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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确实,两年大学悄然已过,我还没好好逛过c市。室友是想让我在c市旅游一趟?我一头雾水的看着他。
“我可以带你随便走走。”室友说。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只傻兮兮的看着他。
室友也极有耐心,跟我重复“你看我我看你”的无聊行为。
半晌,我犹犹豫豫的问道:“……好、好吗?”我有点慌张,忍不住抓头:“会不会不太方便?”
“不会。”他倒是回答得很快。
看他一脸认真,我自然盛情难却,把澎湃的心绪暗暗藏起,一咬牙,重重点头。
次日,我特地提前十几分钟到校门口,没想到室友比我更早。
他背着双肩包安静的站在树荫下,一身干净的白衬衫加黑色休闲裤,怎么看怎么像个国民三好学生。
“你怎么这么早?”我走到他身旁。
“你也挺早。”他礼貌的回话。
“优良习惯。”我随口道:“咱们怎么走?”昨天只敲定主意一起逛街,还没商量具体行程。
“你只需要跟我走就行。”他直言不讳。
好吧,他看穿了我对c市的熟悉程度。我也不死要面子跟当地小伙比认路,安心的在他身后当行李。
我跟他一路走到车站,上了一班公交。
“这是去哪?”我好奇道。
“海洋馆。”他回答。
我心里一跳,顿时有些紧张。该不是室友发现我藏他的外壳,所以带我去海洋馆想暗示什么?
“你在紧张?”室友侧过脸来,眼神很温和,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你该不会没去过海洋馆?”
一听他嘲讽的语气,我有点炸了,赶紧争辩道:“当然去过!我是在想,c市那么大,为何偏偏去小孩爱的地方。”
“白天炎热,不合适在外行走,晚上我带你去夜市。”他说。然而并没有说明为什么要去海洋馆。
海洋馆在终点站,因为偏离闹市街,一路畅通无阻。到的时候正值中午,我和室友随便在馆外的快餐店吃了点东西,随后准备入馆。
暑假,人群密集,大多是家长带着小孩,或者旅游团参观。c市临海,作为一个市内的标志旅游景点,想要了解海洋的奥秘和城市的历史,来这也算是必经之路。
我说我去买票,也好请客犒劳室友。毕竟他算是为我白当导游,还让他自己付账,我肯定过意不去。
室友却摇摇头说不需要,径直带我走进旁边的一个员工通道。
员工通道门口坐着几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看到室友,跟撞见领导巡察似的,猛地站起来鞠了一躬。
“少爷好!”
我被他们的阵势吓得目瞪口呆,拽住室友胳膊,悄悄问他:“怎、怎么回事?”
室友没回答,朝工作人员点点头,带着我大摇大摆的进入场馆。
两人沉默的逛一会,见他好像不准备回答刚才的问题,我实在太好奇,又问了一遍。
“我父母是这里的股东。”他说。
好吧,我无言以对。
但意料之外,他居然继续解释了下去。
“我家世代曾以捕鱼为生,但出海和海产品经营风险极大,自然的恩赐与海洋的愤怒本就不是人类可以操控的事。一次归来损失惨重,家族便放弃捕杀,靠祖上积累的财富创建了可供人类观赏和海洋生物短暂生存的两全空间。”他站在最里侧抚摸着玻璃。海洋通道的玻璃隔绝了海水与人们,让他身上倒映出海蓝色的水光。
“人类对海洋的好奇永无止境,终有一天他们将探寻到更深的秘密。”
他看海的表情非常专注,像是凝望古早时期的亲□□人,依恋它怀抱中的温暖。
一只海豚仿佛认识他一般,看见他伸手,游来对着掌心的位置蹭来蹭去。
奇妙的场景瞬间吸引其他人的目光,大批游客蜂拥而上围观拍照。
这样的室友让我觉得非常神圣不可侵犯,也非常陌生。
我脑海里掠过很多事,没有回话,逐渐被挤出人群。
“怎么了?”估计是回头没看见我,室友也跟出来。
我打起精神:“没,走吧。”
我俩一直在馆里逛到临近傍晚。馆本身挺大,分abc三个场馆,里面还有一些传统的海洋动物表演,我跟着室友一分钱没花,看了个遍,也算一饱眼福。
因为我心事重重,心不在焉,变得寡言少语。倒是室友,一路当解说员,为我介绍科普,比大学两年加起来的话还说得多。
出来后,我跟室友直接坐车回闹市区。
市中心有个闻名遐迩的景点。
古朴的塔楼依山而建,傍海而筑。彻夜通明,远观则于水雾中朦胧壮丽,近观则辉煌典雅。传闻是以前为渔船指路的灯塔,经历数年翻修而成现代建筑。因风格独特,近年来作为c市的旅游景点十分火爆。
为吸引游客,基本每晚都开夜市,有神话表演,还卖点当地风味小吃和古玩摆件。
以前我只听过没去过,听着室友的描述,我暂时抛掉心事,跃跃欲试起来。
楼在海岸边上,我和室友从最顶层进,逐步下到最底层的海边。
里面人来人往,让并不宽敞的过道显得更是拥挤。为了避免被挤散,我跟室友并排前进。
整栋楼既是夜市,左右两边满是商铺,东西琳琅满目。到中层好不容易能有空隙腾出手,我为室友买了些小吃和饮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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