到有一只手伸过来将他手指一一掰开,与他十指交扣,肢体相揉,发丝缠结,呼吸相闻。

怀中的修长身子剧烈颤动弓起,口中呼出难以忍耐的欢愉,粘浊的液体泄得曼卿一身,教他又是心疼又是难过,当日那个鲜衣怒马、满面春风、眼高于顶、顾盼神飞,会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已经毁了,他拔了他的尖牙,磨了他的利爪,也断了他的生气。曼卿头一回在情事过后将吕剑吟抱在怀中,轻啄他的额头,道:“剑吟,有没有弄疼你?”

“你不要以为说两句好话我就原谅你了。”情潮退却,吕剑吟的心迅速降下温来,冷冷道:“徐曼卿,你以后最好小心些,如果让我逮到机会,我可不会像你一样心慈手软。”在这塌上他是认输了,可是男儿之志又岂能只在这方寸之间?朝中风云起伏,瞬息变幻,聪明才干如徐曼卿也不可能一直受皇上恩宠顺风顺水,有朝一日情况倒转,定要叫他万劫不复。

“那你说,要怎样才肯原谅我?你s,he中公主灯谜的事,我自会去向皇上和太后说,求皇上收回成命。”曼卿也没指望些许的柔情蜜意就能化解吕剑吟心中怨恨,但只要他能做的,他都愿意。

“你我恩怨两清的方法,我一早说过……”

曼卿只有苦笑,如此说来,与这小野猫的恩怨是今生难了了,但眼下除了多抱他一会儿,别无它法。

晨辉殿中登时静下来,空气都快要凝结成霜,就在二人都感到快要窒息之时,殿门突然吱呀一响,有人进来。曼卿慌得把衣服胡乱拢一拢,将吕剑吟挡在身后。

“你们……在干什么?”是伍子期发抖的声音,他见曼卿久去不归,就来看看,却见晨辉殿中漆黑一片,全无人声,刚一推开门就闻到一室暧昧的气氛,这味道何等的熟悉,这里发生过什么事,不问可知。

“子期,是你……”见是伍子期,曼卿放了心却又格外的尴尬。

“原来你一意孤行网开一面,是为了做这个人情。”伍子期的声音寒如百年之冰,冻得曼卿全身寒毛倒竖。

“子期,我……”曼卿说不出话来。倒是背后的吕剑吟好整以暇的系上袍带,正好衣冠,从曼卿背后跳下塌来走出门去。走过伍子期身边,吕剑吟道:“伍大人,我们两个是半斤八两,你要嚷嚷也由你。”说罢扬长而去,伍子期时常留宿徐府的事他一早知道。伍子期反倒被吕剑吟毫不避忌直投过来的目光瞧得莫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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