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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光瑞惊慌失措,“别走!”
他看着陈章的背影,隐隐约约感觉到一种巨大的伤痛。他不放手,他不能让他走。
时光瑞从来都知道,他不能有丝毫犹豫,因为他与他的关系,一直都是仅以他自己一人在支撑,他一旦放手,他们之间就彻底完了。对这一点,时光瑞心里清清楚楚,他知道,自己必须坚持,一点放弃的意识都不能产生。因为,他爱的那个人,不会回头。
“我不哭,”他挡在门前,指尖微微发着颤,心脏在胸口剧烈地跳动。时光瑞眼神坚定地看着他,“你不许走。”
时光瑞转身锁上门,开始脱衣服。
作者有话说:我坑了两天——
然而都没有站出来一个人骂我!
不开心!
今天的生活与遗传学小课堂之不开心:
大多数植物和一些低等动物是雌雄同体,但是有一些要么核不育,要么质不育,要么核质不育,自交不亲和,不能自交,因为不开心!
☆、018
陈章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哪,忘记了眼前这个人是谁,他眯着眼睛,背靠着坚硬的洗手台,上半身后仰,醉意与yù_wàng一起在体内盘旋交织上升,直至头顶,混着汗气蒸腾氤氲不去,形成一团模糊的雾气缓缓扩散,笼罩在四周,使人喘不过气来。
好浓的酒气,好烫人的气息,时光瑞觉得自己也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光裸的胸口紧贴着陈章微微曲起的膝盖,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迫切地摩擦他的身体。他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吮吸,不断地吞咽着想要将它完全纳入自己的身体,想要与它融为一体,他几乎顾不得呼吸,他痴迷于此,像一个心碎的人痛饮烈酒,难以自制。
“陈章……”他喉咙里含含糊糊地念着这两个字。
虽然s·r投资公司是穆少阳落魄时的起始弯道,对这位年轻的商业巨头有着特殊的意义,但收购它并非难于登天。本来时光瑞早已与穆少阳达成口头协议,以一个双方都满意的条件将其易主,然而就在前几天,穆少阳却突然改变了主意,宁愿冒着得罪他的风险也不肯履行承诺,时光瑞只得另想他法。
穆少阳当时问他:
“你为什么非要得到它不可?”
并不是非要得到,只要能时时刻刻地看见,就可以了。
会议一直进行到到晚上8点多,得知陈章还没有回家,时光瑞连衣服都没有换便匆匆赶来,本只想像往常一样,悄悄看他一眼便离开,却措不及防撞上醉酒的陈章。
看他醉的厉害,时光瑞心里既庆幸,又心疼。他比陈章大了将近十岁,很早便经历过社会的污浊淹洗,即使最终有幸靠着自己从其中**净脱身,外表光鲜明亮,他的根依然深深地扎在层层淤泥之中,并靠着汲取其中的养分而坚立不倒。对于很多事情,他都看得比谁都清楚。
陈章不过是这世界上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人,他脾气不好,他耐心不够,他自制力差,他放东西总爱乱扔,他早上起床不叠被子,他喜欢喝酒却容易醉……他不够完美,他还不喜欢同性。
可是他爱的就是他。
爱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即使想着他的缺点,内心也会充满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激动与喜悦;遇到他以前曾经为之厌恶皱眉的种种,现在也成为了爱的理由之一。
他无比地感激陈章,因为他给了他爱上一个人的感觉。
他曾自以为清醒冷静,曾以为遇到再困难的事,也不会为之动容。然而世事总是无常。痴爱的代价让他几欲发狂,却甘之如饴。
他亦自卑于他与他年龄之间的差距,担忧岁月易逝,自己悄然老去,不配再呆在他身边,卑微于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恨自己不能晚生十年,像韩冬野孟霄云一般陪伴在他左右,哪怕只有短短几年时间,哪怕最后只有回忆的滋味可以反复细尝。
他深恨自己的不安全感,可是他抑制不住。即使是现在,他依然发了疯地想看到他,想时时刻刻地看到他,一秒都不能离开自己的视线。他拼命压制着自己跟踪他、监视、窃听他的yù_wàng,只是在无法忍受时找到他的身影,远远看他一眼。
他的胸口发胀一般的疼痛,有着心脏极度充血膨大的压迫感。时光瑞将脖颈几乎仰成一条直线,他深深地吞进去,那里在发烫,前端不断溢出一点咸涩的液体,在难耐地跳动,喉头缩紧依然不够,他想要,他渴望更多。
即将达到顶点,陈章重重吐出一口气,在抽出的一秒全部射了出来,他的意识清醒了一点,眼前不再像之前那般模糊难辨。他睁开眼睛,看见时光瑞正仰着脸,无力地跪坐在他身前。
他全身赤裸,额间细汗密布,乌黑的发丝散乱,肩颈与锁骨处弥散着情欲的嫣红,光裸着的削瘦身体****净净,脸颊和嘴唇边上却正有几股新鲜的浓白体液顺着腮部与下巴往下缓慢流淌,禁欲的细框眼镜上也溅上了明显的点点浊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克制的欲色。
时光瑞眼睛半垂着仰头看他,他自己刚才也射了,高潮快感的余韵像褪去的潮水一般留下湿漉漉的印迹,他胸膛急速地起伏,脸颊边的液体未**,嘴唇间的涩味尚浓,是陈章与他一起过的凭证,时光瑞忍不住透过被染湿的眼镜片看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
陈章闭了闭眼,一把将他拉起来压在背后的洗手台上,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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