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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急切得很了,甚至是懒得再多去扩张,只是将那玉势拿在手里,犹豫片刻,便张嘴含了个头部。
冰冰凉凉的物什含在嘴里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他却仍然努力地舔着柱身,甚至脑内冒出了一个奇异的想法——若这是师傅的男根呢?
想到师傅那滚烫的“庞然大物”,林木觉着自己后穴都忍不住收缩几下。
若这是师傅的……他的喉咙动了动,舌头却僵住了。片刻后,他才禁不住诱惑,轻轻舔弄起来。他仿佛真把这当作伺候师傅一般,不留余力地卖力吮吸,直到玉势的柱身都湿淋淋的,才堪堪放下,拎在手里。
林木将两腿分开,找着了后穴口。伸了根手指进去让干涩的后穴放松些许,便草草张开,将那水淋淋的玉势直直的、缓慢地插了进去。
没有事先挑逗的后穴觉察到了胀痛,但林木却丝毫不在乎一般将玉势直接插到了底。后穴被彻底填满的那一瞬间,他甚至舒爽地“阿”了一声。干涩的肠壁被玉势上的水儿变得润滑起来,林木就这样躺着半响,像是感受着玉势在后穴存在的感觉。直到忍耐不住,才握着玉势在后穴进进出出。
然而,以前他还能够轻易被玉势满足。然而与师傅有了几回鱼水之欢,这般单调的chōu_chā让他越发急躁起来。情欲得不到纾解,然而那快感却像是滴雨般缓慢叠加,烦躁得哼哼唧唧出了声。他双腿已经yín_luàn地敞得大开,脚尖都绷成了一条线,用力转着玉势的角度。然而这般还是不够,他是如此地渴望着更加用力的chōu_chā、捣弄,每次都狠狠撞上了那最骚浪不堪的一点,直直地操到他高声淫叫、被干的泄了身,就像,就像……就像师傅那样。
师傅啊——林木的喘息顿了顿。
他哪怕这个时候还是无比的思念,越发的、强烈的思念,哪怕只是分开了一天。
师傅那张漂亮的脸带着明显的情欲,低垂着勾人的桃花眼,隐隐带着恶劣的却又温柔的笑意俯视着自己——床事间的师傅越发地夺目,让他只有不断坚持着睁着双眼,从头到尾,细细地看清师傅的每一次眨眼、抿唇。他甚至咬着牙齿不发出声音,就是为了能够听见师傅在高潮时的一声闷哼。这样的师傅更加显得真实,又显得不真实,但唯一相同的是,这样的师傅让他更加着迷。
他握着玉势的手突然无力地松开,前身噗噗地射出了并不特别浓稠的白精来。
林木啊林木,你可真是无药可救了。
他喘着气,就以这样双腿大张、衣裳凌乱的姿势躺在了床上。
哒哒哒。林木的呼吸顿了顿。有脚步声,至少有两个人。这个时候,肯定只有阿虎了,但是另一个人是谁呢?为何这么晚来?不,更应该想的是——
他低头望着自己抬不起来的手脚与yín_dàng的姿势。
而那脚步声,最多只有几十米了吧……
18
阿虎点了盏小灯提在手里,晃了晃木门,透着窗纸瞅见了里头的些许烛光,便对着身后人道:“他这时还未睡呢。师傅,您先进去吧。”
他身后那人正是那慈眉善目的武当掌门,侧边却还站着一人,穿着弟子青衣,低着头默默不语——这不是林轩又是谁?只是此时的林轩却好似变了个人,低眼垂目,一句话也不说。两人闻言,掌门只是微微理了理衣襟,待阿虎叩了叩门,便目不斜视地径直走了进去。林轩手里接了那盏小灯,守在了门外。
阿虎脚迈了一半,顿在空中。他回过头来,那双稚嫩的大眼睛带了些许嫌恶地挑起来:“今日是谁让你来的?”
林轩报了个名字,那正是他同居人,“我今日下午拜的孙长老,他让我来跟着跑腿儿。”语毕,林轩还笑了笑。只是这笑容里少了些俊朗,多了些讨好。
阿虎像是很是不满地皱眉:“不知你这家伙有什么好……”竟得了孙长老和师傅的垂青。他那张虎头虎脑的、十二三岁的圆脸上似乎一切情绪都表现的极为明显,让人心中恼怒却又发不出火来,但却似乎也只是点到为止。说完了这番话,他便急急追上了前方的掌门。
林轩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一般,将门半合上,守在门口,冷眼盯着脚尖。
这边掌门二人刚刚走进内屋,两个习武人便都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望床上一看,林木还穿着外衣,却已经把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头发乱了些许,脸上还带着汗珠,脸色涨得通红地看着他们,嗓子都是哑着的:“你、你们来了…”
阿虎的脚步一顿,心里默默道,林少侠,你这也太明显了……天只是刚黑,你便在这行自渎之事,武当一山圣明之气都得被你气得吐血。
见着掌门微微皱起眉头,阿虎忙道:“这是我们武当山段掌门,他特地来看林少侠的病如何了。”
林木结结巴巴地窘迫道:“哦、哦,段掌门…”傻愣了半天,才干巴巴地多了一句,“久仰,久仰。”
段掌门满脸的笑纹都好似停住了,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林少侠果然如传言里一般年轻有为。”
这可不能怪林木不会讲话。平日里要么小尾巴似的跟在师傅后边练武,要么和两个师弟打打闹闹,哪怕是出去都没什么接触人的机会。他又隐隐明白掌门还是个重要的人物,又在这种最是紧急的时刻,就这么一句“久仰”还是他从阿虎那偷师回来,急中生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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