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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游瞄了一眼回答：“储存在终端中的东西。”原来终端还是这个储物器？林立比了比它与水箱的大小，这是空间技术？

这时何远已经缓过来了，他看着就要大吼，林立马上打断他问：“杜维以前穿过女装？”何远被他突然的问题问得有点懵，下意识地点头，“哈，那次你说只要他敢在人前穿女装向你求婚，你就答应他。没想到那个疯子真的做了……”

温游则是放下手中的毛巾看了过来：“阿立你的记忆恢复了？”

听到他这句话何远绷紧了身体，脸上的表情也一瞬间的狰狞。林立心中诧异，心脏快速跳了几下，他的反应不对，可再去看时何远的面色像是有些惊喜，身体也并没有面对威胁的紧绷，是看错了嘛？

“还没有。”林立压下心中的怪异感觉，有转头向身后看了看那儿什么都没有：“只是梦到一些场景，却没有想到这是真的……”

“原来是这样吗？”温游若有所思。

“哈，所以说你林小立重色轻友真是一点都没错。”何远用眼角睨他：“我和温游的事情你是一点都没有记起来，亏我们是从小长大的朋友呢……”

林立掀了掀眼皮回答：“我脑小嘛，无关紧要的人当然记不住。”

何远退败。

当重新上路，何远一马当先，之前那柄刀也拿了出来握在手中，警惕地看着四周。林立跟在他的后面，断后的温游这时候忽然凑了过来。

“阿立，有些事情需要和你先说一下。”温游的表情严肃，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嘻嘻哈哈的人，现在这样更使林立仔细聆听他接下来的话。

“也许你不知道，我们现在身处这里是因为正参加学院的考核。”温游解释，林立点点头，他便继续介绍下去：“上次的经历你也应该知道这片森林并没有它所表现中的那么宁和平静。”

林立看着那些那银光中倍显柔和的万物，温游的话还在继续：“至于为什么学院会同意学员进入这样危险的地方，你有想过吗？”

林立的脑海中闪过机械种族的叛变，脱口而出：“为了锻炼！”温游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一旦事情有了思路接下来的条理便会清晰起来。

“为了让我们习惯战斗，习惯危险甚至于习惯……杀戮，为了之后更好地活下去？”

“没错。”温游的面色平静语气平淡唯独眼神中闪着细小的光，“从21世纪起至23世纪的和平被打破，这百年之间战争不断，烽火连绵……”

“所以连我这样的机械后勤都需要历练吗？”林立的神情恍惚，他虽然忘记过去，但是也明白战争这个词语所带来的含义远远不是词语本身所可以承载的，马革裹尸，哀鸿遍野，又流尽了多少血多少泪？

“对啊，已经有太多太多人永远地留在了那里……”温游的神色悠远，目光像是落在那片满是硝烟的地方：“上了战场有谁管你是做什么的呢？再说那些机械可不像杜维那样懂得怜香惜玉哟～”林立本来沉浸在一片伤情之中，猛地听到温游的话差点被呛死。

“我说……”

“好了。”温游打断他的话，“知道为什么每个人的终端只能个人使用吗？”林立思索，前面的何远就直接回答：“当然是因为终端可是进入木哈尔的钥匙之一啊，而像林立这样的菜鸟多如狗，万一哪个被机械种族钥匙夺走终端混了进去，啧啧……”对于他的回答，林立赏了一个白眼：“钥匙？”

“就是身份识别系统，终端就是身份证明之一，而另一重要识别钥匙就是……”

“生命迹象。”林立回答：“人类是有血有肉的生命体，那些只是一堆冰冷的金属铁块而已。”

“对，你又记起来一些事情？”温游问，林立点头去看何远的背影，他正用刀砍开身前的藤蔓。

“可学院选择这里会不会真的过于大胆，虽然初衷没有错，但是拔苗助长，只怕……”他问出了一只藏在心中的疑问，从睁眼开始所遇的经历都已说明这已经超出了一个学员所可以承受的范围，难道院方的意愿不是锻炼他们而是让他们送死？

“这个，其实阿立……”温游欲言又止，“我们其实具有保护措施的。”他按了一下终端侧面，一个透明的屏障迅速升起。林立想起之前何远说的防护罩原来是这个意思，他握紧手，如此重要的东西，这被损坏的电源。

插入腹部的匕首尚且不够，哪怕最后的生机也要全部毁掉，到底是谁如此恨他？

“不过考核中每个人只有5次的使用机会。”何远补充：“而且这萤火之森虽然危险还是半灰色地带，但是遇到机械种族的几率还是很小的。”他回头看着林立，眼中尽是幸灾乐祸的同情。

林立并不理会那个矫情的人撇开脸问温游：“什么是灰色地带？”

对方推了推戴在脸上的眼睛回答：“就是不被主脑控制和保护的地带。林立你有没有想过现代的科技发展到今天网络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是机械的叛变，那么对于人类的打击有多大？如手机，电脑甚至于卫星都不可使用，科技将倒退多少年？”

“所以机械并没有完全叛变？”林立的眼睛闪了闪，他想起之前的身份识别系统：“主脑就算控制人类网络以及防止机械入侵的超级智能系统？”

“对。这里算是主脑照顾不到的地方，毕竟是靠近人类基地的区域……”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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