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2)


“谢永兴,你不是说,潭鹤生找我么?他人呢?”这是个妙龄少女的声音。

“怎么,我找你就不行?”这是个青年男子的声音。

“哼,若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哎,等等!樊梨姑娘,你上次托我送了好些伤药给潭师弟,你不想知道他说了什么么?”

“他说什么了?”

“你想知道,那可得先亲我一下。”谢永兴在光明城中时fēng_liú惯了,出口便是轻薄之言。

“你欺负我,我去告诉我爹爹!”

“哎,等等!我开玩笑呢,樊梨姑娘,潭师弟说……”

“他说什么!”

“他说:‘拿出去!拿出去!若要用得着这么多伤药,我潭鹤生也没脸活了!’”

樊梨却不着恼,眼睛转了转,点头道:“是我想岔了,潭鹤生这家伙,武功那般高,哪至于用得着我爹的这些伤药。这坏小子,瞧他傲成什么样了。”

她语带娇嗔,显然对潭鹤生有情。

谢永兴登时脸露不悦之色,樊梨却不搭理他,更不想教人看见自己与他在这暗巷内说话,转身就走了。

谢永兴一张脸妒得发绿,他一转头,瞧见农户窗下一名农家女子正打量他,粗鲁喝道:“看什么看!”转身走了。

薛不霁心想:樊梨?樊五更也来了?看来这次聚义屠魔,来的人不少。这谢永兴有些面熟,是不是我前世与他朝过相?潭鹤生?是我知道的那个潭鹤生么?

前世,薛不霁没少听到潭少侠的名字。他在天机门地位高,深受掌门游惊梦器重,武艺又好,容貌也俊秀不凡,是以一出江湖便名动四方。

那时候的薛不霁只能酸溜溜地想,潭鹤生?很了不起么?云外青渊还在时,我也是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也是师父器重的爱徒,不比他差的。

薛不霁又看了半晌热闹,那客栈人声渐渐小了。旁季也抱着师弟睡着了,他便躺下,闭上眼睛跟着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折腾醒来,睁开眼,便发现自己不知被谁抗在肩上。这一惊之下,非同小可,然而全身x,ue道被点,动惮不得。

这人蒙着面,察觉到他已醒了过来,便将人放在地上,掏出匕首架在薛不霁脖子上,威胁道:“别出声,否则我一刀宰了你!”

薛不霁点点头,他已经听出来,这是谢永兴的声音。谢永兴武功不算如何厉害,但是这点x,ue的手法却是天机门的独门招数,薛不霁一时竟解不开。

“嘿,要不是用了我家的独门迷香,还弄不来你。”谢永兴蒙着面,颠了颠匕首,威胁道:“我接下来说的这几句话,你可要牢牢记着:待会儿我将你放进一个恶人房中,你放心,他也让我用mí_yào迷昏了,不会对你怎样。待明日,我带着师父师叔前来捉拿,问你话时,你就说,是那恶人强逼你的,你不愿意,他就点住了你x,ue道糟蹋了你!记住没有?!”

薛不霁连忙点头,心内简直好笑。谢永兴蒙着脸,却说‘我带着师父师叔’,他这不是自打嘴巴吗?不过他说的独门迷香不知是什么香,居然能让自己无知无觉地中招,看来威力不小,以后要弄来瞧瞧。

谢永兴带着他,攀上客栈三楼,将一处客房窗户推开,把人塞进床上,脱了他外衣,揉了揉丢在地上,又交代道:“是他强逼你的!记住了吗?!”

薛不霁点头。

谢永兴关上窗户,纵身离开。

薛不霁身子不得动弹,只有头部尚可左右转动。他扭过脸,便看见身侧睡着个俊俏少年郎,面貌颇为眼熟,薛不霁想了想,这正是前世他见过的潭鹤生。

这潭鹤生,就是白日茶棚内坐在玉渊先生身侧的白衣少年。

潭鹤生被mí_yào迷晕了,睡得很熟。薛不霁心中好笑,警惕性这么低,也好意思胡吹大气,这潭鹤生还嫩了点。

他受制于人,动不了,幸而师弟在那乌衣流刀客手中,一时半会没有性命之忧,于是闭眼先睡了。

第二日一早,一阵剧烈的拍门声将两人吵醒。潭鹤生坐起来,突然瞧见自己身侧多了个只着xiè_yī的农家女,登时惊吓得呆住。

这时,门板已被撞开,那谢永兴果然带着天机门的一干人等闯了进来。

潭鹤生瞧见这等阵仗,更是云里雾里,要向师父玉渊先生求助。还未开口,谢永兴便是断喝一声:“好哇!我昨夜听见你房中传来女子呼救声,你果然……!师弟!你怎么这么糊涂?!”

玉渊先生面沉如水,抬起手示意众人勿要吵嚷,开口道:“玉娟师妹,劳烦你带两个弟子守在门口。”

他身旁那中年女子领命出去,将门关上。

“不必惊慌,师父有话问你,将衣服穿上再说。”玉渊先生在桌边坐下。

一旁的谢永兴急忙道:“师父,事情已经一清二楚,这还有什么好问的?”

玉渊先生扫了他一眼,目光如电,震得谢永兴浑身一颤,仿佛已被师父看透了一般,不敢再多嘴。

薛不霁的x,ue道到了早晨已经自动解开,他穿好了衣服,跟着潭鹤生一起下了地。

潭鹤生跪在玉渊先生面前,薛不霁却不跪,只站在一旁。他向来只跪天地君亲师,除此之外,无人能受他跪拜。玉渊先生宽容谦和,并不介意。

“昨夜发生了何事,你细细说来。”

“昨夜亥时前后,徒儿正在房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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