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2/2)

肚地扯出一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假装自己无欲则刚。

谁知道粉饰的太平到底不是真太平,让林歧轻轻一戳,就破了。

他拖着漏了气的身体,可怜巴巴地坐在门口,也不敢走,他还幻想着那个谁良心发现了回头来领他,怕他走了那个谁找不到人。

好死不死,天上又下起了雪。南疆的雪一向比内地结得晚,三四月了还能见到大雪压松的场景。

萧途凄苦地想,今天真是糟糕透顶的一天。

这么惨,他念起了经。

念得多了,他又从中找出来一件不那么惨的事,自从入南疆以来,恶魇好像一直没动静了。

而另一边,林歧一开始是真的忘了身边还有个小徒孙。他独来独往惯了,一有什么事直接就去了,也没有商量的习惯——主要是找不到人。

可是当他一个□□出了南疆之后,他就想起来了,他这回不是一个人。他有想过要不要回去,可一想到萧途是在南疆,又觉得没什么关系了,就留在那治魇吧。他就这么想着,便追着水晶球一路向西到达了毗茨列。

大漠黄沙中的毗茨列,和以前不一样了。

如唐梁老将军所言,刹波河一夜之间干涸见底,只剩下□□裸的河床,林歧走在河道内,舀起了一捧黄沙。

“还真干了?”

一条小河沟还得干上一段时间,这么大一条河说干就干,怎么都觉着有些邪乎。

刹波河干了,毗茨列随之多了一片海子,叫神赐海。神赐海像个睡美人,横卧在毗茨列之间,将毗茨列整个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放在怀中相拥,另一部分则在背后相对。


状态提示:第62节(2/2)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