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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盟主,屁股也在上下晃动,吞吐着铁盟主坚挺的yáng_jù。木药身上那件红裙十分宽大,将二人交合的境况都遮住。看着是木药的腰部在不断摇摆,衣裳的皱褶随之翻覆,铁盟主的手从裙角开叉处探入,也不知摸着什么地方。木药双眼满是春情,勾魂得紧,嘴唇开开合合,那一点的绛红,显得比什么时候都艳丽,仿佛成熟的樱桃,待人采撷。
铁盟主也受不住引诱,低头含住了木药的嘴唇——木药的嘴唇果然十分柔软,教他心神荡漾。二人不断的激吻着,交换着炽热的呼吸,彼此的身体在紧密地交合着,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喘息。
铁盟主越发的激动,chōu_chā了许久,终于泄了身,却也在泄了身的时候,浑身的肌肉突然僵硬,四肢僵硬地垂下,双眼也失去了焦距。木药缓缓地站了起来,低头看着铁盟主那软垂的yáng_jù,露出了冷笑。
木药的口红里下了毒。有毒的口红被铁盟主全部都吃了进肚子里,木药事先服了解药,自然无事,可惜的是铁盟主先是中了迷香,后是吃了毒药,功力大部份被木药吸去,还丢了性命。
没了口红,嘴唇的原来颜色显现了出来,在浓妆的脸上,这苍白的唇显得十分诡异。
月亮依旧在半空中悬挂,清风依旧在月亮下飘荡,即使一个武林盟主死了,这些事情也不会改变的。
所谓的武林盟主,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木药正想再感叹多一会儿,却陡然目光一闪,冷道一声:「谁人?」话音未落,他就脱窗而出,快如一道红色的闪电。
武林盟主有一个门徒,名叫林春近,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为人低调,一直不怎么出风头。他只负责在铁盟主身边打点饮食起居,时时陪在铁盟主身边。由于他一直照顾铁盟主起居,所以发现铁盟主自从来了芳菲门之后,就常常夜晚外出。他深感疑惑,今晚便来窥探,怎知窥见了木药与铁盟主交合,这也便罢了,他竟看到铁盟主死掉了。他心中一惊,连忙要逃走,不料却惊动了木药。
他跑了没几步,一回头就看到一团红影在月下飞来,还没让他反应过来,就已经跌倒在地。原是木药追了出来,一脚将他踢倒了。
刚刚一团乌云散了,月华正闪耀着散落下来。倒在地上的林春近抬头一看,便见到月亮的清辉散落在碎锦繁绣的红裙上,那红料子上月色斑驳,宛如仙衣,花纹繁复的红色滚边中,一条修长白皙的腿伸了出来,如玉般的足尖正点在林春近的胸口上。长腿上还淌着浊白的jīng_yè,顺着腿部的线条滴落,看着真是淫靡至极。
「我记得你了,」木药冷笑道,「你是林春近。」
林春近只觉得对方口中吐出自己的名字,是极为悦耳的,竟有些神驰。
木药见他那样,便冷笑:「死到临头还敢乱动心思。」
林春近听得这话,又些醒了,才想起自己此刻的处境,却道:「你别杀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的。」
「呵呵,」木药冷笑两声,道,「我只要一开口,大把人肯为我不要命。何须要你?」
林春近却丝毫不慌乱,并且胸有成竹地说:「他们之中,有谁比我更了解武林盟?」
木药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一双眸子似喜非喜地凝睇着他。
「这件事上,只有我能帮你,我的门主。」说着,林春近斗胆捧起了木药那放在他胸口上的脚,递到自己嘴边,轻轻亲了一口。
月光仍是斜斜照着,林梢漏下斑驳的光华,印在糊了明纸的槅窗上,仿佛皮影戏一般。屋里仍然横陈着一具尸体,一代枭雄铁盟主裤子都没穿好就死了。
林春近看了看木药,说道:「这条尸体,不知道木门主打算怎么处理?」
木药眨了眨眼,笑道:「没想过。」
「没想过?」林春近讶然道。
木药却道:「确实没想过。有你在,我还用想吗?」
林春近听了这话,便一笑道:「不错,确实不用想了。请让小人为门主效犬马之劳吧。」
木药点点头,说:「好。」
林春近便道:「这尸体其实有用。据闻秋意云的义父叫杨不飞,他有没有杀萧红药其实并不重要,这对于武林人士也是不痛不痒的,但如果他杀了铁盟主,那又不同说法了。」
木药颇感兴趣地挑起细眉,说:「这倒是很有趣的说法。」
林春近笑笑,道:「门主觉得有趣便好。」
「只是杨不飞他现在也还没到这里……」
「这一点不劳烦门主操心。」林春近低头看着倒地的铁盟主——这个将他抚育成人、传授他武艺的人,天下人称道的武林盟主,竟然死得这么不体面。林春近叹了一口气,以一种看死猫死狗的眼神看他,便道:「尸体总是会泄露太多的讯息。小人认为,群雄不需要知道太多,只需要知道他死了,那便够了,门主以为如何?」
木药点点头,说:「你所言不错。」
林春近手上有一把断水剑,所谓抽刀断水水更流,没有武器能够真的断水。而这把剑,也只是因为锋利一些、好看一些,才被铸剑师随口安了一个状似气派但其实狗屁不通的名字。这剑是铁盟主送他的——或者说,不是『送』,是『赐』。铁盟主对林春近的态度,就跟铸剑师对这把剑的态度一样,看着是恩宠喜爱,其实是完全没放心上——起码林春近是这么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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