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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次性用|品。钟御翻了一遍,又把抽屉关了回去。
床|上的呼气声已经明显加重,钟御回头看过去,趴伏的人并没有睁开眼睛,露|出的半张脸上带着异样的红。
他走上前,确认了一下对方的状况。徐祈清的意识已经不清|醒了,整个人蒸腾着灼烧的热气,他的手指徒劳地抓握着床单,汗珠顺着颊侧慢慢滑润。
钟御伸手,把他毛衣和牛仔裤拽了下来。徐祈清虽然意识不清,人倒是很乖弄,偶尔钟御拉扯的动作弄疼了他,也只是皱一下眉,一声抱怨都没有。
等到身上只剩一层单薄的衬衫,钟御才重新把人抱起来,走进了浴|室。
高热的体温隔着单薄的衣物更加直接地传递过来,钟御的胸口被徐祈清枕着,近距离呼出的气息陌生而炽烫,贴在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
被放进装满了温水的浴池中时,体温和水温|的差距让徐祈清睁开了眼睛。他有些茫然地看向四周,尚未反应出自己当下的处境。钟御见他清|醒,站在池边言简意赅地指示道:“洗澡。”
哪知道徐祈清听到他的声音,整个人突然僵了一下,然后居然慢慢把身|体蜷缩了起来。
他原本坐在浴池中,水漫在胸口。此时一动作,整张脸都要埋进水里去。这种闹不好就会把自己呛到的自欺欺人笨拙又好笑,却硬生生拉住了正打算离开浴|室的钟御。
钟御皱了皱眉,按捺下自己明显波动的情绪,想起之前徐祈清对自己的惧意,用缓和了一些的语气重复道:“把自己洗一下。”
浴池里的人缩得更厉害了。
……有情绪也要被气没了。钟御闭了下眼睛,伸手按开了浴池的快速清理,雪白的泡沫很快取代了清澈的温水,迅速充盈后又被清水冲净,前后不过十分钟,钟御就把人从浴池里捞了起来。
意外的是,徐祈清对钟御的靠近并没有表示抗拒,他像是支撑不住般合上了眼睛,白|皙的皮肤被热气蒸出淡粉,垂下的黑发贴在下颌和颈侧,对比出一种极致而亮眼的反差。他的身|体还带着尚未长成的柔韧和青涩,虽然稍显瘦弱,但并没有病态的纤细。身高腿长,肌理细腻,正是最好的年纪。
钟御却像什么都没有看到,径直用宽大的浴巾裹室前的安静,重新把人抱回了卧室。
徐祈清被放到床势,把正面的状况严严实实遮在身下。钟御没有留意这些,他握住徐祈清的手腕,拉到对方埋在床单里的脸旁边。
冲洗过的皮肤恢复了些许清凉,不再像刚刚那样发烫,握在手中温热而光滑。钟御松开手指,对着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的徐祈清道:“咬住。”
徐祈清顿了一下,慢慢地背转过身,又想重新蜷起来。他的动作却被中途打断,钟御伸出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膝盖,迫使他无法缩成一团。
钟御这下可以肯定,徐祈清对自己的声音会有反应,但现在并不是能够讲清道理的时候,作为一个力求效率的人,他只能用自己少有的举动重复道:“手腕,咬住。”
掌下按住的人和钟御持续地抵|抗了一会,逐渐懈去了力度。徐祈清迟钝地眨了眨眼睛,张嘴含|住了自己的手腕。
指令达成,钟御干脆不再命令,直接伸出空闲的右手按住对方的下巴,等到力度足够之后,才又捏住下颌,把手从人嘴里拉了出来。
一个淡粉色的,清晰且暧昧的齿印。
在左右手的小臂上如法炮制了数个痕迹,钟御才放开了对徐祈清的钳制。他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钟表,凌晨一点,如果顺利的话,他可以在天亮之前演完这场戏,顺利带人离开。
只是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徐祈清的情况却变得不妙起来。
他的反应一直不明显,刚被抱来时还能显露些迹象,等到听过钟御的声音又洗完澡,就只是安静地像醉了酒,甚至没有发出过什么声音。
针对被控者的催醉效用为主,让使用者失去意识,难以反|抗,度数高后劲大的酒精也能算在其中。手段再低诱,做出什么举动都不算离谱。只是不管如何,催|情剂的作用需要诱发,而自从把人带出来,除了不可避免的身触,钟御没有对徐祈清给出过任何关乎情|欲的暗示。
照这个形势,他原本以为徐祈清洗完澡,只需要熬一下睡过去就没什么问题,但说到底,钟御还是低估了贝利尔。以亚当斯的身份来看,贝利尔不可能直接下手用毒,但他会拿出的东西,很可能根本不是在市面上流通的药剂。他用来算计对手的东西,怎么可能只有那么轻|松的效果?
即使徐祈清在无意识中极力遮掩着,钟御依然能够感受的到,面前这个人的情|欲,已经以一种不正常的状态重新灼烧起来。
徐祈清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
汗滴顺着皮肤滑落的感觉清晰而缓慢,打湿了刚刚被擦干洗净的躯体。年轻的身体健康而活跃,对性刺|激的抵抗力本就是最弱的阶段。但徐祈清原本并不热衷此道,唯一一次的恋爱经历因为出国夭折,费洛蒙更多用在了懵懂和牵手时的耳红心跳上。
在他所认可的观念里,与性有关的举动本就只能与恋人分享,而将无节制的情|欲示于人前更是难堪,甚至称得上丑态。
理智与失控欲欲灼烧如火,徐祈清只能凭借着本能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埋在床铺上,像是要把自己深深嵌进内里一般,无助地抵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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