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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刘天赐兴奋地走来走去。天冷了,尉天找了个背风的山洞,点著火堆,洞内很暖和。刘天赐第一次睡山洞,哪里睡得著。走了半天,累了的他跑到尉天身边坐下,咬住尉天喂到他嘴边的烤兔子,兔子是尉天从宫里带来的,因为刘天赐强烈要求不仅要睡林子,还要吃烤肉。
“天天...”摇头拒绝吃下另一块烤兔子,刘天赐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摊开,让尉天把肉放进去。
看到这块手帕,尉天诧异极了:“芋头?你怎麽把宝宝的帕子拿出来了?”
“宝宝,吃,留。”小心地包好,刘天赐把帕子连同肉放进他随身携带的小布包里。
“芋头想宝宝了?”又喂了刘天赐一块兔肉,尉天问。他是小芋头经常会有些出乎他预料的念头。
“嗯,想想。”靠在尉天的身上,刘天赐道,“宝宝,天天,芋头。”虽然还不清楚宝宝是怎麽出来的,但他们是一起的。
“那芋头怎麽不带宝宝出来?”得知刘天赐会想念宝宝,尉天吃惊不已,随即他又很高兴,他的芋头还是有做爹爹的认知的。
“唔...”刘天赐显得有些苦恼地皱皱眉,想了想怎麽说後,道,“天天,芋头的;宝宝...唔...饕儿的。”说完还点点头,肯定自己的说法。
尉天烤兔子的手顿了顿,扭头看向刘天赐:“芋头是说...宝宝是饕儿的,所以你要把宝宝交给饕儿?”
刘天赐很缓慢地点头,道:“饕儿,笑。宝宝,饕儿的。”刘天赐说不清楚,虽然好多人都对宝宝笑,可只有饕儿的笑让他觉得该把宝宝给饕儿。
了解了刘天赐的意思,尉天继续烤鱼:“芋头,等宝宝长大了,我们和宝宝还有饕儿一起睡林子。”
“嗯嗯,睡林子。鸡,果子。”这次没有鸡,下次他要吃鸡。
“好,天天给芋头捉野鸡,摘野果。”他的小芋头记性可真好。
“天天。”
“嗯。”
“洞房子。”
刘天赐的记性确实很好,不仅记得野鸡野果,还记得他一直念念不忘的洞房子。尉天烤兔子的手又顿住了,低头,看到一双已经湿润不满的眼眸,他把剩下的兔肉拿下来放到一边,起身把刘天赐打横抱了起来,走到挂著他的披风做成的简易屏风後。
把刘天赐放在铺满兽皮和软垫的地上,尉天伏了上去,先亲亲他的小嘴,再来是小鼻子,嫩嫩的下巴。
刘天赐笑开了,欢喜地轻喃:“洞房子...天天...”
尉天没有回应,只是慢慢地解开刘天赐的衣扣,轻吻他,爱抚他。生了孩子的身体格外圆润,让他爱不释手。当刘天赐衣衫尽褪时,山洞里满是他小猫似的呻吟。
“芋头,天天的芋头。”
这里,曾孕育了他的子嗣。
“天天...要...”
“芋头,天天爱你。”
这里,曾被人弄得青紫,让他在多少个夜里无法入睡。
“唔...天天...摸摸...”
“芋头...”
这里,总喜欢冲他嘟起,嚷著让他吃芋头。
“嗯...”
“天天的芋头...”
这里,总是那麽信任地看著他,只有他。
“天天...洞房子...”
手指来到那伤刚好的地方轻抚,耳边是一人多年来从未变过的稚气清脆的声音,充满著对他的依赖。
“芋头,疼不疼?”
“不疼不疼...天天...芋头的...”
一个橘子让他们有了牵绊,随後的相遇让他心甘情愿的被他抢,连同他 的心。
“天天...”
“芋头...”
吻上那因他的进入而犯疼的脸,他的心也跟著疼起来。他的芋头把他的情,他的爱,统统给了他的天天,毫无保留的送给他的天天。无论他变成什麽样子,无论他在哪里,他的芋头都会认出他,都会等他。他的芋头是孩子,有著比孩子还纯净的心,他的芋头又不是孩子,有著比所有人都炙热的情。
“芋头...天天的...”
说出这人易懂的话,他完全占有了他。他从未觉得这人的话有多麽的幼稚,因为就是这些简单的稚气的言语,让他的心暖了,热了,让他有了家,有了牵挂。
“天天...嗯...芋...头的...”紧紧握著天天的手,刘天赐宣告自己的所有权,他是天天的,天天是他的。天天只能和他玩藏藏,只能吃他,只能和他洞房子,只能和他睡林子,只能...
“嗯唔...”
山洞内,火光映照下的墙壁和披风上,一场春风无边的欢爱正在进行著。而传出的最多的声音除了充满情动的呻吟外,就是“天天”和“芋头”。
........
趴在窗台上,刘天赐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果果呢?回头看看爹爹,爹爹在和嬷嬷说话;看看桌子,没有;再看看手心,还是没有。唔...芋头要吃果果。抬眼...咦?果果!
看了半天,确定真的是他爱吃的果果,刘天赐爬下椅子,等不及告诉爹爹,他朝楼下跑去。艰难地下了楼梯,不让爹爹抱,他冲著看到果果的方向跑去。
那一年,尉天十四岁,刘天赐四岁。
橘子,我要。
宝贝,我要。
寒剑,我要
天天...我也要。
我不是劫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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