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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都是经过细心打理的,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看不到一片枯黄的叶子。

“赵公子这边请,我们楼主等您等的快急死了。”伙计没有通报就推开手边的门,“楼主,赵公子到了!”

赵慎琢放眼望去,对面是一整面墙的地坪窗,此时全都敞开着,可尽览楼下花草河水,也可远眺原处青山岚烟。一名红衣男子临窗而坐,右手持一朵花在鼻下轻嗅,左手执酒杯,三千青丝随意披散而下,却不给人一丝半毫的杂乱之感,反倒衬得姿态妖娆。

红衣男子循声望来,莞尔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远行

当真与唐堪所说,容貌绝色。

“赵少侠快请坐。”姬朝花起身相迎,声音略沙哑,却意外的好听,举止间也毫不妖里妖气,给人一种爽朗而容易亲近的感觉。

赵慎琢拱拱手,“少侠二字万万当不得,姬楼主直呼在下姓名即可。”

伙计倒了杯茶,安安静静的退出去关门。

有风自窗外吹来,纱幔飘荡,有如流水般的细细的“丁零”声,赵慎琢习惯性的扫一眼四周,直接开门见山:“不知姬楼主找在下所为何事?”

姬朝花苦笑一声,从桌上匣子拿出一封信,“姬某到帝都仅仅三年,醉心于养花,不懂与人打交道,如今是尝到苦果了。”

赵慎琢在他的示意下,展开信来看。

是一封蔑视意味十足的挑战书。

“不知赵少侠可否听闻信上署名的这位,溪平郡的阮延才阮老板?”

赵慎琢点头,“听闻过,出了名的欺软怕硬、贪财好色。”

姬朝花继续说道:“大半个月前,他从我这儿骗走了我精心培育三年的花鹤翎茶花,我差人去讨要,反被狠狠打了一顿,到如今还躺在床上休养。三番五次讨要无果,甚至提出要与我共度一宵的荒唐要求,最后他派人送来这份信,若是我能够在他回乡的半路上劫走花鹤翎,那就算归还于我了。可谁都知道,阮老板出来做买卖,是请了大镖局的人护送,我哪有认识的人有这番能耐从镖局的人手里抢东西,左思右想之下经人提醒方知赵少侠之名,所以托人相求。”

赵慎琢又看了一遍信,“现下他已经出发了,而且帝都之内不方便再次动手。”

姬朝花以为他要拒绝,忙说道:“只要在他回到溪平之前,我想……城外山路,形势复杂,大概会更容易一些?但如果赵少侠真的不方便,姬某不会强人所难……”

赵慎琢看他欲言又止,眉宇之间笼罩着一层伤心之色,“姬楼主可否告知他请的是哪家镖局?”

姬朝花一听,知晓赵慎琢是答应了,面上一喜,“德盛镖局。”

“这家啊……”赵慎琢摸着下巴,又见面前的美人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这事儿我应下了。姬楼主这儿可有马?借我一用。”

“有有有。”姬朝花愁色舒散,仿佛是笃定赵慎琢一定能从远近闻名的德盛镖局手里抢回自己的茶花,忙唤外面听候差遣的伙计,“你随赵少侠一块儿去,定要照顾好少侠。赵少侠,无论您是否拿回花鹤翎,姬某必定重金酬谢。”

赵慎琢笑了笑,豪爽的一挥手,“姬楼主不必客气,酬金可免了,这不过是在下的一点兴趣罢了。”

“必须的。”姬朝花又从匣子里拿出一袋钱,硬塞进赵慎琢的手里,“路上用的着,哪敢再花赵少侠的钱。”

赵慎琢想着尽快办完事去侯府,不再推辞,“另有一事想问问姬楼主,您可知城内外谁家种有花色为银红的牡丹?”

姬朝花想也没想就摇摇头,“姬某不才,一直未能培育出满意的牡丹,时至今日也不曾售出一株,所以不大清楚。”

“那没事了。”赵慎琢挥挥手,出门办事。

姬朝花慢慢的退回窗边,望着楼下争相盛放的明艳花朵,唇角勾了勾,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

同行的伙计叫桂喜,牵着两匹马跟在赵慎琢身后,这人健谈,天南海北的聊,赵慎琢时不时搭上几句话,一路走来还挺轻松自在。

“我去买些糕点,带在路上吃。”赵慎琢走进一家铺子,在琳琅满目的各色糕点、饼子前晃一圈儿,最后指着芝麻馅的饼子叫伙计包上几个。

“伙计,我要这些。”

他的手还没收回来,冷不丁的一只手擦过他的指着摆在芝麻饼旁边的红豆糕。

“……”赵慎琢猛地缩回手,不用抬头也知道,自己身边站着的人又是临阳侯。

和这个人巧遇的次数是不是太多了一点,他紧盯着店伙计麻利的包好饼子,一手接物一手给钱,然后转身就走。

“这位公子,你荷包掉了。”

此刻店里只有他和裴岳棠两个客人,裴岳棠的这一声唤的不是他,又能是谁?

“我没掉荷包。”赵慎琢回过头,面无表情的望着裴岳棠,目光恰好与那副含笑的眉眼相撞,不由自主地立刻看向别处。

“不好意思。”裴岳棠晃了晃手中沉甸甸的荷包,去问伙计。

赵慎琢脚步不快不慢的离开糕点铺子,外面桂喜和另一个车夫聊上了,看那车夫旁边的马车,陈旧朴素,是临阳侯府的。风吹开青色的帘子,露出车厢内几只包袱,看架势像是要出远门。

他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桂大哥聊什么呢?”

桂喜指着那车夫说道:“他们要去西北,我说西北那地儿艰苦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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