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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执喝了参汤,稍微有些清醒,但仍是迷迷糊糊的,他拉着萧奕,口中喃喃:“杀了我!杀了我!”
萧奕觉得奇怪,正要上前细看,却见他忽然大叫了一声,连连哀嚎,似乎疼痛难当,顿时滚下床来。
萧奕喊了暗卫过来,问道:“怎么回事?平日朕给他喂的□□,其实都是无毒的,他怎么这般痛苦?莫非你敢违抗朕的命令?”
暗卫跪下道:“陛下,卑职冤枉。是他……不可太过劳累,否则便会如此,也不知具体缘由。”
萧奕骂道:“如此大事,为何不早说?是从何事开始的?”
暗卫道:“回禀殿下,是从去年开始的,不过甚少发作,他又百般哀求。他说陛下不过是拿他做个玩物,若是知道他有疾病,唯死而已。我们……我们起了恻隐之心,这才没有禀告。何况他这疼痛发作得快,去得也快,只要一炷香时间,便会好了。”
萧奕遣人把无执送回床上去,又死死按住他,便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他喊疼到满头大汗,气力皆无。等到太医来了,无执已经昏睡过去。
太医诊治后,对萧奕道:“王上……此人身上有多种毒物,相互克制,故而隐而不发。只不过现在这些毒性深入肺腑之中,想要解毒已是不能。”
萧奕道:“所以呢?”
太医道:“他的毒……少则一年,多则三年,便会取命。”
萧奕拍桌道:“你速速去研究解毒之法,否则朕定要你提头来见。”
太医道:“陛下便是杀了微臣,也是无用。”
萧奕被噎得说不出话,骂道:“滚!全部都滚出去!”
众人纷纷退下,又关上了门。萧奕独自走到床头坐下,看着昏睡中的无执,狠狠道:“哼!想要一死了之?朕偏偏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第76章 第 76 章
“皇兄,你觉得如何?这酒是否甘甜醇厚,便是宫中也颇为少见?”
“小奕,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那人跌跌撞撞的,想要走出那扇门,却怎么也迈不动脚,只能由着他抱到床上去,解下窗幔。他们很快□□相对,可那人眼里分明都是恨意和不愿。
他轻轻吻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如同品尝美酒好茶,动作缓慢轻柔,对于动弹不得的那人来说,却是酷刑一般。
“皇兄,你为什么要闭上眼睛?为什么不看看我?”
那人似乎陷入绝境,又哭又笑,终至默然,心如死灰一般的道:“事已至此,只怕反抗也是无用。我们是同胞兄弟,如何能行苟且之事?”
“你心中爱慕那西凉公主,却又愿意帮我骗取她的密信,可见你并不当真爱她。”
“不,小奕,今生今世,我的心中唯她而已。只是我不能眼看她图谋我东陵江山,等到此事了结,我……”
那人的话淹没在隐忍的闷哼里,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似乎痛苦至极又欢愉不已。
他还记得自己嘴里都是那人的东西,还去吻他,趁着不能抗拒,让两人唇齿相交,显得暧昧非常。那人的眼泪一点点落下,弄湿了枕巾。
他终究是不忍心再进一步,为他擦拭了泪痕,道:“皇兄,你真是太狠心了,要我日日见你与她郎情妾意。可我呢,到了这种时候,也不愿意伤你半分。今日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他留那人在床上,憋着身下的冲动,出门随便找了一人发泄,便就此再也没有亲近过心中爱惨了的人。
后来,那人撞死在自己眼前,他觉得好像天地倒悬一般。那时候的日子过得无滋无味,直到有一天,彻底将西凉和洱海的势力一举歼灭,又把宁王和杨家都送去阴曹地府。
那时候他们绑了一个人来,说是从洱海到东陵路上搜出来的,只因此人形貌与他相似,不知如何处置,故来请旨。
少年模样的无执,实在太像皇兄了,惊得他说不出话来。萧奕几乎在下一刻,便进入他的身体里,顾不得他的哭喊,也无心在意他是否疼痛。他不是皇兄,但有那一张脸,对自己来说足够了。
他想不出用了多少法子折磨他的身体,只恨他为何与皇兄如何相似,又恨自己为何能在他身上得到那么多快乐,又极喜欢给这个少年带去的痛苦。到了最后,少年越来越冷漠,不再轻易将悲喜挂在脸上,从抗拒到麻木,从麻木又变成服从,只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服从又变成了冷漠,似乎隐隐带着抗拒。
萧奕记不清多少次,有人劝说把无执杀了,那张脸留着是威胁,是祸害。若再有第二个宁王,暗算他,把无执抬出来当替身,可要如何是好呢?
他一开始是把无执关在身边,关得久了,越发觉得他的身体虚弱。他便找人给他看病,只说是心病难医。他便选了丽园这个地方,皇兄死在这里,西凉公主埋在这里,无执就该困在这里。这里够大,够自由,虽是牢笼,也算是个好所在。无执每日练武,天分极好,惊得暗卫担心。他笑了笑,只说让最好的大内高手去教他。
那时候他手上有一瓶药,每个月喂一颗,只要下一个月没有继续服用,便可让人身不如死。然而有一天,他忽然厌倦了。
萧奕想要他离开,厌倦了被困在皇兄的记忆里走不出来,他不想在看到无执这张脸。他给他下了解药,又派他和暗卫一起执行任务,只盼着他能趁机逃离。那阵子,无执不再宫里,他只是夜夜留恋各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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