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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竭,奄奄一息了吧?

饶是凌飞寒满腹怒气,陡然想到这种可能,也是呆了。但一俯头便瞧见自己两粒殷红肿胀的乳`头给卡在两朵金莲之中,大腿上淋漓交流着几股半透明的粘稠精`液的淫靡景象。他往日最是惜身,故将自己密闭室内以器物消解欲`望,绝不肯同他人共赴这云`雨之欢,哪知此人――他叫霍青!凌飞寒回想起来,并模模糊糊记起自己欲念难捱之时竟被他以那物为诱,逼迫他记住他的名字的事――这人竟将自己肆意玩弄,看尽自己羞耻难堪之态。便是死了,也是恰到好处!

凌飞寒心中怒火一炽,卡着他脖颈的手指便是一紧,直捏得霍青咽喉格格轻响,并猛烈咳嗽起来。那双满布乌青阴影的眼睛痛苦地张开一半,眼珠吃力地往上瞟了一眼,口唇翕张,声若游丝,道:“前辈……”

凌飞寒本要在他醒来之前将他捏死,然而劲贯手指,力道大得几可洞穿石壁,却不知为何竟未收拢,便只将他卡在掌中,瞋目而对。

霍青叫的那声“前辈”虽然微弱,他耳聪目敏,怎么听不清楚。但当此之时,这一声呼叫却只有令他杀机更盛的。他手掌太过用力,劲力欲吐欲抑,僵持得整条手臂都震荡颤抖起来,心中阴晴不定竟迟迟未下定决心。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胸中回荡的皆是这声音,但冰玉寒功的内息循环运转,却在克制他狂怒的情绪。他练功的要旨乃是不为外物所动,心境澄净无杂,此刻暴怒非常,杀意已起,完全违背了心法要领。

不得为此事端伤人性命,他有不妥,交予门人以门规处置便可。

师父说过,这几天若是真的与人交`媾,却极易堕入欲海深渊,形成魔障,功法再难精深。

杀了他!

不能伤人……

师父光裸着身躯,伏在一架木马上,任由装在鞍子上的木制阳`具在后`穴中上下抽`插,却兀自哭嚷着不够……

杀了他!杀了他!

师父受不了那份煎熬,终于与男人终日厮混,不能自拔……

杀了……他……便不会……不会受此蛊惑……不会记起此事……不会……重蹈覆辙……

指如弯钩,一分一分陷入颈项皮肉。

霍青喉结咯咯作响,便连气也呼不出来,一双眼珠被扼得向上翻去,白多黑少。

这回……死定了……

凌飞寒神色狰狞,明明可以一把捏断他的脖子,却只是一点一点收拢卡紧。他是这般恨我,要令我尝够死前的恐惧痛苦么?

霍青看不见他脸色,只觉呼吸不得,喉头似火烧灼,眼前金星直冒,疲惫不堪的脑海里却反而鲜明地浮现出凌飞寒骑在他身上对他开心笑着的模样。

这回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啊……

眼前陡然一黑,霍青还未闪过最后一丝遗憾,便觉面上一热,一股滚烫的液体自额头倾流而下,咸腥之气直冲鼻孔。

血!

霍青才一闪念,已觉咽喉上手指松开,凌飞寒身子一晃,重重地扑倒下来,刚好跌落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了。

20、

此变故骤起,霍青咽喉上钳制才松,已觉怀中一沉,便看不见也知凌飞寒出了什么问题,哑声道:“前辈!”丹田内好在还有些游散真气,当下凝气运劲,抬起双手将他抱住,只觉臂膀下一片冰凉滑腻的肌肤;睁目视之,凌飞寒一颗头乌发披散,半截身雪白赤`裸地倒栽在自己胸前,四肢绵软,竟是晕了过去。

他便是方才给掐着喉咙的性命关头,被一口血喷到面上,也心中一沉只为凌飞寒的情状担忧。此时危机解除,他却毫无起身逃命之念,反惶急地将凌飞寒面孔扳上来,见其眉峰深蹙,牙根紧咬,苍白颊畔溅着点点鲜血,差点便乱了阵脚,抖手轻拍着凌飞寒面孔,道:“前辈,前辈,你怎么了?”

凌飞寒人已昏厥,殊无反应。霍青强自镇定,想起凌飞寒原就似练功出了差错,此刻这般,多半也是因功法有碍,恐需玄冰宫门人前来救治。

但他与凌飞寒纠缠一天一夜,期间竟无一名弟子入内发现。可见凌飞寒应有吩咐,令他们闭关期间不得来此,自是为避免被他们撞见那尴尬场面。既如此,也不便让他们看见凌飞寒这等模样。霍青强忍头晕目眩,四体空虚之感,扎手扎脚地将凌飞寒放于榻上,伸手要给他取下那咬着乳首的金莲。

他意在替凌飞寒清除欢爱痕迹,免得旁人看见毁他声誉。然手指在那莲瓣上轻轻一捏,竟觉莲瓣给那只乳`头灼得发烫,被他手指一冰,颤巍巍的又挺立了些,惹得凌飞寒昏厥中亦一声呻吟,双颊忽升起两抹红晕,睫毛微颤,惊醒过来。

霍青一手正捏着他乳首,闻声而望,刚巧对上他雾笼月罩般的两潭秋水,不由唬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道:“前辈切莫生气,我为你收拾收拾,穿戴整齐便请你门下弟子为你疗伤。”说时莲瓣机簧受力,“嚓”地弹开,终于将那粒殷红如血的肿胀乳珠解救了出来。

凌飞寒鼻中轻哼,沾血的嘴唇微微翕张,似要说话,却未发出声音。霍青忙俯身附耳上去,道:“你说什么?”

但听唇畔气流丝丝,擦着耳鼓,短促而微弱,却是:“莫惊他人,带我去左侧冰泉寒池。”

霍青见他话语明白,神志清楚,喜悦得紧,道:“是。”将另一枚莲瓣搓得松开,手臂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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