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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又说道:“我上大学那会儿,准备去美国,那时候交通没有现在这么发达,过去了也不会很快回来,他就约了我去喝酒饯别。喝酒误事,我就同他说了我对他的心意,他开始是觉得好笑,之后就难以置信,说我是不是人有问题,要拉我去看医生,或者去找女人让我试,我气得脑子发晕,把他打了一顿,他就走了,我没想到他会驾车出去开快车,在城郊出了车祸死了。”
宋致炆的声音里带着自责和耿耿于怀,江杉不自觉翻过了身来,发现一向强悍的宋致炆神色茫然。
宋致炆是七十年代初生人,他上大学那会儿,应该过去了二十年以上了,这么多年了,他依然没有从当年的自责里走出来。
江杉说:“人死不能复生。”
宋致炆在很短时间的怅然之后已经恢复了精神,说:“对。人死不能复生。”
他看着江杉,“我知道谁都不可能是他。但我真的希望他没死。我也不是非要爱他,或者和他之间有超过兄弟的感情,或者发生其他任何事,我就是希望他活着。”
江杉第一次在宋致炆嘴里听到“爱”这个字眼,他说得很轻,但真的很动情。
江杉曾经以为他不是一个懂得爱的人,现在明白他想错了。真正爱的人,往往是无言的。
江杉就像迟绪一样,觉得宋致炆真的可怜。
他坐起了身来,伸手覆住了他的手。
宋致炆说:“我没事。这都二十几年前的事了。”
他又看着江杉说:“我不希望你误会。以前我的确做过一些让你不高兴的事,但以后不会有。你不是方可,我也不可能把你当成方可。我们在一起,也不是因为你像方可。”
江杉说:“我明白。”
两人没有再做`爱,但宋致炆非要江杉靠在自己肩膀边睡,两人盖了一床被子。
过了几天,两人都有了些时间,宋致炆带江杉回了他在珈蓝道的房子。
这是市区一个巷子里的独门独院的别墅,从外面看,有些年头了。
这是江杉第一次来这里,宋致炆介绍说这是他家早年买的,现在是他一个人住。
进了里面,里面装修得很别致,带着一种古典的温馨,他早已发现宋致炆的审美偏向复古。
宋致炆拿了他读书时候的相册在楼上书房给江杉看。
里面少年时代的宋致炆是个瘦瘦高高的男孩子,但已经可见他后来的气魄了,即使站在那里,也让人隐隐从他身上看到霸道和锐利。而且其实他现在还要收敛很多,显出斯文来,照片里的他,根本没有斯文气。
里面有些照片是两个人,另一个人站在宋致炆旁边,比宋致炆还要张扬很多,笑得露出满口牙,眼睛眯成一条线,而要是没有笑,就简直像在瞪人一样,有点凶。
宋致炆说:“这个就是方可。”
江杉在心里想,我哪里和这个人像了啊,有没有搞错。宋致炆的眼睛怎么长的?
他觉得一点也不像,但没说。
番外四(1)
下面城市出了些事情,江杉晚上十点多要去解决事情出差。
自从和江杉确定了关系,两人住在了一起,宋致炆待在s城总部的时间比以前多了很多,但即使如此,两人都忙,在一起的时间并不是很多。
这一天正好可以轻轻松松地相处了,自然是让人期待的。
宋致炆和江杉在滨江路边的高层餐厅里用过烛光晚餐,司机开车送了两人回家,刚进屋,宋致炆就搂着江杉在门厅处热烈地亲吻起来,江杉几乎要被他亲得窒息,身体发软,只能靠在墙上。
还没来得及洗澡,宋致炆已经把江杉压在了客厅沙发里,将他的毛衣脱了下来,捞起里面的衬衫亲他的胸口,手也急迫地去解他的裤扣,江杉也摸上了宋致炆的腰。
宋致炆的吮咬让江杉很是动情,低低的轻哼从他的嘴里溢出,宋致炆已经脱下了他的牛仔裤,手揉摸上他的性`器,又吻住他的嘴唇……
两人都十分激动,房间里也似乎感染了这份温情而热烈的气氛,昏暗的灯光带出绮丽暧昧。
正是气氛正好之时,江杉的手机响了起来。
江杉朝他的裤子看过去,他刚才是把手机放在了牛仔裤的口袋里了。
宋致炆沿着他的下巴亲到他的颈子上,在他的喉结上轻轻磨了一下,含糊地说:“现在又有什么事?”
江杉抱着他的腰,自己坐起了身来。
宋致炆一条胳膊搂住他,一手捞起江杉那条被他扔到地毯上的裤子,江杉靠在他身上,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发现是下面一个人打来的。
这肯定是与工作相关了,便接了起来。
宋致炆虽然不上不下,但是没有再打搅江杉。
他便是一个很讨厌别人打搅他工作的人,所以也不会在江杉的工作上打搅他。
江杉最初接听电话时,神色上还带着方才沉迷于情`欲的媚色,但不过听了几句话,他脸色就郑重了起来。
宋致炆去拿了一件睡袍披在他的身上,然后自己去了浴室。
等他从浴室出来,江杉电话已经接完了,但对宋致炆说:“宋先生,下面出了些事,我现在就必须要过去。”
宋致炆裹着浴袍,看江杉已经在穿裤子,便关心地问道:“会不会很麻烦。”
江杉说:“会有点麻烦,不过我还是可以解决的。”
他穿好了自己,走到宋致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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