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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倒退几步,环顾两旁的画像。

如果他猜得没错,自己的真实身份应该是忠义侯的嫡孙。

夏文轩知道吗?

他想,如果夏文轩知道了,作为叛国贼的后代,夏文轩会怎么看待他?他本应已经死了,如果夏文轩知道了,会不会让他立刻自裁,以保全执法严明。

锦桓慢慢坐到暗室的地上,一股凉气自下而上窜进他的身体,侵入他的肌理。他盘腿,抬头看向他的生母,从画像上看,她是一个温婉端庄的女子。不知道这是生他之前还是之后画的,她看起来还很年轻。

上官杰,忠义侯,他反反复复在心里咀嚼着这两个名字……

☆、隔阂

“锦桓?”夏文轩心里一凉,锦桓听到了?他正了正脸色,“锦桓,有事吗?”尴尬的说辞,他跟锦桓之间从来没这么陌生过。

锦桓站在门外,看到他最喜欢的皇伯伯一步步向他走来,他手脚冰凉。刚才他都听到了什么?

还有他看到的那些画像。

他脑子里纷乱一片,不知道如何反应。

最终,他还是强扯出一个笑容:“皇伯伯,锦桓累了,想早点回宫。”他不敢再看夏文轩的脸色,夺门而出。那扇门吱呀吱呀,仿佛他离开的尾奏。

“锦桓。”夏文轩的心里像被几万只蚂蚁啃食,心痛难安,他在原地犹豫了一霎那,立刻紧追着锦桓的步伐而去。

吴崇禧躺在病床上,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如此之快。也不知道那孩子听到了多少……

锦桓没命似的跑过回廊,撞到了刚过拐角的悦兮,锦礼扶住她问:“锦桓,怎么这么莽撞。”

“对不起。”锦桓只留下匆匆一言,立刻往大门的方向跑去。他说话时回了下头,夏文轩正从后面追上来。

“父皇。”锦礼惊讶地看到满脸焦虑的夏文轩,心里敲响警钟,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这么焦虑。

“锦礼……”夏文轩停下步伐,眼神却还是牢牢地牵在锦桓身上,知道他拐出吴府的大门,消失不见。“你们追上去,保护二皇子。”他对听见动静过来的两个侍卫吩咐道。

“父皇,怎么了?”锦礼又问了一遍,今天的夏文轩太反常了。

面对儿子,夏文轩强压下心头的惶恐,又恢复了一贯的淡定:“锦桓又闹脾气罢了,去跟太傅道个别,我们回宫。”

……

锦礼向吴崇禧和吴悦兮道别后,依依不舍地踏出了吴府,跟着夏文轩回宫。回去的路上,夏文轩一言不发,锦礼对自家父皇敬畏有加,也不敢胡乱开口。

“父皇,儿臣去母后宫中请安,先告退了。”进了宫门,锦礼与夏文轩道别。夏文轩只是挥挥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也不知道他听清没有。

皇后早就已经备好了饭菜在自己宫里等着儿子。锦礼的府邸刚刚赐下,还在修葺,这些日子仍住在她这儿。

锦礼一进门就闻见了饭桌上的香气,“母后,今天有什么好吃的,儿臣饿了。”

“快过来,把手洗洗,”皇后就坐在桌边,看到锦礼回来满心喜悦,招招手要他过去,又让思琴端来了温水和毛巾伺候他净手。

锦礼吃饭的习惯很好,极少说话,皇后今天特意多准备了几个菜,看见儿子吃得高兴,自己的心里也开心。

饭后,她又问,“今天父皇招你过去什么事?”

锦礼正漱着口,把嘴里的水吐进盆子里,又拿干净的口布擦了擦嘴,才道:“吴太傅病了,父皇带我和锦桓一同去府上看他。”

“吴太傅?”这个吴太傅要说实权那是没有的,毕竟他的官职是太傅,每天的任务就是教皇子念书。官衔虽为正一品,但权利还不如一个小小的县令。但是往大了说,他是皇子们的老师,也就是说未来的皇帝是师从于他的,能影响皇帝的人可是不容小觑的。

“太傅的身体如何?”皇后又问。

“太傅只是偶感风寒,很快就会好的。”锦礼说。

皇后觉得奇怪,按说太傅生病了,也不能算好事,可锦礼笑容满面,藏也藏不住。

“锦礼,太傅可与你说了什么?”皇后试探道。

锦礼:“没有,师父身子不好,儿臣探望了片刻就出来了,父皇在房里与师父深谈了许久。”

皇后笑:“母后看你回来这么高兴,还以为太傅说什么呢。”

锦礼被卫氏这么一说居然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半天不知如何接话。

皇后敏感得发现了儿子的变化:“你今天这么开心,可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锦礼这才磨磨蹭蹭地说,“儿臣今天去了吴府,见到了师父的孙女,吴悦兮。”

锦礼说着说着,耳根子又红了,皇后在心里大呼不好。

过了一会儿,锦礼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对皇后说,“母后,我想娶悦兮为妻?”

皇后目光闪了闪,亲自为锦礼添了一碗汤,放到他手里才道:“吴太傅德高望重,他的孙女自然是知书达理的,娶进门做个侧妃陪伴你甚好。母后明日联系母家,定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正妃。”

锦礼听了侧妃二字就觉刺耳:“母后,锦礼只喜欢悦兮,只有她才是儿子的正妃。”

“你小小年纪懂什么是喜欢?你是皇长子,正妃该是公侯家的嫡女。吴太傅的儿子只是个边远地方的知府,这样的人家怎能配得上你。”皇后语重心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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