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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好。

那这样就成了正正好好一道鲜美的汤。

范禹回了去,再没一会儿,婆婆他们就要下山去了,范禹关照婆婆往后每日都安排宅里的人做好那样数目的面团上来。婆婆应了说好,就与祖辛下山去了。

而卜丁见范禹回了来后,就一副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兴许是之前婆婆有事在做,他就要一直对着祖辛,而他心里对祖辛存有怕惧,就一直是一副吊着一口气不敢出的样子。直到见范禹回来了,才心里轻松了下来。

范禹见还没到吃午饭的时候,就先将那些河蛮海蛮骨清洗了,并在他后边厨房里起了灶,将这些骨头煮上了。没一会儿就有鲜香味飘了出来。

小正闻到了这味道,吠了一声。范禹知道它也只是因鼻子灵敏,嗅着了味道那么应对性地吠一声而已。小正又不是猫,哪能对鱼骨头有什么兴趣,它也只对大的肉骨头有兴趣。

范禹让这汤这么煮着。过了一会儿后,到了吃饭的时刻,他去了前头厨房,将婆婆他们留下的饭菜热了一下,与卜丁一道吃了起来。

下午时,他依旧是守着他那一锅汤。

这汤最终会与冰糖、酱油、萃过甸桑子的带着些轻微果味的白酒等等融在一起,变成一坛咸香中又带着适度甘甜的“照烧酱”。他不会将他的照烧酱做得像用以烤星鳗的日式照烧酱那样地甜,但是带着适度的照烧酱甜味还是有必要的,因这样的甜度才能有效中和由麦制品中提取出来的面筋的那种天生带有的麦麸的那种说不上来的“生味”。

☆、第 38 章

“照烧酱烤麸叻。两个子一串,范字新品。”这是一道高朗的男声。太过中气十足了,嚷得像是半条街都要听见了似的。

自那天范禹将那个鳗鱼骨汤熬到浓缩得几近收干了汁,由原本的一大锅汤变成了只余五分之一的汤汁,再经由重重过滤、加入冰糖与酱油等再熬煮等工序,最终将那锅汤变成了一坛酱——一坛比日式照烧酱的甜度要轻不少的照烧酱,范禹就将这酱、那面筋、还有新晒出的许多缸低筋粉都投入使用了。

那个面筋与照烧酱就变成了“照烧酱烤麸”。“面筋”这两个字令人联想太过分明,他也不便使用,为了将商业机密保得一时是一时,他还是决定用“烤麸”这个叫法,反正也是跟面筋是一样的东西,且既比面筋好听些又让人寻不着源头。

他跟他家档上作护卫的两个男人说这两天还没弄出标价木牌来,就让他们先叫卖着,也好让街上的人知道他家现在出新东西了。

这照烧酱烤麸模样可喜,宅子里片面筋的工匠刀工确实不错,不到四毫米的厚度、二十公分长、约五公分宽的面筋片用一头尖的竹签子串起,面筋片的颜色像肉又不是肉,特别是刷了照烧酱后,看着就像一串炸里脊肉串,一经烤出,味道闻着也像是有肉香的——不过也确实有就是了,毕竟有鳗鱼骨的香味在里面。这价也很贱,卖得这样便宜,用来解馋确实是一流的。

所以他这个新品很好卖。并且重要的是别家也找不到与他这个同样的东西。

正好现在海鲜串还没有上来,大缸的最底下那一层本是空着的,现在有了这个面筋串作填补,也更好地利用了空间与能源。

他家如今这一溜的马车靠最北面打头的那一辆上竖了一根杆,杆子上悬下一个幌子,上头由上而下写着“范字小吃”这四个字作招牌。

他不大喜欢用“记”,像是“周记烧腊”、“刘记糕店”这一类的,还是“字”好,老早的一些做小吃的人家爱用“字”,像是“张字烧饼”、“吴字手切糕”这些,不过他以前那世界里现代的人较少用了,他如今在这处地方想想不如就来“复古”一下。其实他也无所谓用什么,只要有个名号,可以用来被人传一传也就行了,不要成日这城里的人一提到他家就是说什么“那家做呱呱的”,又或是“那家有两只大缸的”、“那家卖颜色漂亮的糖的”就可以了。

范禹这一忙又忙了十数日,忙得他都忘了跟夏侯乙的那个约定。直到夏侯乙上门来找他,他才记得有那件事情。夏侯乙是打算四日后动身前往的,于是就先来见他一面,他这些时日以来摊档上事务忙夏侯乙大抵也是心中有数的,毕竟每一天末了都有人向他通报,提早来找范禹也是怕他真将二十几天前那约好一同去海边城邑的事情给忘掉了。

来了后才发现他好像真地忘了。

且夏侯乙来得也不巧,他在近中午时到的范禹家,他是想着要拉范禹一起出门吃午饭的,毕竟也真有好些日子没见了。虽说他知道上午去范禹家多半时候是会碰见那个祖辛的,可是要找范禹一道出门吃午饭,那也没办法,只得那时候去。且他也知道范禹家近来多了一个孩子,他还想着范禹这人也真是有闲情,一大家子人还不够养,还多出来一个小孩成天跟着他。

他到了时,祖辛与婆婆还没赶得及下山。祖辛见到夏侯乙自然还是摆上与以往同样的一副脸,上面也没端着什么好脸色,一副见了他就有点不是很欢迎的模样。婆婆是什么都不管的,只管忙她自己的,往篾篓里装肉菜、还有其他一应要带下山去的东西。

夏侯乙见了祖辛那副脸也没说什么,脸上颜色变都没变,他当然城府是要比祖辛深许多许多的,他也当然不会在脸色、言语上与这人计较什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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