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2/2)

因为我?呵,我倒不信了!你心里清楚得很,越州府官员大换血一事,萧索就是皇上利用的一只脏手套。狡兔死,走狗烹。现如今事儿办完了,这手套便该扔了。历朝历代,哪个皇帝不是这样,自己什么责任都不担,专让底下人帮他们干脏事儿,卸磨就杀驴,过了河就拆桥!我要是不把他带在身边护着,皇上早在涿阳就暗地派人弄死他了,还能等到今日么?”

皇上岂能容他这个破绽苟活于世?

言浚一怔,道:“你既知道这个,便也该知道,他横竖是该死的。如今能落得个流配的下场,已是意外之喜,该回家烧高香才是。”

“流配?”沈砚嗤道,“我绝不答应!”

言浚却嘲讽地笑了:“那又如何?”

是啊,他不答应,又能如何?

沈砚咬着牙关踱了两步,突然单膝跪地,正色道:“我知道你有办法,除了你谁也不行。算我求你,帮帮他罢!”

他此生上跪天地君王,下跪父母长辈,还从未给旁人弯过一次腰。他脸上的血已然凝住,眼周一片红痂,衬得目光甚是y-in鸷。

言浚扶他起来,问道:“你可愿意听我的?”

“只要能救他!”沈砚毫不犹豫。

“那好。”言浚点点头,“你须答应我三件事,否则即便我想救他,也做不到。”

沈砚忙问:“哪三件?”

言浚肃声道:“第一,你不能再在人前过问他的事,必须装作毫不关心、从未打听过的一般,在御前更是要对他的消息无动于衷。”

“好。”他明白,这是不让皇上再迁怒萧索而不得不做的戏。

“第二,”言浚接道:“你不得干涉我的所作所为,即便我现在拿剑刺他,你也只能干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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