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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几经变换。眼神不自觉地飘向玄悯。

玄悯有所觉察地朝他瞥了一眼,又收回目光看着那人,似乎也在等那人回答这个颇为尴尬的问题。

这铁牌若是始终都他娘的有意识在,能听见外界的动静,那……

薛闲觉得这辈子从未像现在这样脸热过。

若是只有他和玄悯,那么两个经受龙涎灼烧的人即便**出再出格的事,某种程度上也能相互理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此以外无人知晓,那么想将其一埋到底便不算全无可能。

但是若是有不相**的第三人知道,那便全然变味了,尴尬中夹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成番成番地涌了上来,将所谓的“可以理解”轻而易举地压了下去。

薛闲不可避免地再度想起了先前的细节,还是主动回想的。然而即便重新捋了一遍,那些迷乱的片段也并没有因此变得清晰起来,他仍然记不清自己有没有因为焦躁难耐而叫出过声,更不记得有没有过其他的胡乱言语。

应当是没有的,但谁能说得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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