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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修被罢去无妄阁中主事之位已是半年有余,陆琮令他在房中伺候,其余事情一概不准过问。多年c,ao持,景修便养成了个闲不得的性子,忽而无事可做,他便自己找了活计,一心扑在钻研厨艺上,各色糕点、各种补汤均是样样出自他手,饶是陆琮这种嘴巴娇惯的不得了的大少爷也着实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陆琮左手捏起块藕丝糕,右手便把人捞进了怀里。景修乖乖顺顺的窝在陆琮怀里,模样着实是惹人喜欢。

“喏,我俩一同吃。在厨房里忙了许久,该是有些乏了吧。”

景修摇了摇头答道,“回主子,奴才应做的,并不觉得累。”

话音未落,他便偷偷瞄着陆琮眼色,见听他这般说辞似有些不悦,忙张嘴咬住那块递给自己的糕点,舌尖似是无意的舔过陆琮指尖。

这番动作果真合了陆琮心思,男人的手落在他瘦削的腰侧,将那碍事的外袍缓缓褪下,露出内里雪白轻薄的xiè_yī来。

陆琮俯下`身子,在景修光洁的前额印下一吻,再渐渐游移而下,擦过眉梢眼角,最后落在那薄薄两片唇瓣之上。

唇齿交缠,情意应是绵绵。景修紧紧阖上眼睛,他惶惶的张开双臂,想要环住陆琮的腰身,却又慢慢收回,终是规规矩矩的放在身侧。

本以为陆琮定是要他伺候的,岂料却仅是亲吻而已。陆琮今日很是温柔,一番缠绵后,又替景修整理了鬓角散落的发丝。

陆琮揽起景修腰身,将人抱起便向着主卧而去。他虽是多年久病,可近年疗养得当,身子复又是高挑有力,不发病时只是比寻常人稍弱些罢了。他抱着景修也不觉半点吃力,直将人安置在床榻之上,自己也翻身而上,两人并肩枕在一处,极是亲密。

“小景,我今日念起了些旧时的事情。你我相识已有十载,想来我也是对你亏欠良多,待到城主之位尘埃落定,自是不会负你…….”

陆琮顿了顿,侧过脸看了看景修神色,接着说道,“我知晓近来小叔发了数道鬼令召你回去,他这是摆明了要同我作对。你无须理会他便是,我会…….护你周全。”

景修闻言一怔,他的目光有些闪烁,并未敢看向陆琮,反而是落在了主卧墙角旁燃着的小香炉之上,却也未多做停留,便垂下眼帘,恭声答道,“主子无须担忧奴才,师父那里奴才尚应付得来。”

两人又随意说了些闲话,没多时便有些困乏,都早早睡下了。

待到夜色深重,景修却忽而动了动身子,轻手轻脚的从榻上起身,替陆琮掖好了微微翘起的被角。他赤脚踏在地上,缓步向外行去。

墙角的熏香仍是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一直萦绕不散。此香名叫梦蛊,用上此物两钱碎末便能一夜好梦,直至天明。

景初令他偷走的鬼令乃是号令陆琮手上兵马所用,此事一出,想必对于局势会是极大的变数,可陆琮如今性命握于他人之手,自己只能出此下策,以求转圜之机。

令牌多年来一直收在书桌下的暗格之中,景修将此物取出,又从怀中摸出了一块仿制的赝品收入匣中。

深夜时分,分为静谧,甚至只能听见自己不安的呼吸声。景修深深吸了几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安之感。屋外更漏声响,已是到了和景初约定好的时刻,景修回过身去看向内室中安睡的男人,终是转身而去。

(二十二章)半章

翠竹一般的色泽,在月色掩映下显得愈发动人,犹如流光攒动。

青年跪伏在地面上,耸动着腰臀,身上的碧绿衣衫半遮半掩,令人平白生出一股难耐的欲`火。

男人端坐在高位之上,这般美景在前,仍旧神色如常。他抬手抚了抚额角,开口时声音带着几分暗哑,“景昭,你这模样真是……和妓馆里的小倌别无二致。”他低低笑了几声,只见被唤作景昭的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却又不知自己是该继续还是该停下,只得僵硬的扭动着身体。

“想你当年也是曾在景初手底下能对上招的,现今只能天天在这摇尾乞怜般的任人作弄,你……可有怨愤?”男人话语轻轻,其中深意却是令人心惊。他抬手将景昭招至脚下,手指慢慢滑进了衣料之中。

指尖冰冷刺骨,毫不留情的刺入到股缝之中,引得景昭按捺不住低低痛哼出声。

待到景昭从痛楚中缓过神来,微微仰起头,目光恍惚失焦了好一会儿,才终是落在大殿角落的一处暗窗之上,他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个说不出意味的浅笑。嘴巴慢慢张合,无声的唤了一声,“师哥……”

暗窗之处看上去并无任何不妥,也不似有人在此藏身。却不料有一人衣袍如墨,身影肃立,从那处缓步走出,手上竟捧着个方方正正的玉匣。

淡淡的血腥气慢慢萦绕开来,几滴黯淡的血痕烙在男人的苍白肌肤之上,带着股病态的妖冶。

他低眉垂目,面上无悲无喜,嗓音更是异常平静,“师父,陆琮手下的人马已是收编入我方之手。不听命者均已就地诛杀。”言毕将那手中之物微微向前一送,“这是那守军统领之首级,还请您过目。”

高高在上的鬼殿之主露出个冷笑,他挑了挑冷戾的眉峰,低叹道,“景初,你总是这般……坏我兴致。”

“景初不敢,可是公事为重,还盼师父您体谅。”他撂下一句场面话,便立在那处不再动弹。

衣不蔽体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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