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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信见了,颇为不耐,正要起身,却被萧谦一把拉住。那人见秦信有出手的意思,索性走到他们这桌边,说道:“你们给我闪开,我今天非要教训这小子。”

萧谦说道:“我们坐在这里饮酒,并不碍着你。这位先生若想教训,尽管动手,在下绝不阻挠。”

“哦?这可是你说的!”

那人举拳便向方才的清秀公子而来,那公子却扑向萧谦,直嚷着“救命”。秦信刚才扯开他,却见挥拳之人一个转身,却是直奔他而去。

只因他们二人是坐着,忽然受到袭击,一时应变不及,却见那清秀公子将萧谦扑倒在地。秦信堪堪避过拳头,拔剑砍去,却是一招毙命。

他万料不到此人如此不济事,只是那血喷了他和萧谦一身。到了此时,侍卫们早已听得动静上楼。那清秀公子早已被萧谦推开,但他面入土色,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萧谦大为惊讶,便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袖,问道:“你怎么了?”

清秀公子笑了三声,说道:“竹枯叶黄,鲤鱼化龙,如何伴麟?”说完便气绝身亡了。

秦信连忙上前查看,查看过尸体后说道:“他服毒了。”

萧谦回想他刚才的话语,心中惊讶,只觉得此事蹊跷。他刚要站起,却只觉得满眼空濛,便昏厥倒地了。

第45章 第 45 章

秦信见萧谦昏倒,只扶了一下,便对众人说道:“你们照顾好王爷,我去寻找解救之法,便飘然而去。”

为首的侍卫蒙可拔刀说道:“兄弟们,拿下此人!”

秦信说道:“你们相信我,我一定会越王的!只是要静等几天。”

秦信听了,只虚晃几招,便运使轻功而去。众人面面相觑,根本看不出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等他们回想,官府的人早已到了酒楼,倒逼得众人不得不拿出信物,以便尽快将萧谦抬入知府厢房救治。

江南最有名的大夫花如海诊断之后,只说看不出究竟,脉象平和,实在看不出哪里不妥。

为首的侍卫说道:“你们先派人传信给齐王殿下,报知此事,否则齐王怪责下来,我们都要赔命。依我看,这个秦信定然有诈。那天只有他和王爷在杏花楼,偏巧那两名刺客一来,王爷就昏迷不醒,他却一点事情也没有。莫不是与他有关?”

另一位接话说道:“想当初王爷对他多有袒护,没想到他根本是忘恩负义。那天王爷上了酒楼,我也跟着,看得清楚。那个壮汉一有动作,秦信便立马将他斩杀,只是那人的血着实诡异得很,喷在那清秀公子身上,只有少许滴在王爷身上,便得引得王爷昏迷不醒了。”

为首的侍卫摇头:“也不尽然,未必就是那血的关系,但不管怎样,王爷昏迷,而秦信安然无恙,其中定有什么是我们漏算的。秦信那日走时说去找解救之法,显然是知道王爷的病情何来!”

他们早已反复查看,不管是萧谦喝的杏花酒还是坐的那张桌子,那个大汉的血,甚至那小官身上的衣服香料都被查得彻底,仍然探不出丝毫线索。

过了七日,知府早已寻得在江南养老的前朝太医章怀民,来为萧谦看诊。这章怀民在前朝名声甚大,但后来忽然退隐告老回乡。他刚要诊治,却见萧谦忽然清醒,众人惊喜非常。萧谦得知在酒楼莫名昏倒的经过,只是若有所思。蒙可又添油加醋地把秦信离开时说的话,重新传达了一遍,萧谦也不计较,只让人不可与他为难。至于那两个刺客的身份,知府那边查了数日,着实毫无头绪。

萧谦歇了两日,便要传令赶路。萧谦经诊断确实无碍,见他坚持,便往京城而去。知府派了百名侍卫跟随保护,又怕他有什么闪失,便让章怀民一同随行回京。

没想到这才行了五日,他忽然又昏迷了,而且脉象比上次弱了许多。太医们心中慌张,八百里加急回禀萧奕,但一时也等不到他回信。

萧谦过了七日醒来,召来章怀民问道:“章太医,本王记得你似乎还为嘉元皇后看过诊。你年事已高,却要被逼着与本王长途跋涉,想必辛苦得很。本王在此陪个不是。”

章怀民说道:“草民现在不过一介布衣,如何当得起太医之称。您是本朝的皇子,医者仁心,何况是皇族血脉,草民义不容辞。”

萧谦又问:“父皇曾经提及本王襁褓之时,曾经染病有性命之虞,也是被你治好的。如此大恩,称一声太医也不为过。”

章怀民点头称是:“那不过是臣子的本分罢了。当年草民虽能救得殿下,现在却……是难有把握。”

萧谦好像也不讲此话放在心上,只是问道:“您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章怀民说道:“本王每次醒七日,睡七日,脉象越来越虚弱。依草民看,每次昏倒醒来,脉象似有渐渐衰竭的征兆。还望殿下恕罪,依草民所见,这病来得古怪。老臣用银针刺入殿下穴道,也不见发黑,应该不是中毒。只怕这是……”

萧谦问道:“这是什么?但说无妨。”

章太医跪地说道:“此种症状,只怕是蛊非毒。”

东陵立朝以来,对巫蛊之事查禁甚严,当年南疆盛行蛊毒,尤以洱海王族最为擅长。当年洱海王族被顾昭所灭,从此蛊毒也销声匿迹。如此萧谦中蛊之事传扬开去,被萧奕知晓,只怕又要弄得朝堂大乱,人心惶惶。

萧谦听了,便道:“太医觉得此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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