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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在嘲笑自己,陆钧麟也不生气,自己确实见识并不如对方多,自小习武没有什麽童年,这些东西自然都是稀奇玩意。

见陆钧麟的脸色不对,闵子谦意识到自己说的可能不妥,他走过去替陆钧麟拂去了落在肩上的花瓣,“啊,莫不是我让麟儿生气了?罪该万死,要不你把我丢到衙门去领赏吧?”温柔的语气这般说著,陆钧麟看了看闵子谦的脸,道:“你的赏银才几百两,还是等再多点再说吧。”闵子谦闻言一笑,搂住陆钧麟的肩膀便要带他回去,陆钧麟本来很是高兴,友人为自己做了这麽多事,但被闵子谦搂住肩膀的刹那他闻到了一股浓厚的脂粉味,想到之前闵子谦匆匆忙忙说要出去一趟,结果半晌都没见影子,自己这才因有些担心而出去寻找,原来……他竟是去了那种地方吗?陆钧麟顿时觉得那脂粉味十分令人厌恶,他忍著没有去推开对方,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产生这种心理,但莫名的心里有些难过。

两人回到客栈,陆钧麟借口自己已经吃过饭便回了客房,闵子谦看出对方有些不对劲,转念一想也便没了动作,他唤来店小二烧了热水,将那一身脂粉味洗去,不知为何闵子谦十分讨厌脂粉味很浓的女子,他脱了衣服进了浴盆,任由温水打湿自己的身子。洗浴的时候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这几日与陆钧麟相处的画面,想到他那日用自己的酒囊喝酒时仰起的白皙脖颈,那衣衫包裹下的纤细腰身……禁欲多日的闵子谦觉得自己有了反应,他自嘲地笑了笑,靠著浴桶将手伸到下方抚慰起自己的那话儿,感觉到那东西在自己的抚摸下胀大,闵子谦想到那日自己抱住他时碰到了对方的臀部,更加激动了,抚弄的速度加快,他轻喘著喊著陆钧麟的名字,脑海中全是那人的影子,最後在一声喘息下丢了。“麟儿……”闵子谦捂著脸轻唤了一声陆钧麟的名字,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闵子谦撇了撇嘴,想到自己竟然对一个青年男子产生了yù_wàng,并且是那方面的yù_wàng,只能摇了摇头,起身出了浴桶。

修长的身体映著烛光在屏风後显得格外的惑人,垂在身下的物体叫嚣著自己的存在,闵子谦穿上内衫,懒懒的躺在床上,回味起刚才的自渎,不由得舔了舔唇。“禹玉是我的,麟儿也会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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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子谦做了葫芦娃【揍!

神偷的偷人计划开始惹!!

咦嘻嘻~

是说最近开始写现代了!但愿这篇发完之後可以接著发现代这篇哦~永不断更是俺的目标!握拳!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这一夜下了一场不小的雨,直到第二天的清晨才停。陆钧麟习惯於晨起练剑,奈何这间客栈临街并无院落,陆钧麟也只能选择了後院马棚附近的空地来做这早课。

灵秀剑出鞘,地面上的水洼映出剑身的光亮,长剑用腕力挥出划响天际,一招一式都若流水行云。相传有一名山唤灵秀,经山上千年砾石打磨出来的剑锋利无比、喜饮人血,有天下名剑的美誉,而陆钧麟手上的这把灵秀剑便是其中之一。不过,传说终究只是传说,陆钧麟的这把剑是他的父亲行走江湖偶然得之,来历也不若江湖传言的那般蹊跷,不过这剑锋利无比,却是真的。有人说剑乃君子,匕若小人,但在陆钧麟看来两者并无大差,若是心术不正无论是剑是匕都只能是杀人的工具。

清晨的空气因有雨水的洗礼而变得格外清爽,剑锋偶尔触碰到院中的杂草,上面未曾滴落的雨水瞬时滑落,陆钧麟抬脚弯身,用剑尖接住,尔後运起内力向外一打,那雨滴直直地射入了树干,留下一个明显的痕迹。

练了不一会儿,陆钧麟便收了剑,自从昨日与好友自集市上回来他就有些心神不宁,他不晓得自己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就连今日练剑也有些心不在焉。一声马儿的叫声惊醒了一旁暗自伤神的陆钧麟,他回头一看,原是闵子谦的那两匹马被安置在这马棚中,那白马慢悠悠地嚼著草料,而那匹棕马看到陆钧麟还以为要出发了有些迫不及待地踏了踏蹄子。

陆钧麟收了剑,上前打点了一下两匹马儿的草料,思及刚刚所烦恼的事,不由得笑了笑,友人本就长相俊美又比自己大,这样的男子定是为许多女子所钦慕的,自己应为对方感到高兴才对。陆钧麟拍了拍马脖子,觉得自己是想通了,便复在那小小的杂院中练起了剑。

闵子谦醒了个大早,本想拉著陆钧麟去吃昨日薛天启说的很有名的烧饼,但他敲了敲隔壁的房门,却没有回应,问了店小二才知,天蒙蒙亮的时候陆钧麟便拎著剑一个人去了杂院。

想到陆钧麟的家世,闵子谦会意地点了点头,随意打赏了那店小二几个铜板,便要去杂院找陆钧麟,刚走了几步复又想到若是再晚一会儿那烧饼定卖完了,便喊住了正要下楼的店小二。

“客官还有啥吩咐?”店小二乐呵呵地问道,这位爷长得不但好,出手还十分的阔绰,自然是要好生伺候。

闵子谦从腰间拿出了几两碎银子,交代店小二去西街的烧饼铺买几个烧饼回来,“余下的银子就当是给你跑腿的。”

店小二眼珠子一转,乐了。那烧饼不过几文钱一个,这些钱够买上好几十个的了,“哎哟,西街的烧饼可是卖得好,我得赶紧去。”

闵子谦笑了笑,转身下了楼,杂院与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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