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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交出去。

“不可,万万不可,我只能把你当作妹妹,这句话是真心实意,请你不要随便歪曲。”他知道自己看上去fēng_liú倜傥,总是一副色迷迷的模样,但他有原则的,就算轻浮下流,可也不代表他有着闷骚的总是渴望发生露水姻缘的劣根性。赵永齐跌跌撞撞地跑上了楼,他也不是完全不想,女人的温柔和水嫩无法比拟,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想入非非,不过他没有色胆,只是空有色心。最多是思想犯罪。

打死他也不敢背叛赵仕义。赵仕义是所向披靡的存在,是绝对的主宰,在此地,在此时,在此刻。所以他当了逃兵。他无法面对心中纯洁的一偶正催化为ròu_yù,这个世上有比ròu_yù更珍贵的东西。神交就可以。否则就是画蛇添足,毁了那份贞洁。

少女非常纳闷,大概是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真的不愿荼毒自己。理应说,男人都是感官动物,皆是‘慧根’不浅。她见过表里不一的人,但没见过这种另类的表里不一。这让她更加地喜欢他,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

睡在男人安排的床铺上,她失了眠,不由起身,朝二楼步步走去。如果他真的不想做,那么就一起说说话,她并不是放浪的女子,可不知为什么,一见到他就春心荡漾,仿佛找到了等待已久的梦中情人,那样魂不守舍,激动不已。

楼上漆黑一片,她摸索着,却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随着她离对方的卧室越来越近,那声音变得越发清晰,甚至连它包含种种感情,都无一例外地喷薄在耳边,纤毫毕现。

“啊……哥……不要……呜呜……我错了……”

“呜啊……好痛……嗯……轻点……求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少女大吃一惊,听见呻吟时,他以为男人金屋藏娇,如今正在房里翻云覆雨。仔细听之后,那把满含痛苦的喘息声,正是对方所发出来的。原来他才是下面那个。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人居然是个同性恋。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明明对女人感兴趣,否则看自己的眼神也不会是难耐着yù_wàng的向往和痴迷。但是徘徊在耳边的的的确确是一把男声,童叟无欺。他嘴里叫的也是哥,想必也是个男人,为什么,为什么要欺骗我,少女非常伤心,恨不得推开那道门,让那可耻而荒谬的一幕暴露在眼前。

“呃呃……不要碰那里……啊啊啊啊……别弄了……我要被弄坏了……不要……呜……”

“哥……哥啊……啊啊……死了……要死了……呜啊……停下……受不了了……”

就在她把耳朵贴在门边时,那把痛苦的声音陡然转为了欢乐的吟叫,交合的两人动作有多么的激烈,可想而知,她甚至看见自己心爱的人不断被一个男子反复占有,一怒之下,推开了那道门,门只开了一点,这一点就足够了,足以让她看清屋里淫秽的画面。那人正骑在一个人的身上,自顾自地折腾着,眼泪汗水,在月光下清晰可见,那副痛并快乐的模样简直惨不忍睹。而躺在下面的人,缓缓地转过头,冲她裂开嘴角,极为可怖地,笑了。

少女花颜失色,吓得猛退了几步,然后转身跑了下去,打开门,也顾不得还下着雨,就没命地冲了出去,一会儿便不见了影儿。

第二天清晨,躺在床上的赵永齐仍声嘶力竭地呻吟着:“哥……我真的……不行了……啊……”他闭着眼,忽而咬紧嘴唇,浑身剧烈地颤抖,忽而紧紧拽住被单,受惊地呵气,白花花的身子在床上不住扭动,别人看了,还以为他在做春梦,一个人也能这样兴奋,真是绝了。

过了好久,男人才停止扭动,安静地睡着了。醒来后,发现满身都是吻痕,不由双手抱住一片狼籍的胸口,还拉来被子遮住白迹斑斑的腿根。“呜……”他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发出低低的,如蚊鸣的哽咽声,然后趴在了床上,把脸用力在枕头里揉动着,不知是不是在擦泪,那样子别提多凄惨了。

☆、发飙的小受

门开着,少女显然已经离开了,至于什么时候离开的,自不言而喻。赵永齐颤抖着回到那人的身边,指着他声泪俱下地控诉:“你,你怎么能这样?我不是你的玩物!我也有尊严!和别人说一句话都不准,你还不如杀了我!何况是她先那样的,管我什么事?!”

深深的委屈和浓浓的愤怒让他无视心中的恐惧,把一直压抑在心中的话统统说出了口:“你要怎样,我都让你,谁叫我斗不过你!但你也不要太过分了!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哈,”他惨笑着,“是的,我怕你,怕得要死,可你要我过这种猪狗不如的生活,你要这么残忍地困我一辈子,无疑是做梦!我也是有底线的!赵仕义,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回到正途?可为什么,老是逼我做这种违背常伦的事?你到底什么意思?!”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抖得像筛子,“这日子,真他妈,没法过了!”吸了吸鼻子,用手捂住眼,“我欠你的,用命偿还就是,干嘛要这么折磨我?难道我生来就是让你折磨的么?你当老子是任人宰割的猪?!!”说着冲进了浴室,往浴缸里一躺,拿起台上的刀片就狠狠在手腕上划了一道,嘴上咬牙切齿,“我还你,我都还你!我去死,我马上就去死!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要不要我割腕之后再从窗户跳下去!你说!要我怎么做才能让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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