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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开门的?”我转脸道。

“三位公子找少爷呀!我来喊您起床梳洗……”留财见九爷我正装齐发的站在那儿。

“那你不会进门前先敲门?”我道。

“留财知错了。”

“错了就罚你抄诗百首!”

“啊?!”我猜他定是在想:这不是夫人一直罚少爷的招式么,怎的少爷又来罚我了?

“怎的?”

“少爷为何如此动怒啊?不就是推了一下门么?虽然直接了些……”留财小声嘟嘟囔囔。

“抄不抄?”

“……抄……”

“这还差不多。”我抬脚就要出门:“本少爷问你,那三厮此时找我干嘛?”

“不是少爷您上次说要请三位公子再去懂香春喝他个十坛不归的么?”

“有么?”

“有!”

作者有话要说:  中意的大人,敬请收藏支持,评论鼓励呦(_)

☆、第八章 山寺无非

江玉楼凡是不称意的画作,都会让小砚童给打包扔掉,小砚童每每便随手扔在院后不管,后被别院打扫的下人捡了去当宝,辗转便卖到集市上。

再说那日江玉楼院中扫花,不是砚童偷懒。

那两株梨树是靳氏来这院中头年所值,亲手养大,江玉楼搬来院中住,每每梨花落,靳氏就让小玉楼去扫了,她说花落人残,落花神伤,不想见一地残败。故而久之,这梨花一落就成了江玉楼习惯去扫,别人扫不得。

那日坐窗前见雨打梨花落精光,想到过世已久的母亲,难免触景伤情。

所以总结说来,李承璘那日抢扫帚多数是触及了江玉楼的怒点,故而也就让一直无情绪的江玉楼后来借画逐客。这后话是后来李承璘问起,江玉楼说起。

不知云兮寺,数里入云峰。

九爷我累死半天终于爬上山中寺,会那酒肉穿肠过的老和尚无非。此时寺庙里僧侣们在做早课,披着袈裟,神情严肃。

无非这个老和尚实在不算是个和尚,唯一合格的就是他那头上无发,九点戒疤。

无非不是个省心的和尚,主持他老人家给他赐法号“无非”,不是因为旁的,只是求他别再无事生非。

无非打小为僧,四岁就皈依了佛门,传说无非入山时顽劣捣蛋,闯祸比吃饭还勤,于是改法号“无非”。

如今苦伴青灯六十四载,也给他赚了个监寺,结果又因一顿肉就给卸了职。当然,那顿烧鸡是爷带给他的,他缠着我耳边叨叨碎碎了半个月,九爷我也不是个小气的人,就累死累活爬上山给他捎了两只。

爷之所以与这老僧交好甘受累,大抵是因为小时候的事。

无非之所以打小就在佛门,是因他体弱常病,爹娘听说放在佛祖眼皮儿底下好养活,于是便将四岁的无非拎上山。佛祖慈悲,无非从此无病无灾,如今已高寿六十八。

九爷我从小背阴的命,没生什么大病,却是常常见鬼,整日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二老见我日日神神怪怪,以为邪魔附体,便请法师作法驱之,后来依旧神神怪怪,而且常常神神怪怪,便以为是个招邪体质,恐有一日被妖邪吸光精魂,恹恹早逝,听说山上云兮寺有个无非大师年迈健朗,正是佛祖眼皮儿底下养大的,于是就将当时六岁的我也拎上了山。

预备剃发之时无非在一旁就说了句:“这位小施主慧根深厚,如今皈依我佛,定能修行正果。”

我那爹娘一听大师断言儿子有深厚慧根,唯恐我真修成了正果。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万一我真一心归佛,将来如何还俗?出家人无欲无求,首先就将财色戒的一干二净,若我还俗之后还心念佛门则更糟,不求财如何继守家业?不贪色如何继传香火?爷可是慕容家的独苗!

于是无非举着剃刀前的一言,让九爷我至今感激。如今带两只烧鸡来也是应该的。虽然烧鸡让他没了监寺,但他倒没怪我,我估计,他是不敢怪,怕爷再不给他捎鸡。这事无非也参的彻底,常言酒肉穿肠心自留佛,这回又让我给他偷偷揣了两只上来。

爷这厢累,一月前就给他出主意,山上空气好,草肥雨露清,定有不少山味,为何不自己动手寻荤,何苦累我这厢。

他白我一眼,年岁七十,如何操戈上阵满山跑?

感情他要真跑的动,他还真能去后山大开杀戒……果真不是个和尚。

九爷我怀里抱着小黑,身后带着留财,不辞辛苦的登上山寺,香火篮子里上层摆大把香烛,底层藏两只片好的香鸡,真是罪过罪过。

此次来不仅是为了犯罪,也是为了行善,救人一命七级浮屠,救鬼一命会如何算?

我此时来找无非,正是为了江玉楼的事。自从那日之后,如今已隔四日,江玉楼依旧未在我眼前出现过,我不禁有些担心是否是那日留财推门让他被日光伤了的缘故。

山树百年,遮的西角禅院一小半,无非正坐在树阴下,弓着背缩在摇椅上打盹儿,头低低的垂在胸前,脚边蒲扇松松挂在手里。

我让留财在佛堂等着,独自左手抱猫,右手提篮,进了无非禅院,篮子刚放下,无非就睁开老眼,瞳光发亮。

爷我耐心,边看着他吃,边与他说了我遇江玉楼的事。他吃完一抹嘴,又将我怀里的小黑抱过去逗了逗:“这江家公子死了三百年,只怕尸骨无存喽。”

“尸骨无存?”

“他说他曾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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