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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把站在电梯门口的保镖踹出去,而后把抓着的人拉到身边说,“走吧,邯总住在哪一层哪一个房间,我们去观赏观赏。”
邯嵩想不到这两人还有猫腻,他说,“好啊。”
本来还想还手的两个保镖,见到老大对被踹走的兄弟没有反应,他们只能憋着火气陪同,就想找机会再把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揍一顿解气。
蓝政庭被迫拉去喝酒,关泽予靠近面无表情的人的脸说,“别担心。”
蓝政庭完全不领情的扭头向一边,心想,你以为自己是神,所有人都要对你避让三分,敬上三尺?
两人跟随到了房间,关泽予施施然的坐到沙发里,顺便把被牵在手里的人拉下旁边说,“一副要恨我几辈子的样子,这么生气?”
邯嵩转身去拿酒杯和酒,他说,“今天我们不醉不休。”
蓝政庭眼神眯起,他知道酒里肯定下药了,一吃下去不死即伤。
关泽予好像一无所知,又好像早有所料,他说,“邯总客气了。”
蓝政庭坐着一动不动,他的意思是不想喝,关泽予则和气的跟邯总碰杯。
就在他打算仰头一饮而尽的时候,蓝政庭手快,他突然伸出手,把酒杯抢走,接着一口喝干净。
关泽予微微错愕,他想说你不要命了,蓝政庭把酒杯搁在桌上,掷地有声的,他说,“作为主客,邯总难道不应该连干三杯吗?”
邯嵩哪想温文俊雅的人会发难,他原本想先发制人,奈何人家先下手为强,要是等对方的一句难道邯总不敢吗?那就太失面子了,他可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丢尽颜面。
关泽予扣紧了手心里握着的手,他说,“邯总,请吧。”
蓝政庭不动声色的等着,他就想,一瓶酒你连干三杯,就算不满,也该把它消得差不多了。
邯嵩不想就犯,他正想说一个人喝没意思,本来就是请你们来喝酒,我怎么好意思一个人贪杯。
蓝政庭说,“邯总这是不想给面子吗?”
关泽予说,“怎么会,邯总的酒量一定不差,三杯算什么,就算是连干两个人的份,他也不在话下。”
这两个人,难得一唱一和,邯嵩知道再下去,杯数就往上累积递增,最后整一瓶酒都是他来负责。
蓝政庭抽出自己的手,他过去拿起酒瓶,他说,“我也想见识见识邯总的酒量,来吧,第一杯,我为你倒酒。”
邯嵩总算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酒了,蓝政庭把酒杯满上,他说,“邯总,这对你来说就像夹一根雪茄一样方便,第一杯,请吧。”
邯嵩无话可说,他识相的把酒拿起,豪情万丈的把它一口喝光。
蓝政庭这是报仇来了,他说过,别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人一丈。他脸上虽然时刻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但这不能说明他是个好欺负的人,尤其是欺负他欺负到连逼带压。
关泽予袖手旁观,他所认识的蓝政庭,对方最真实的一面现在就暴露在眼前,这才是他最真实的本质,他可以温柔的对待任何人,也可以无情的回报任何威胁到自身安危的人。
邯嵩被逼着喝了三口,远处的两个保镖扬起脖子探望,他们的脖子跟随老大的动作伸长缩短,来回第三杯,蓝政庭说,“这是你敬他,现在换你敬我。”
“蓝总开玩笑。”
“哼,我不开玩笑,你要是有诚意,就干了这杯,我连干三杯回敬。”
关泽予一听,不得了,他想说不要意气用事,芝华士是高浓度酒,蓝政庭连干三杯不要紧,要是他们喝上隐怎么办?
蓝政庭把倒满酒的杯子推过去,他说,“邯总,给了关总面子,不打算给我面子?”
邯嵩知道自己踩到了坑里,这两人都不好对付,不然也拥有不起今天的地位,到底是小看了他们,也因此害苦了自己。
每个人都有害怕的酒,而他邯嵩最怕喝的酒就是芝华士,他珍藏这类酒不多,一般是用来应付眼中的猎物,没想到今天自栽跟头。
蓝政庭看着人家无言以对的拿起酒杯再干,他喝一杯,蓝政庭也喝一杯,最后一杯,就剩下一口而已,蓝政庭说,“我说到做到了,那么邯总呢,酒也请了,我也领情了,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邯嵩有点迷糊了,他说,“走?”
蓝政庭说,“邯总,改日在约。”
关泽予起身上去扶住扔掉倒空了的酒瓶,那两个过来的保镖,他们被酒瓶砸退了两步,当即询问似的说,“老大。”
邯嵩举手打住,他说,“蓝总说话算话?”
“一诺千金。”他转身要走,关泽予刚才急忙上来就抱住人家的腰,对方此刻转身,他险些被撞倒。
蓝政庭转头看了一眼,关泽予说,“我送他回去,其实他酒量不太好。”
邯嵩似笑非笑的样子,他知道自己被算计了,精明如蓝政庭,危险如关泽予,一个用强,硬碰硬;一个用软,一两拨千斤,他们都有解决事情的方式,就自己被耍得团团转。
蓝政庭出了房间,他快步往电梯的方向走,关泽予跟上去,他问,“还好吗?”
蓝政庭说,“我谢谢你接二连三的利用。”
关泽予想说第二次不是利用,你不可能从邯嵩的围追堵截中逃脱。
蓝政庭进了电梯,关泽予想伸手扶住,对方若不是醉了,就是药效起作用了。
关泽予说,“你可以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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