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节(2/2)

沈砚说完,他又道:“你觉得是便是,不是便不是。我说也无用,不如不说。”

这话便已有三分松动,沈砚的心安了:“我说过,只要你说,我就信。现在我不问了,你也不必说了。”

是便是,不是便不是,没有暧昧,何须暧昧?

他既模棱两可,说明此事原本就是无稽。但他又不肯直说那些信是作假,可见他心里还是拿不准主意——不知该不该与自己坦诚相待、重归于好。而自己这一问又颇具疑心,沈砚怎能疑心萧索?

他断定独宝生气了。

萧索果然整整衣裳说:“天色已晚,我要回去了。”

“别!”沈砚一把抓住他手臂,本想挽留几句,见他神色坚决,只得馁声道:“天黑了,下了雨不好走,我送你罢。”

萧索倒没有拒绝,刚推开门、撑开伞,便见十一冒雨而来,忙忙道:“爷,皇上急召您进宫,好像、好像是……皇上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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