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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溪心中焦急,便推了老四媳妇一把,不料老四媳妇当即撒泼,“打人啦,男人打女人啦!”边嚷边挠,一下就将司马溪左脸抓了几道血印儿。

胖子光心中凄苦,老四出事家人全上。自己出事,哥哥姐姐没有一个过来帮忙。只有一个没有血缘的干弟弟,是真心想过来帮自己,却被人“毁了容”。胖子光身上已经挨了不少拳头,棉布裤子也被扯成了两半,都露出了半张屁股。两只布鞋,也早已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可是胖子光完全意识不到身上的痛,只是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撕心裂肺,要爆炸了一般的疼痛和难受。所有人都拦着溪溪不让溪溪过来吧?自己知道自己常年打工在外,在村里没啥人缘。老四却是人缘极好。可是,这不是重点,这不是重要。胖子光知道司马溪一向注意自我形象,那几道血痕,不仅仅是抓到司马溪的脸上,也抓在胖子光的心头。

“啊——哈——!”胖子光一声大吼,一个胳膊肘顶到老三的胸口,老三仰面躺在地上,捂着胸口痛苦不堪。老四还趴在胖子光左肩,搂住胖子光的脖颈腻着。胖子光双膝撑地,直接挂着老四的身子,便挣扎着站起来。双手后抄,抓住老四的两个胳膊就是一个大背摔。老四重重的摔在地上,尘土飞扬,半晌不能起身。

胖子光大步朝司马溪的方向走去,老二挥着拳头就冲了过来。胖子光抬起粗腿,一脚将老二踹倒在一旁。走近司马溪,一把拎住老四媳妇后脖领,跟扔只小鸡子似的,随手甩到一旁地面上,摔得老四媳妇直叫娘。老大那个小老头过来想评理,却被胖子光双眼一瞪,吓得一哆嗦闭上了嘴。

胖子光一手搂着司马溪的腰身,一手轻轻抚摸着他脸上的伤痕,眼里全是痛苦和悲伤。一时按捺不住心疼,居然低下头,轻轻亲了一口司马溪带着伤痕的左脸颊。

☆、第五十二章 别在心头(周末解禁赠品)

司马溪:光哥,你真男人,我好崇拜你!

胖子光:那是,男人,就得硬一点!

司马溪:哪硬了?你看,早软了。

胖子光:你当我金枪不倒啊!有本事你一直挺着试试。

。。。。。。

司马溪:我要走了,离开你。

胖子光:你敢丢下我,老子敲断你个兔崽子的腿儿!

司马溪:是真的,暂时离开只是为了回来跟你永远厮守。

胖子光:那就更不用了,咱俩现在就先厮一厮,守一守。

司马溪:光哥你天生是个无畏的勇士,可我不是。

胖子光:这跟走不走有啥关系?

司马溪:我必须忘记从前的懦弱,清算旧账,从头再来,做一个像光哥一样勇敢的人!

胖子光:那也不行,我舍不得你,决不让你走!

司马溪:那我现在就跳河!

胖子光:溪溪,你又来了。你咋跟个小娘们似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呢?

司马溪:因为你是我哥哥啊。

胖子光:那你就使劲跟我撒娇啊?我还跟你撒娇呢!溪溪,乖乖,抱抱。。。。。。

司马溪:你想憋死我啊?搂得这么紧!

胖子光:我不是怕你跳河吗?

司马溪:我才不跳呢,你喜欢你跳去。别指望我救你!

胖子光:你真没良心,可惜了当初,急得我直卖血。

司马溪:。。。。。。

胖子光:你哭啥啊?司马溪你这样下去不行啊,大老爷们成天哭哭啼啼的。

司马溪:。。。。。。

胖子光:哎,你还没完了,越哭越大劲儿了。不就说了你两句吗?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还哭,我。。。。。。

司马溪:我哭我的,你跟着哭干嘛?不,你这哪叫哭啊,这叫嚎。能不能专业点?

胖子光:。。。。。。真的要走吗?必须要走吗?

司马溪:嗯。我去深圳一趟,打个一年,最多一年半的工。好把胡永斌的钱还上。

胖子光:那么长的时间啊?你让哥哥我一个人怎么活啊,就不能带我一起去吗?

司马溪:我倒是想呢,可是深圳很远的,就咱俩现在这点钱,勉强够火车票。而且工作也不可能立马找到啊,吃住咋办,你想咱俩饿死街头啊?

胖子光:那就别去那儿啊,就在本地找个工作不行吗?

司马溪:深圳机会多钱多,我是想多赚点,除了还钱剩点本儿,咱俩好一起做些生意。我也不能让你总是做建筑工或者种地啊?

胖子光:种地咋了,我下田来你织布。

司马溪:你当我是织女啊,那得看看你是不是牛郎!

胖子光:我比牛郎强多了,瞧咱这身板,这胸肌,这大腿。。。。。。

司马溪:你别胡扯了。我是想让你过上好日子,不,是让咱俩过上好日子!

胖子光:那,那好吧。痛苦痛悲痛心痛恨痛失去你,也许分开不容易也许相亲相爱不可以。。。。。。

司马溪:哎,光哥,第一次听你唱的这么恶心。我要是个小娘们,你就是一老娘们!

没有风,河水依然在流淌。缓慢而懒散,像午后的休憩,又像饭后的散步。浅滩的石块与水流相交嬉戏,发出潺潺的欢愉。河水试图涌上岸边,又无力的返身,露出新生的河泥。初夏的阳光照射着湿漉,泛起着勃勃生机。

安逸中带着希望,一如司马溪此时的心情。这条河,曾经含着羞耻来迎接它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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