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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轮廓分明,暗处朦朦胧胧,石秋时不时的从嘴里吹出几缕白烟,飘渺的白烟环绕着他,成了最佳的装饰,就是双眼有些倦意,深不见底的望着熊振台,带着个冷硬的光点,仿佛杂志上的人走到了熊振台面前,坦荡迷幻,完全不像几分钟前还被自己压在身下痛苦欢愉的那个人,仿佛他一直都是这样靠在床上,天经地义的享受自己的服务。

石秋抽着事后烟,享受着轻柔的清洁服务,回味着刚刚销魂时刻的余韵,简直从骨头缝里都透着畅快,淋漓的畅快。

石秋闭上眼,叹口气。许久没有这么痛快了,上一次似乎还是……一年前?还是两年前,最后一次是跟谁?时间隔得太久了记不清了。

睁开眼瞅几眼熊振台,竟觉得他忽然也变顺眼了,低眉顺眼没不吭声,认认真真的清理着石秋的下体,竟没有半分逾越的意思,跟个虔诚的信徒一样,膜拜者偶像的身体。不过也只是像而已,不是真的心无杂念,他的炮身发泄过一次后还是半挺立的状态,精神头十足的样子,在两腿的阴影和毛发间藏藏露露,含羞带怯的撅向石秋两腿间,证明着主人和他还没吃够,二人其实都嘴馋得紧。

石秋忽然起了逗弄得心思,伸起右脚去夹熊振台的高射炮。

“哎哎!?”熊振台淬不及防,火热的茎身猛地碰上石秋冰凉的脚丫,激的他直往后缩。

“哈哈哈哈,”熊振台笨拙的动作逗乐了石秋,他手里夹着烟,笑着看向熊振台,乐不可支的。

熊振台好脾气的抓住石秋的脚踝,在他脚背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怎么这么爱使坏呢,”说完又咬了一口。

石秋笑着抽回蹭湿的右脚,把烟头戳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又伸长胳膊捞过烟盒拿了颗,啪一声打开打火机又开始抽,抽了几口后感觉到下身的动作停了下来。

“你之前刷浴缸了是么?”石秋望着天花板问。

“是,都洗干净了,”熊振台把石秋收拾好,这才开始顾自己,拿纸巾清理自己受冷落的小兄弟。

“嗯,去把热水蓄上,洗个澡,”石秋依然不看他,在床上翻了个身,看着地上的牛仔裤发呆。

熊振台答应一声,起身去干活儿,同时心里纳闷儿, 他指使我怎么这么顺手?我怎么就不自觉的听他的话呢?正想着,石秋又开口了;“水不要灌太满,两个人洗该溢出来了。”

熊振台一听,心里忍不住又骚动起来,咽了口口水,有点结巴的哦了一声,脸上带着笑模样,小兄弟一甩一甩的颠儿到了厕所。

石秋抽着烟沉思,扭身弹了弹烟灰,一眼瞄到了地上牛仔裤的口袋上,黄色的纸在黄色的灯光下很显眼,尤其是被牛仔裤衬着,石秋歪着头想了想,记起来这是之前熊振台贼头贼脑的看的那张便签纸,于是把烟放到唇间,一把将牛仔裤拽到怀里,打算把上面写的什么看清楚。

石秋揉揉泛血丝的眼睛,感觉依旧是看不大清上面的字,不过心里隐隐的有些不舒服。这便签纸他认识,是他放在一进门的鞋柜上的,平时自己不大回家做饭,有时一回来就断粮,所以经常会写一些便签贴到冰箱门上或是鞋柜上,提醒自己买菜买吃的,这个便签肯定不是熊振台写的,依石秋对他的了解,这孩子要么有话直说,要么憋心里一句不说,不会想到有话不好说用写字传递信息这么文艺的方法。

那就是说,是别人写的,有人进了他的屋子,留了张纸条,那这个人……。

石秋捏着便签纸进入沉思,脑子有点糊涂。道上人会撬锁的不少,可家里没有现金,值钱的东西也没几件,而且还都没丢,要说害人……,那刚才自己和熊振台大战的时候早该下手了,仇家……倒是年轻的时候帮助男友仙人跳过,但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男朋友……,”石秋默默地吐出这三个字,垂下眼皮,自嘲的笑了一下,觉得这三个字生僻又遥远,压根儿就不像跟自己有关系的词,没关系更好,石秋受够了这三个字给自己带来的折磨。石秋直着眼睛吸了口烟,结果眉头紧皱,紧接着就是一阵咳嗽,吸得太深,居然呛着了。

石秋边咳嗽边把烟戳灭在烟灰缸里,艰难的深吸口气,自己乎撸自己胸口,擦擦眼角咳出来的眼泪,狠狠地清了清嗓子,感觉好受了点。这一口呛的诡异,对他这种十年以上烟龄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职业耻辱,看看戳灭在烟灰缸里的半颗烟,石秋忽然不想抽了。看看手里的便签纸,石秋大概估摸出了是谁写的,写了什么,心里有点搅得慌。

石秋叹口气,下了个决心,拿起一边的打火机,对着便签纸打起火来。

熊振台哼着小曲儿放了半池子热水,觉得差不多了便脚下生风的匆匆跑回卧室,一进来便闻见股糊味。

“什么东西着了……,”熊振台抽抽鼻子,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石秋坐在床边,一手便签纸一手打火机的看着他。

“你……干嘛!?”熊振台有点意外的看着他,赶紧过去把打火机抢下来;“这是室内!你想点火玩?”

石秋耸了耸肩;“时间放太久刚够点几颗烟,轮到烧纸没火儿了,你说巧不巧?”

熊振台捏着打火机不说话,他觉得石秋已经看了纸上的内容,而且心情很差。对于石秋的过去,熊振台很好奇,很想问问,采访时说的那些太少了,完全只是应付拍摄的,而且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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