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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听器当时是这样记录楼山木的想法的,如下:
“村书记要有彻底打败乡长的决心,这样不但报了情仇,而且牛水灵受到处分就必定灰溜溜打回农村。一旦她回到农村,村书记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睡在她的身上了。”
楼山木笑着把那封信投进了纪委的信箱里。但事与愿违,乡长童大锤不但没有被查处,反而还官升一级,调到区里上班去了。因为童大锤在县里头有亲信,把揭发他的信递回赤北空山。当然,传给他消息的人收到了相当丰厚的报酬,这个且就不详谈,因为大家都懂,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古话说得好:姜还是老的辣。老奸巨猾的楼山木在揭发材料上署的是别人的名字,而不是他自己的大名,也就是他没有实名举报。那么楼山木在揭发材料上署谁人的名字,谁人就是乡得严重点,就是敌人,就是死对头。大家一定要明白:挡官家的路必是活得不耐烦了,也就是找死。大家一定要相信: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做事滴水不漏的楼山木为了一个女人,为了自己快活,他在揭发材料上署的是一把尖刀,那把锋利的尖刀杀死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
“楼老弟,我没找他的麻烦,他反倒要制我于死地,你说这是不是倒打一钉耙?我看他是格老子活腻了,格老子活腻了嘛!”童大锤咬牙切齿的对村书记楼山木说,“□□的,自不量力的东西,想跟老子扳手腕,他还嫩了一点。不是我童大锤自吹,在赤北空山还没有出那个人把老子整个四仰八叉。”
楼山木听说童大*坐在沙发上,吓出一身冷汗,在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没有实名举报,要不是有人冒名顶罪,这会儿吃不了兜着走的人应该是自己。他先是喝了一口茶,把心里的虚火浇灭,沉住气,然后不慌不忙的从礼品箱里拧出一份重礼,其中有一条珍藏多年的黄牛鞭。趁天麻麻黑,就一手拧着一件礼品,兴高采烈地到区长大人家喝升迁喜酒。
童大锤把满满的一杯酒一饮而尽,之痛快,就像鲁智深暴打郑关西那般狠毒。然后继续对楼山木说:“格老子的,我童大锤等到起的,有本事就去区里告,往市里告,往省里告,往中央告,告你妈个仙人板板,你就是告到月球上老子也不怕。”
“楼兄弟,”童大锤没完没了地说,“我没找他的麻烦,他却写材料去县里告我,你说他是不是鸟卵碰石头——不知死活的东西!”童大锤说完“这个仇老子一定要报”以后,极其爽快的又**了一杯酒,还打了个酒嗝。
楼山木喝得二晕二晕的,嘴角冒着白泡,眉飞色舞,他一边吃可口的菜,一边吸上好的烟,一边喝昂贵的酒,晕晕乎乎的在一旁点头,假惺惺的笑,十分配合的聆听区长童大锤诉苦,发怨,偶尔还做出非常不能接受区长大人受不白之冤的痛苦表情,那的确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童大锤又喝了一杯酒,颠三倒四的说:
“楼老弟,那家伙还在信里说,说我和牛水灵妹妹偷------,偷---,偷----情。”
哈--哈--哈-----。童大锤忍不住笑出声来,极快的用手捂住嘴。文明人怕嘴里的混账东西喷出来,怕失大雅。捂住嘴就**咳了两声嗽,用一种极轻而又十分据有穿透力的声音含糊不清的说:“他说的偷你是懂的,就是有,他把老子咋块?老子就喜好这口,就是□□下来,他也管不住俺。再说,□□肚子上不是也有七个八个的嘛,自己的**都在沙地里,他还好意思管老子?北京人也偷情,北京人还想管老子?门儿经都没有!”
说完,区长童大锤有哈哈大声笑起来。那得意忘形的样子,就是一个无法无天的恶棍。一个恶棍只看得见满桌子的山珍海味,根本意识不到装满佳肴的碗碟和盛满美酒的杯子如同密密麻麻的枪口顶住他的胸膛。枪口没有冒烟和发出响声,是因为子弹的珍贵和时间还没有到来,而不是怜惜他是赤北空山人民的父母官。
脸笑心不笑的楼山木也假装开心,假装符合,假装挺懂领导,显得十分的忠诚,非常温顺,嘴里还假装说些言不由衷的话搪塞一个狂妄的文明人,还一口一个首长,一口一个领导,一口一个兄弟的叫得亲热。趁此,他迫不及待的一杯接一杯喝上好的酒,一只接一只抽上好的烟,囫囵吞枣的吃上好的美味佳肴,多么难得的白吃白喝的机会;但是,他吃饱了,喝足了,抽够了,心里还不忘记暗暗的骂几句,愤怒的手指指在区长童大锤的鼻尖上,恶狠狠的叫道:“不要脸的狗东西,看把你得意成什么样子,老子会看到你哭的时候,会看到你身败名裂的时候,格老子等到起,等到起!”
楼山木只要看到区长童大锤说道牛水灵那副□□的嘴脸时,他就鼓起牛眼,咬牙屏住呼吸,觉得空气珍贵似的。他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一个膝盖,就像忍受着开颅手术,一只手夹住香烟不停在嘴边一来二往,吞云吐雾,熏死那多情的温柔。他望着区长童大锤的死眼珠子,一是沉服;二是争风吃醋,三是咒骂。他的那副模样,如果仔细端详,恨不得一口咬断童大锤的脖子。不过,一般人是看不出他这副嘴脸的,因为老奸巨猾的狼总是把心藏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
有时候,村书记真想给区长一个嘴巴子,然后用酒瓶子狠狠地敲他的头,让他去见马克思;但是,为了继续当村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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