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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王主任摆摆手说,“背的倒是挺熟的,可是却不往好了**。”
我看着地面没说话。
王主任想了想说:“你的家长,我估计是请不来了,但是处分必须有,我看你态度还行,至少比我想象的好多了,那就先回家反醒一周,等待处分通知吧。不过…如果你在接下来的两年表现的好,你的处分还可以消除的,你要好好的…”
“王主任,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没等他回复,我转身就走了,经过于筱时我也没有看她一眼。
“哎,这孩子。”王主任在后面喊了一句。
我路过喧嚣的人群,看着路上的基石走到了那个琴房。
你说你心情不好时会来这里,我就经常在这里等,我希望能等到你,可是我又哀求着上天不要让我在这里遇到你,因为,我不想再次看到你怅然若失,禅絮沾泥的模样,可是,我现在心情不好了,你又在哪?
我坐在钢琴的面前,打开琴盖,看着黑白之间的憔悴,郁郁寡欢。
我没有化悲愤为旋律,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黑与白,如同坠入了灰白的世界。
我对你的爱是灰白的,我像会打洞的老鼠一样,睁着叛逆的眼睛畏惧的看着你,可你是那只高傲的猫,从不正眼看我一眼,有一天主人在你的食物里放了□□,我发了疯的冲了过去把你的食物咽到肚子里,可却换来了你无情的利爪。
我不再怀疑,我是爱你的,无关我贪婪你的关爱,无关我敬仰你的博识。
可是,我是灰白的老鼠,你是高傲的猫,我是灰白的鱼,你是翱翔的海鸟。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
第13章 (十三)暴力后的反思下
一周不用去学校,我没有像往常一样高兴,学校的事管家已去处理,但是我主动要求学校对我按校规进行处分,心灰意冷,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可在乎的呢?
我要求老爸停了我的补习,老爸也同意了,可能是因为我最近也没有搞些满城风雨的事,他也就放心的放我的假了吧。
这一周我也没有待在家里,我背着行囊打飞的去了云南,一路上辗转到了迪庆州德钦县云岭乡西当村,那里有我魂牵梦绕的梅里雪山,我在当地的一个山脚下的农家院借住,他们热情的招待了我,这个村子里大部分村民都是藏族人,我借住的这家也是。
按照藏族待客之礼,青稞酒必不可少,以前我去西藏时喝过青稞酒,因为有点酸涩,我喝不惯,可是今天接过男主人给我递来的青稞酒时我却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我知道现在的我什么味道都掩盖不了我心里的滋味。 食不满口,嚼不出声,喝不作响,拣食不越盘,我规规矩矩的做一个得体的客人,就像筱说的:“ 人无礼而不生 。”
筱,好美的名字。
“这里有礼佛的地方吗?”我问对面摇着转经筒的老奶奶,男主人连忙用藏语翻译。
老奶奶笑了,用饱经沧桑的声音给我指路,男主人替我做了翻译,我点点头表示了解。
老奶奶微笑着又说了一句话,男主人翻译说:“奶奶说啊,只要心里有佛,哪里都可以礼。”
我在昏暗的灯光下盘腿而坐,在棕色的藏式矮脚桌旁清静的笑了。
第二天,我换上当地的服装来到了那个老奶奶告诉我的寺庙,寺庙不大,但喇嘛味道浓厚,庙外飘扬的经幡,庙内随处可见的唐卡,精致的佛像,晕染着我。
我站在佛像前,双手合十跪在铺垫上,虔诚的闭眼,心如止水…
清澈明净的天空和枯黄的草甸之间矗立着巍峨的雪山,山舞银蛇,原驰蜡象,绵延百里,庄严圣洁。灰白的山峰在我透明的心里,一尘不染。
我望着雪山对劈材的男主人说:“雪山,我可以爬吗?”
“可以,”男主人说,“现在很多像你一样的外地游客去雪山朝拜,你可以跟他们一起登山。”
“不,我想一个人爬。”我看着远方的雪山说。
男主人睁大眼睛摆着手说:“不行不行,现在的季节没有向导独自一人爬雪山很危险的。”
“那个山呢?”我指着东南方向一个相对矮小的山。
男主人考虑了一下为难地说:“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一个人…”
“放心吧,贡布大叔”我笑着说,“上天不敢收走我的。”
终于,我劝动了男主人,但是我俩约定好,下午三点我如果还没有下山,他就会带人上山找我。
好朴实的藏族大叔。
我骑着牦牛被男主人送到雪山脚下,他千叮万嘱登山的注意事项和路线,我答谢过后,沿着他们往年上山采药材踩出的小路往上爬。
刚开始我爬的得心应手,但是后来随着海拔的增加与体力的消耗,我有些虚脱,好在海拔不高,在我没有倒下时爬上了山顶。
我站在山顶喘着粗气,贴身的背心已湿透。寒风凛冽,我吐出的气体在护目镜上凝结成雾,我将护目镜推到头顶,站起身,兴奋的望着蜿蜒壮观的雪山,爽朗地笑了。
我打开手机,拍了张自拍,再打开微博发了条动态,虽然在山顶网不好,但我想总有一天会发出去的:每当我惹是生非时你总会出现,而现在,在雪山的山顶上,我再惹是生非,你还会来吗?你还会带着你那句“我不会放弃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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