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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着,我可…不管了….”
温南华吃着莲子里的莲心,苦的要命却不见他脸上有何扭曲,就着公子婴的醉话,一点一滴的将莲子莲心全部吃完。
小家伙和鬼说话呢?撞着的是他自己,还是…这是在和自己说话?
现在的孩子都在想些什么啊,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了。不过……兖州边疆地界应该快到了吧,夜晚的兖州黑气流窜,来来往往的人群周身都有一股黑气流动,虽不深,但最好能在其嫩芽的时候连根拔掉。
温南华转头,画舫外的世界已经黑暗不堪,属于两眼一抹黑的状态。又转头,船上的公子婴已经睡过去了,时不时的还说梦话吧唧嘴,真是…….
心大啊。
忽然,温南华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潮湿的衣衫,微微不满,将衣服打开,露出雪白紧致的胸肌。反手将头上的发钗和金饰拿下,甩了甩头,酒红色及腰长发一下子舒展披散开来,之后温南华猛然侧躺下来,发梢下滑,裸/露出的大片胸肌也在酒香中发酵,越发迷人。配上温南华艳丽容颜,当真是鼻血四溅。
“汝,过来服侍侬。”喝过酒后的温南华,嗓音不再沉稳,相反有些吴侬软语的慵懒。而他口中的汝,说的正是对面昏睡的公子婴。只是,公子婴已经醉过去了,要知道想要叫醒醉酒的人,真是比登天还难,怎么可能叫得醒他。
但奇迹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昏睡的公子婴像是听见了他的声音,缓缓起身,四肢不稳的缓缓爬过来,一靠近温南华,身上的酒味真是要熏死人了。但温南华无动于衷,反而一脸从容,时刻都在等待着公子婴服侍自己。
“唔…你不再打他,我就…服侍你。怎么样啊……”说这话时,公子婴还是闭着眼睛的,感情,他还在昏睡啊。而温南华忽然让他服侍的念头,想来是在和睡梦中的公子婴对话呢。尽管公子婴并不知道,自己把梦中的“你”当成了温南华。
温南华从容,桃花眼弯弯,更显得像是狐狸了。“汝,服侍侬舒服了,侬就答应不再动手打他。不然,这一切都不作数了。”
好家伙,好一只老凤凰。为了舒服点,骗公子婴,不过,公子婴不知道就是了。
一听不再打他,公子婴一个激动,趴倒在地,随后又担心“你”不高兴,连忙来到温南华背后,为其捏腿捶背,一个劲的忙活。
虽然是在睡梦中,但是…找人找的挺准的,就是手法……要了亲命了。
温南华的脸上一阵不自然,但是还是忍下来,让公子婴“服侍”了。
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让你没事找事。
活该!
“呜啊……..”忽然,画舫外传来恐怖的叫声,阴寒森冷,带着无尽怨气与杀伐。
正在给温南华按摩的公子婴忽然一激灵,歪头梦语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感觉怪怪的。”
梦游中的公子婴很可爱,至少不像清醒时那般的fēng_liú。
“啊…外面有人在唱歌。”享受着的温南华哪准他停手啊,让他继续服侍自己。“侬舒服了,就带着汝出去看看。”率先打断了公子婴要出去“听歌”的念头。
公子婴脾气绝对的好。清醒时,是君子,温文尔雅,温文儒雅,温文如玉,笑面对人间也是纨绔,fēng_liú倜傥,放荡不羁行为乖张,游戏天下。梦游或喝醉时….老实的要命,可爱的要命,完全就是个涉世不深还一直活在自己梦想里的纯真青年嘛。
“哎…汝为侬梳发吧,侬今日想在脑后编辫,就劳烦汝了。哦,记得将这些孔雀翎钗束在发辫里。”温南华真当是游湖了,优哉游哉的让公子婴服侍自己。
而公子婴没有任何异议,扶起温南华后为其鞭发,那模样乖巧的不可思议,唉,谁让公子婴喝醉了在梦游呢。
温南华享受着,艳丽的脸上柔情似水,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配上朱砂泪痣,使其看上去越发的像是舒服至极的狐狸。
“嗷…..呜啊……..”外面的叫声不甘示弱,叫唤的更大声了,连画舫都震动了起来,与此同时,本该平静的湖面忽然波涛汹涌,一股股的巨浪狠狠的拍打在画舫里,一下子就将画舫拍的猛烈摇晃起来。
从画舫外来看,乌漆墨黑的水浪狠狠拍打着画舫,像是一个生气的人在摔打物什,画舫在水浪前,宛如落水的人,浮萍无根。
突如其来的摇晃,将公子婴一下子就甩飞了,就在要再次撞上船板时,他被人抱起,转身出了画舫。而在离开画舫的瞬间,可怜的画舫在水浪的冲击下四分五裂,壮烈牺牲了。
将公子婴放在凌空毯上,温南华看着已经鞭发但没有系住孔雀翎的头发,无奈一笑,随手一挥,数枚孔雀翎眨眼间出现在发辫末梢,配上那一袭酒红色,颇有几分贵气。
“汝醒醒,莫要忘了汝还有事情要做。”轻轻拍了拍还在迷糊的公子婴,让其苏醒。
公子婴轻啊了一声,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就看到了惊为天人的温南华,笑呵呵道,“风华绝代….啊…嗯…天神之姿…只是长得有些妖冶了….尤其是那枚泪痣…太可惜了。”
温南华垂眸,静静注视着他。不说话的温南华少了那迷惑人的妖娆和一丝媚气,清清淡淡的,别有一股红色风华。
公子婴被看的一个激灵,又被涌来的大浪打个正着,多多少少清醒了过来。“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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