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1/2)


“你知道今年的春拍是博林第一次作为主要主办方吗?”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

“你… …你知不知道在今晚之前我一直都很信任你!”marvin声音中开始带着怒气。

“你自会有你的判断… …我也会… …对自己给出的鉴定意见负责。”

marvin被林肖气的一时语塞。

林肖继续说道:“我很累,请你回去吧… … ”

“… … 好!记住你说的话!”marvin负气,摔门而去。

“呼… …”林肖呼出一口气,忍不住用手按在胃部。

忽然又传来敲门声。

“那个… … 我的电话!”门外还是marvin。

林肖看到沙发上躺着两支手提电话,只好过去捡起marvin那支,来到门口。

“给你。”

marvin在门外接过电话,映着月光,看到林肖脸色有些苍白,才想起来他深夜到访的初衷。

“你… …”marvin一时语塞,忽然想起当时林肖躺在担架上,两人的手握在一起,仿佛心里的某个部分又被一只手轻轻握住,于是便不生气了,直接掠过林肖,重新坐回到沙发上。

“先来吃药。”他像主人在招呼客人一样。

林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发现marvin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而胃部的疼痛一阵强似一阵,只好关了门,坐到marvin对面去。

“水都凉了。”

“不要紧。”林肖吞下药丸,把冲剂也喝下去大半。

“嗯… …好点了吗?”

“哪有那么快… …”

“不好意思… …”

林肖越是冷冷的抗拒,marvin越是生出耐心。

“我的做法可能不妥,但世媛年纪还小,又很单纯… …”林肖说。

“哈… …来是你不信任我。”marvin打趣道。

“有么… …”林肖低下头,把手放在胃部,温暖的感觉能够缓解一些疼痛。

marvin看在眼中,心里涌出奇怪的感觉,两手搓了搓,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呃… …你知道林诚贤吗?曾经的立*法*院之光。”marvin打开新的话题,想要帮助林肖转移注意力。

“听说过… …”

林肖说着,低下头去。

“他怎么了… …”

“他说你现在应该去医院!”marvin看林肖挨的越来越辛苦,干脆这样说道。

“哈哈… …我没事的… …”林肖旋即明白,笑了起来。

“你又不是医生。”

“我也念完了医科。”

“你是不是买到了假药。”

“这才几分钟… …”林肖笑着摇摇头,“过一会儿就会好的。”

“这里痛吗?”

林肖身边的沙发陷下去一大块,marvin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过来,把脑袋靠在林肖胸前听了听。

“说了是胃痛。”林肖轻轻的推开marvin。

“怎样的痛?这样有没有好一些?”marvin不理会林肖,把自己的双手搓热,轻轻放在林肖的身上。

marvin的手很温暖,手掌很大,动作也很轻柔,和刚才剑拔弩张的他完全不同。

林肖不自然的侧了侧身,marvin却并没有放手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marvin说道:“其实我一直都很相信你,从第一次看见你。今年的春拍,对我对公司来说都很重要。”

“是么… …”

药力开始发挥作用,marvin温热的手掌,都让林肖感觉舒适不少,他渐渐放松身体,向沙发上靠去。

“marvin。”

“嗯?”

“我鉴定的那幅图,主人就是林诚贤吧。”

marvin听了轻轻一笑,“你还知道多少?”

林肖摇摇头,猜的。

“目前我所知道的,有大部分也是猜测。”

marvin边说着,手掌边轻轻的揉动起来。

“林诚贤出身贫苦,靠社会捐助才勉强读完大学。不过他成绩很优异。这样的寒门学子,本来就有一定的关注度。当年他竞选议*员的时候,也是以此打着回馈社会的旗号,赢得了不少选票。清廉,勤勉,一直是他的招牌。他的风格似乎也很强硬,对他晋升造成了许多阻力,一直到六十岁才坐上立法院院长的位子,只干了一届就下*野了。林诚贤的后代也很争气,大儿子才四十岁,已经快要接近他老爸奋斗一生的才到达的终点。据说他今年会参选立法院院长。”

“今时不同往日,林诚贤当年那一套,今时今日已经行不通了。”

“林诚贤已经移居加拿大五年了,人走茶凉,也是没什么人再买他的帐了。”

“所以现在已经安全了?”

“哈哈,看来你很不相信我们这位清廉的立*法*院长。”

“哈哈… …”林肖笑了一阵,似乎有些深意在里面。

“相不相信… … 他也不会知道了… …”

“嗯?”marvin的手不由得停住。

他细细的端详着林肖的脸庞。

“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诚贤已经死了,去年秋天,死在加拿大。”林肖面无表情,缓缓地吐出这句话。

“外界没有任何消息… …你是怎么知道的?”marvin疑窦丛生。

林肖平静的注视着marvin,一字一句的说道:“去年秋天,在我告诉他他毕生珍藏绝大部分都是赝品之后,心脏病发作,回天乏力。”

marvin腾地一下站起来,来回踱了两步,走到林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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