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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瞪大了眼睛,这里有监 控?
闷油瓶深深看了我一眼,收回自己的手,把死活只有低温水的喷头给关上了。
第五十五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我感觉自己脑子里那些各种煮沸了的情绪都渐渐平复了下来,再联系胖子进楼之后的多动症,我就什么都懂了,心中竟然有一丝遗憾。
这两个人都比我要有经验,肯定也早猜到了霍老太太试探的态度和原因。霍家的力量毕竟也是借助老太太的老公和其他背景构建起来的,很可能就算老太太不想深究我们三个,作为她助力的某些人也需要一个理由。
所以她把我们送到这么个地方,观察我们的反应,如同观察白老鼠。
要真是全监控的隔离屋,确实可以比成是个笼子,只是栅栏和锁都是无形的。不会有人管你,不会有接触,我相信如果我直接从路口出去一直走到院门口,也不会有任何人来阻拦我。
只是如果我们真的这么走了,霍老太太说好的庇护也就同时不存在了,我们会在回到市中不久就按霍老太之前想好的那样被扣上什么名头做掉——当然有闷油瓶在我们死是死不了的,但我的路就会变得无比艰难,胖子很可能也会被直接控制起来,闷油瓶想要做的事又会变成他自己一个人去干。
胖子本身在这行是因为他那个朋友,加上他混的年头不短,说他是纯为了财在这浑水里不出去,连我都险些信了,更何况是别人?
死胖子果然是个外粗内细的人j-i,ng,这一步走得简直无懈可击,亏得他是真把我们当兄弟,不然死都不知道死几回。
眼下关键问题还是在我和闷油瓶,有权限自由使用系统的“无限”和似乎牵扯颇深的知情者,一直以来我听到的最多的问题就是为什么张起灵要和我“合作”,为什么一定要带着“我”。
为什么?明明就没什么特别的理由,我们却需要硬造出一个理由让人放心。
现代社会人和人之间的信任已经如此不值钱了,你说你是为了钱,别人会跟你合作,你说你是为了朋友,对方却扭头走。
实话说这滋味真是不怎么让人愉快。
什么情况下一个不贪财也没什么特别需求的人可以合作?行为再不合理也能被解读为合理?
什么时候外人会觉得你也不过如此,虽然不可小觑但完全可以利用?
我自问自答道,当这个人有小把柄落下的时候——而人最大的把柄就是感情。
有个广为流传但其实没什么道理的说法,恋爱中的人智商为负,我以前倒是没经历过特别典型的恋爱,看别人为爱痴狂倒看得不少,动辄要死要活,如果遇人不淑,倾家荡产背信弃义都不足为奇,甚至背叛整个家族去私奔。
传说张启山的长辈当年就是因为fēng_liú债被逐出家门,难道九门最大的一家是沿用了本来的姓氏,还真和闷油瓶是一家的了?
我古怪地算了一下闷油瓶和张启山可能的辈分,同时忍不住打量闷油瓶在一边的动作,这次他终于调好了水,迅速自己洗完了。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真要洗澡,那些装置就算防水,在有蒸汽的地方清晰度和灵敏度也会大打折扣,恐怕浴室是他能想到的最容易让我明白当下状况的地方。
我也随便冲好,回头找毛巾就又窘了一下,这间屋子明显是一人用的,所有东西都只有一份,放在架子上的浴巾当然只有一条。
我心里把在看着监控的人全部问候了一遍,结果自己先连着打了几个喷嚏,止都止不住。
闷油瓶见状,直接把浴巾兜头罩到我们两个头上擦。浴室里灯不亮,毛巾一盖,我看见闷油瓶的脸就懵了,赶紧掀开就跑,随便捡了个毛巾角擦水。
闷油瓶眉头微皱,又把我拽了过去,我一边感慨张影帝的自然流露如此让人看不出破绽,也不知道是师从何处练了多久,一边在心里为自己点了一排蜡烛。
“你生什么气?”闷油瓶道,继续擦我的头发。
我愣了一下摇头还是退开,心里有点发悚,就算告诉自己现在是非常时期,将计就计顺台阶下是最好的办法,心中还是不太对味。
闷油瓶看了我两眼,直接把浴巾披给我,自己先出去了。我先是觉得奇怪,再一摸自己脱下的衣服才悲从中来,回过味来:刚刚脑子太昏,脱下来的衣服随便搭的位置又被水给泼到了,整个从外到内斗都成了半干不干的状态,穿s-hi的无疑是对自家小兄弟的折磨,还不如披浴巾。
各种奇妙的巧合之下,我竟然有种破罐子破摔下楼去裸奔的冲动,如果让他们确定我是个神经病,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估计也可以解释。
我把衣服都仔细晾好了,才离开浴室,说实话有点没底之后要怎么做,不是很敢出去。
闷油瓶的意思很明白了,现在什么关键问题都不说才是正确的,如果被人知道其实我根本一张白纸啥也不懂,效果肯定不如现在这种高深莫测为爱痴狂。
我想着就更加郁闷,如果闷油瓶是个小白脸倒好了,我可以大大方方上去揽着他,搞不好还可以吃点豆腐,偏偏怎么看都觉得不是那么个事儿。加上他这个人做事情一向有条理,但深浅完全不可推测,如果闷油瓶有什么打算不跟我商量,直接就奥斯卡级别的影技砸过来,我到底是要不要配合?
他妈的,怎么配合?
闷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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