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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一个拍胸脯,于是就有了后来的天怒人怨人仰马翻。这几天,所里各个犄角旮旯都阙静无声,大伙儿一块儿装蒜,一块装死,反正法不责众么。开玩笑,这一群,最小的三十,最老的五十六,而立的而立,不惑的不惑,知天命的知天命,涂脂抹粉,兰花指捏个小话筒,唱:“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越这红尘永相随……”,还让人活不让了?!

这动员大会刚开完的时候,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也有趁乱起哄的,闹:“所长上!所长上!!”。“就是!起个带头作用嘛!”。被所长一双机关枪眼扫过,哑了,瘪了,消停了,都没事儿找事儿躲出去了。躲不掉的就尽量打岔或是拉垫背的。

老严同志就是在这种温和的“内部矛盾”中被一躲不出去的哥们儿给垫了背了……

被压在底下当“压轴大戏”的老严警察是忧愁的,是伤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的。

也是,他最后一次进歌厅ok,那是十好几年前的事儿了,算起来,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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