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3/3)

着她:“你说。”

“那东西,三四片不足尺长的杜梨木,熏干打光后打上两个眼儿,用细麻绳穿绾起来,和那些打快板的手里物什差不多。他一抬脚,那东西就哒哒哒得响,若是说到j-i,ng彩之处,就那么点几下脚,也就是示意下面的人该鼓鼓掌喝彩了。”

琼华一笑,接着她的话说:“这杜梨木,最好是选那过了百年的老树,砍下来,树皮一层一层刨去,直到剔得就剩个薄薄的心儿,一棵树就做一块。要是四棵百年老树做出来四块杜梨木片,穿将成板,那打出来才好听啊。”

屠酒儿惊道:“哎,你怎么知道的?”

“我记得《民俗杂谈》这部书里记载过。”琼华勾着唇角,又呷口茶。

“你也看过?”屠酒儿脸上表情兴奋起来,就如伯牙看见子期差不离,“讲民俗的我最喜欢这一本,住处搬来搬去几次都舍不得扔,现如今还垫在我枕头下呢。”

“看不出来,你也有此喜好。”琼华笑得浅淡,嗓音温润如水,“瞧着你这张脸,我还以为只会勾引男人。”

“都是那帮登徒子给我传的坏名声!”说到这里,屠酒儿有些生气,曲起指头直敲桌面,“他们也真是有意思,帝王昏庸,无才覆国,却将过错都推给一介女子。这不就像一个贪婪之人喜欢吃r_ou_,一直吃一直吃,吃太多给撑死了,人们不说他贪得无厌,反而怨那r_ou_太鲜美,岂不可笑?”

“你倒把自己摘得干净。”

“难不成要以怀璧之罪论处我?”屠酒儿皱起眉,摸摸自己的脸蛋,“倘若生得勾人也是罪,那就都赖我身上罢。”

“唉。”琼华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不知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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