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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秘书不简单,故意装疯卖傻,酒力不支,和牛水灵勾肩搭背,你拉我扯,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稀里糊涂就豪华套房解酒。一夜未出。

裤裆里的交易算是成了功,事业即将飞黄腾达。

却说童大锤在办公室里哭丧着脸,一个人发蒙呆。恨牛水灵背着自己越级和黄秘书单线联系,心里很是恼火,但又不敢责备牛水灵。自古官官互通,下面私通,这个道理他贼明白。他还知道黄秘书和牛水灵肯定有戏。他了解他们,胜过了解自己。这个时候,他不能拿牛水灵兴师问罪,得罪牛水灵就等于冒犯黄秘书,冒犯黄秘书就等于顶撞自己的上司,砸自己的金饭碗。童大锤没有那么傻,他只有在心里暗暗吃醋,嘴上假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打掉自己的牙往肚子里咽。就在疼痛难忍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他的好兄弟楼山木,他突然明白楼山木当初的心情是什么心情了:“官高一级,压一路人,什么办法都不好使。”

狡猾的童大锤对牛水灵更加体贴,殷勤,甚至有些低三下四了,站立都要和牛水灵保持三尺远的距离。他不但不责怪牛水灵,而且还在牛水灵面前说黄秘书的好,变着把戏说黄秘书的好,还买赤北空山的土特产让牛水灵带给黄秘书。

我在监听器得到童大锤这样的心里活动:

“我不但要给黄天部送去土特产,而且还要送给他一个骚娘门;这样一来,我们就是同一个女人身上的两只蚂蚱,往后的前途你就看着办吧。”

乡长童大锤在牛水灵面前,就像小羊羔吃妈妈的奶汁那么温顺。一是示弱;二是故作大度;三是顺水人情。他又想起了他的好兄弟楼山木。

我在监听器里得知童大锤当时是这样想的:

“楼山木为什么隔三差五的给我送酒送烟呢?难道是我抢了他的相好?见我是他的上司就默认了?他嘴上不仇恨我,心里一直恨我啊,就像我现在对黄秘书一样,唉!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

童大锤望着窗外的赤北山长长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呀。”

他赶紧从衣兜里摸出手机,要给难兄难弟楼山木打电话,邀他喝杯酒,把一腔委屈和满腹心酸说给他听,电话响了两声,他自己就挂了,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我从监听器里也查到了他当时的真实想法,如下:

“一个人民公仆把玩伴的玩伴玩了,接着是玩伴玩了玩伴的玩伴,玩伴玩玩了,我咋给他交代。不过这牛水灵还有芝麻开花节节高的意思,回回都不吃亏。

以上这种情况按赤北空山的话说,牛水灵把楼山木和童大锤架空了。

为了给自己的仕途和钱途加上双保险,乡长童大锤不得不和村书记楼山木一样,忍气吐声。

第39章 马上怎么记时

在赤北空山最可怜的人莫过于钱秀才,为人师教书育人还算得上称职,由于叔叔的荣归故里不但让他丢了饭碗,而且还让他就此沉默迂腐,成了一个只说不做的懒汉。其实,他招谁惹谁上谁那里说理去。当他得知牛水灵不做“外交部长”改做总经理的时候,就想起当年砍柳树的事,他好歹算得上是牛水灵的半个军师。如今的牛水灵更不得了,在情场商场双得意,是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钱秀才就揣着一片乡情和几多自信顺着牛水灵的气味兴高采烈地找到大石灵建筑公司来,一是想叙叙旧情,二是想捞个差事做做,没想到接待他的却是牛水灵的女秘书——珊珊彤。

这个女秘书让钱秀才大为恼火,她长得不但刁钻刻薄,而且心思还特别细腻,有时候说话寸草不生,有时候又十分知情达理,是一个典型的势利眼。就说牛水灵穿上世界上最高的高跟鞋和珊珊彤光着脚板站在一起,头顶一条直线,也就是高度打个平手。为了凸显牛总的地位和高度,为了迎合牛总,珊珊彤买来那种内增高鞋,挖去增高的那一部分,只剩下一张纸薄的底,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女秘书穿着内增高鞋和牛水灵穿着最高的高跟鞋才一样高,牛水灵笑了。牛水灵一笑女秘书的工资一涨再涨。

钱秀才来到大石灵建筑公司牛水灵没能在第一时间待他,他觉得很没面子,非常失望,就有气无力的问接待他的女秘书:“牛水灵在吗?”

珊珊彤略微斜视了钱秀才一眼,从做秘书的职业和经验告诉她:这个人不是疯子就是神经病,到谁的地盘上还不会说家的话,不是傻子和神经病要么就是自找无趣。

珊珊彤随口反问钱秀才:

“先生,您事先有预约吗?”

“你就说吴家湾钱德普有急事找她。”

钱秀才看着女秘书自以为是的回答,还盯着女秘书的长头发得意的想。我在监听器里找到了钱秀才的想法,如下:“哼,等我见了牛水灵,凭我和她这层关系,凭我自己的实力,一定会弄个一官半职,看我将来咋收拾你这个小秘书。”

当女秘书听到他是钱德普的时候,就觉得遇到了头条新闻。她先是用很鄙视很鄙视的眼神看了看钱秀才,然后再用一种很轻、很闷沉、很费解的口气问钱德普:“你就是钱不完的侄子?”

珊珊彤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钱秀才的脸,生怕他翻脸不承认,逼着钱秀才回答。过了一会儿,珊珊彤见钱秀才低头不说话,就阴阳怪气的问钱德普:“哎呀呀,来者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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