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2)
两人抱着仅剩一点希望,敲响店门。
没多久,就见老板打开门,他早认识两人,就说:“两位大人,小店已经关门了,明天请早吧。”
严书翰开口:“不是来吃饭的,我们想知道,净月庵有没有从你这里订过酒菜?”
老板脸上一闪而过的y-in鹫之色,自然是没有逃过两人的法眼,他皮笑r_ou_不笑地回了句:“没有,人家是尼姑庵,我这小店几乎样样都是荤菜,人家哪会来我这买饭菜。”
这时,里面传来女子的声音:“官人,是客人吗?”
听起来对方年纪不轻,严书翰下意识伸头探看。
老板回过头喊了句:“不是,县衙有两位大人路过,你等等。”回头对两人讨好地笑笑:“我家婆娘,力气小,等着我去砍明天的猪r_ou_,两位爷请回吧。”
严书翰见状,不好再逼问,客气地向对方道歉,希望老板原谅两人冒昧打扰,便看着他关上了门。
“他警觉心挺高的,”两人默默往回走,林佑回想着刚才老板的反应:“不过,他家就老板娘和一个厨娘是女子,我都认识,年龄颇大,跟黑衣人的身形对不上。”
两人回到县衙,林佑关上门,便对严书翰说:“你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
第13章 醉香居(一)
严书翰脸上纠结,一边说着:“这样好吗?我们还没成亲,名不正言不顺的。但是如果你坚持的话,我不介意的。”一边手脚倒很麻利,立刻就脱下衣服,躺到床上,满脸期待。
“你脑子到底都在想什么?”林佑在药箱里翻到铁打酒,一回头看见他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我是要给你上药酒,把裤子穿好!不然就滚出去!”
“你怎么这么凶?你这样万一没人娶你呢?”严书翰一下掀开被子,林佑下意识扭过头,再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才看到他的腰带系得好好的。
又听见严书翰忍着笑说:“但我可以勉为其难地让你过门。轻点!痛!”
林佑用力把药油揉在他肚子上:“你说你,什么时候能学乖一点。”
严书翰趁着他低头亲了亲他额头:“等你过了门,你就知道我有多乖。”
林佑仔细检查过他的伤势,不放心地到处捏了捏,这才让他穿上衣服,又问:“说吧,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晓晴姐的。”
严书翰无辜地举高双手:“我说,我什么都说,你不要再对我用强,我会屈服的。”
他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发现净年和净弦尸体的那天,我们在庵外遇到她,当时她听见两人的死讯,是很伤心不假。只是,我看见她手紧紧拽住篮筐,看起来像是压抑着某种愤怒。”
林佑回忆起当时的情形,他确实没留意这个细节,凭他对晓晴姐的了解,他下意识没有将她列入凶手名单,在这里先入为主是自己的错。
但他又反问:“她与那对姐妹关系好,得知亲密的人被杀害,会愤怒也是正常反应吧?”
严书翰点头:“你说得也对,我现在也只是怀疑她与这件事有关,未至于断定她是凶手。”
他也知道林佑听到这些,需要时间去消化,因此语气十分诚恳:“然而,你不觉得一切过于巧合么?她下午知道两姐妹被杀,晚上尼姑庵就被灭门。再加上,那个黑衣人也是个女子,身材与她也有几分相似……”
林佑抬手,示意对方不必再说下去。他站起身,从一旁的柜子中取出包着毒粉的手帕,摊开在严书翰面前。
又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里面包着从晓晴家里取来的粉末。
“你看,”他试图让话里不夹杂感情:“这是从面罩上筛下来的毒粉,我发现里面掺杂着一些黄色的碎末,本来以为是未知的毒物,但是,今晚我在晓晴姐的家里看到了这些,”他指了指手帕中包着的粉末:“量不多,不敢十分断定,只能说两者看起来过于相似。”
严书翰认真比对过,抬头看了林佑一眼,见他表情复杂,便让他先把这些收起来。
林佑收拾好后,严书翰让他坐到自己身边,头靠在他的肩上:“现在一切都是间接证据,还不适合作定论,所以,我想让晓晴姐帮忙到酒楼打听打听。”
林佑揉了揉严书翰的头发,心情平复下来:“你是不是觉得,她的行动太快,好像有预谋一样,说不定老早就准备对净月庵下手?所以想借着这个机会,试探她到底知道多少。”
严书翰长呼了一口气:“毕竟,这种mí_hún的药粉也需要时间准备,我甚至怀疑,我们当时在庵前遇到她,她就是打算动手。我想假意请她去打听,然后我们自己也让人偷偷查探,这样比对两边查到的有什么不同,说不定就能看出些什么。”
林佑还是有点担心:“同时,我们还得留意着晓晴姐的行动,以防她要向酒楼下手。”
严书翰搂了搂他的肩膀:“这个我知道,我会想办法盯着她,你别太c,ao心,我跟她接触过后,没觉得她是那种视人命如草芥的人。”
说完,他一挑眉:“接下来,轮到我了。”他煞有介事地学着林佑刚才的样子:“林大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林佑被他弄得一头雾水:“审我做什么?我又没做些什么?”
严书翰板起脸:“问的就是你没做的事,关于你的病。”
林佑盯着手中的茶杯,不敢对上他的视线:他终于还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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