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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胸腔,白逸拼着最后的力气,朝殷暮白叫道:“殷暮白,你怎么可以不管我!”
殷暮白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白逸的语气就好像,他原本就该守护白逸一样。只不过白逸没有解释就垂下了头,没了声息。
殷暮白立刻走到白逸面前,摸了摸白逸的额头,“他在发烧。”
“只是药物的自然反应,”唐铎也站了起来,“他是我的奴隶,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他病了,叫医生来。”殷暮白平静地看向唐铎,语气中却是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唐铎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愤愤摔门而去。
殷暮白让助手去叫医生,自己亲手把白逸的束缚解开。白逸根本已经昏过去了,绝不可能只是药物的原因。这个人,似乎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
难得睡了个好觉,白逸被饥饿感叫醒,轻轻翻了个身,身上却是一阵酸重。
“你总算是醒了,比猪都能睡。”并不陌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温暖的手背贴上了白逸的额头,“嗯,没再发热。”
“医生,怎么是你啊。”白逸哑着嗓子哼了哼,挑起眼皮看医生了一眼。
“除了我还有谁,怎么,你还不想看到我?”医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给他递了一杯水,“我当初就不该来给你做体检,真是孽缘!”
白逸润了润嗓子,视线转了一圈,“这是哪里,殷暮白呢?”
“这里就是他的地方,你突然昏过去,他就把你带过来了,现在正在跟唐铎交涉呢。”医生似乎很不喜欢唐铎,提到他就翻了白眼。“你怎么对暮白直呼其名啊,听说你喜欢他?”
“是啊是啊,我喜欢他喜欢得都要死了。”白逸半死不活地说,“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总不能一直叫你医生吧。”
“就叫伊晟。”医生回答。
“那多生分啊,告诉我名字吧。”白逸坚持道。
“姓伊,叫伊晟!”医生一拍桌子,“我受够了解释名字了!”
“你叫……噗!”白逸喷笑,“难怪你要做医生。”
“你还笑!不想知道暮白的事了?”伊晟冷着脸道。
白逸立刻换了副谄媚的笑脸,“医生你最好了,快告诉我,殷暮白是不是要让我做他的专属奴隶?”
13更换调教师
“专属奴隶?想得美!”伊晟知道白逸是故意搞怪,偏偏还就吃他这一套。“不过我看暮白那个眼神,说不定还真对你有点兴趣。”
“我就知道他不会扔下我的。”白逸这才安心地躺回去。其实殷暮白带他走的时候,他还是有点意识的,就怕殷暮白只是救他一时,扭头又把他扔回给唐铎。
“还多亏了你这场病,”伊晟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烧到快40度,究竟是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的。”
白逸闷头不说话,他才不会承认,之前是为了引来殷暮白,才故意让自己生病的。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为了殷暮白,可以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
“现在知道错了?”伊晟斜他一眼,“好好休息吧,待会儿还要再打吊针。”
白逸脸色一僵,后知后觉地摸了摸手腕,果然还能见到针眼。“算了,殷暮白什么时候回来?”
“我可不知道,你的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有阮少在,应该很快就解决了吧。”伊晟答道。
“又是阮少,他到底是什么人?”白逸有些吃味。
伊晟站了起来,坏笑道:“反正你早晚会知道,告诉你也无妨,阮少他啊,可是凌晨的大股东!”
“什么?”白逸的表情顿时转为震惊,殷暮白的专属奴隶,居然是凌晨的股东?不对,应该说凌晨的老板,居然是个奴隶?
伊晟显然想要吊足白逸的胃口,拉了拉衣领。“我先去拿些药,你老实躺着吧。”
跑得倒快,我还一肚子问题想问呢,白逸不满地鼓起脸。不过伊晟一走,也方便了他到处跑。静养什么的,根本不适合他嘛。
这里大概是间临时的休息室,除了床和椅子,就只有装着常用药的柜子。隐蔽柜门连接着一件小浴室,虽然只有淋浴,但洗漱用具一应俱全。
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白逸便摸出了房间。虽然这里不像是殷暮白常来的,但毕竟是他的地盘,应该离他的卧室不远。
走廊里的温度有些低,白逸拢了拢衣襟,身体还有些发沈。最糟糕的是,某个隐秘的部位还在隐隐作痛。虽然只有一点,可第一次被按摩棒进入,还是伤到了吧。
姿势怪异地走了几步,经过的房间都紧闭着,没有一点声响,白逸也不敢轻易打开。终于在一扇门前抓住了几缕人声,白逸立刻把耳朵贴了上去。
“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要给出一个交代。”阮渺见面前的两人都不出声,只好主动说道。“唐铎,主人确实不应该干涉你的调教,但白逸是寄养奴隶,没有掌握好他的身体状况,是你的失职。”
“我说过了,那只是药物的自然反应。”唐铎默然道。
“伊晟的报告可不是这么说的。”阮渺微笑着为两人各倒了一杯咖啡,“据我所知,那种药品还没有通过实验期吧。”
“用奴隶做实验也不是第一次了。”唐铎的语气弱了些,阮渺毕竟是老板,给他端咖啡已经很给面子了。
“他是寄养。”殷暮白终于开口了。
所谓寄养,就是主人将自己的奴隶交给凌晨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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