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怠慢了人家。」表情是恳恳切切,看起来特识大体,特懂事。

曾管事闻言虽然嘴里应着:「不敢,不敢。」

可脸上就不是那麽回事,抚着胡子,脸仰的老高,又说了些自己没有什麽功劳,只是几十年来在束府工作,没有一天不把束家开枝散叶之事放在心上…之云云,听的朱天仰都想笑了,束家开枝散叶的事他放心上干嘛呢?应该放在姓束的胯上呀。

心底冷笑归冷笑,朱天仰脸上倒没有显露一分不妥,仍然慎重万分,一会吩咐了要帮着摆满月酒,又叮咛着要请上束家各位爷,一会又嚷着要取名相关的书,弄得凌伯基好不忙碌,连束修远都起身当了跑脚的。

唯一闲坐着的,对着一脸得意的曾管事又开口了,「曾管事,您看这一时半会名字肯定也取不了,不如咱百日宴时再一同将名字一告天下,这也好讨个吉利,您说好吗?」

其实,在百日宴将名字告天下跟吉利有什麽关系呢?朱天仰是胡扯的,他认定曾管事辨别不出,而那曾管事果真没听出什麽问题,甚至连朱天仰把满月酒说成百日宴都没听出来,反而抚着胡子,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天仰,我以为你会生气。」朱天仰的对等说,束修远没少听过。

「我是很生气。」

「那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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