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3)


常久揉着眉心脚步微滞:“小声些,你嫂子睡着了。”继而坐在桌边蹙眉解释,“那年我还没接手家里的事儿,爹擅作主张趁我不在家接了个oa进门,然后对外宣称我结婚了,如此一来俩家自然顺理成章联了姻。”

“还有这种事儿?”常衡听得目瞪口呆,“那你岂不是连人家面都没见过……”

“可不是?”常久好笑地摇头,“那oa也是可怜,据说是被两家父母骗来的,到了点才知道自己是来结婚的。”

“你俩真是……倒霉。”常衡绞尽脑汁只想出这么一个词儿,“后来呢?”

“后来我到家傻了眼,总不能祸害人家是不?”常久回忆起这事儿总有些心虚,“就想着偷偷把人送出去,可没想到他一病就没救过来,早早死了。”

常衡听罢唏嘘不已:“可真是百口莫辩,说出去都没人信,怪不得那家人要买通司机害你和嫂子。”

“害我也就算了,主要是你嫂子……”常久深深叹了口气,“算了,早些把他解决了早些完事儿,你嫂子发情期没过,我拿件衣服给他抱着糊弄几分钟,等人醒了指不定还要怎么闹,”

“久哥,说起来我今儿听到个偏方。”常衡忽然一拍脑门凑到了他哥身边,“据说oa用了就能怀……”

“谁信你的鬼话。”常久烦躁地把他踹开,“再说你嫂子用过抑制剂,发情期都不稳定我哪敢要孩子?”

常衡讪讪地坐回原处,摸着鼻子解释:“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你别当真。”

“心思成天都用在什么上了?”常久冷哼着起身,在司机怀里摸索着寻到一封信。

“我看了。”常衡抢在常久开口之前急急地解释,“就是人家以为咱们兄弟俩关系不好,想坐山观虎斗呢。”

“坐山观虎斗?”常久嗤笑着把信撕碎,“也不怕被老虎咬死。”

“久哥,先咬谁?”常衡兴奋地几乎坐不住。

常久却直接给他泼了盆凉水:“谁也咬不了,人家不出手我们没机会反扑。”

常衡闻言立刻倒回沙发上恹恹地哼唧:“啧,真没意思。”

“就你这样还能结婚?”常久哭笑不得地拿脚踹他,“咱演一出戏引蛇出洞自然就好出手了,拿捏住把柄才能打蛇七寸,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明白?”

常衡这才来了j-i,ng神:“明白明白,久哥你去忙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常久没好气地摇头,起身往楼上去了,走到卧室门前的时候听到了一声枪响,继而是门后兰小川压抑的抽泣。

“小川!”常久连忙冲进门,见兰小川抱着自己的外套哭得伤心欲绝,衣料洇s-hi了一大块,也不知哭了多久。

“小川,我回来了。”常久掀开被子刚要搂住兰小川,oa就躲开了。

“小川?”常久眯起眼睛凑过去,硬是扯走了自己的外套。

兰小川犹犹豫豫地摸了摸alpha的脸颊,继而扑到常久怀里哭喊:“你骗我。”

“我怎么骗你了?”常久轻轻拍着他的背哄道,“小川,可别瞎想。”

“你就给我留个衣服……骗子……”兰小川搂着常久的脖子委屈得不停抽噎,“衣服哪是你?”

常久暗自叹息,用手背替他擦眼泪:“原来这么难受?那以前你被我临时标记还硬撑着说有衣服就能熬一夜,现在看来都是骗我的。”

“我……我那时又没被你c-h-a过……”兰小川哭声微顿,“不一样。”

“那现在怎么办?”常久揽着他的腰翻了个身,“再让我c--h-a。”

“久哥!”兰小川羞得顾不上哭,瞪着哭红的眼睛捂常久的嘴,“羞死了。”

“要我c-h-a的时候就不知道羞。”常久摸着他光溜溜的脊背感慨,“也不知是谁哭着喊着不肯我走,非要c-h-a着睡呢。”

兰小川闻言臊得浑身泛起一层情欲的红,磕磕绊绊道:“久哥,你……你欺负我……”

“我就喜欢欺负你。”常久拿被子盖住他的身子,稍稍收敛了些逗弄的心思,“好点没?”

“久哥,你咬我一口呗?”兰小川蹙眉思索了会儿,主动低头往常久面前凑。

常久吻了吻他布满牙印的后颈,温柔地咬破了腺体。

兰小川浑身微僵,继而逐渐放松,轻声呻吟着发起抖,然后腰往前一送x,ue口流出了温热的汁水。

“下次还敢不敢喝抑制剂了?”常久好笑地摸他的腿根。

兰小川红着眼眶摇头:“久哥,我又想要……”他话未说完常久就吻住了他,飞快地脱了衣服,抱着兰小川滚进被褥,不消片刻被子底下就传来oa粘稠的呻吟。

接连几日兰小川都在床上黏着常久,等累到筋疲力尽以后终于算是彻底消停了,昏睡过后一身轻松,比alpha起得还早,套了常久的外套在卧室里蹦蹦跳跳地收拾东西。

常久醒了先是习惯性地在床上找兰小川,摸了半晌没摸到吓出一身冷汗,刚睁眼就被窗外的光晃得恍惚不已。

兰小川抱着窗帘笑得停不下来,撒娇似的喊了声:“久哥,该起床了。”

“过来。”常久靠在床边无奈地笑,“让我亲亲。”

兰小川跑到床边搂着常久的脖子给他亲,嘴里却说:“好不容易把发情期熬过去,久哥别再惹我了。”

“不行,我没亲够。”常久把兰小川按在怀里硬是要去摸他的腿根。

兰小川吓得胡乱挣扎,到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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