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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有可能的原因是,岑渊已死。

死人当然不会透露秘密。

可是若是有人辛辛苦苦将岑渊救走只是为了让他死掉,不免有些滑稽。

或许只是因为岑渊当时病得甚重,救人的人还没来得及知道这个秘密,岑渊就已断了气。

心里起了这个念头时,商弈庭微微一震。

虽然他说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但没见到尸体,总存着一个念头——岑渊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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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浩然山庄的势力,要找一个活人并不困难,奇怪的是,竟然整整找了三个月,仍然没找到。

宋鸣风见到他时虽然不再破口大骂,但也不见得好声好气,总是怒目相对。

商弈庭再是有耐心,不免也有些心烦。

以前在所有人面前他总能保持温文尔雅的表象,除了面对岑渊。

或许是因为多年交媾,内心的阴暗也已不需隐藏,而岑渊对此也似乎并不反感,两人之间玩尽了扭曲变态的情事。

如今少了这么一个人,倒真有些麻烦。

「怎么样?累不累?」商弈庭站在荷塘边上,看着宋鸣风舞了一套剑法,正在擦汗,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宋鸣风转过身来,看到是他,白了他一眼:「看我武功低你就笑话我?哼,总有一天,我定会报仇!」

商弈庭笑了笑,道:「武功低也是有好处的。」至少不会让他太防备。

如今他将自己的卧室也送给了宋鸣风住,自己独居在书房,书房下面,就是那间牢房。

宋鸣风不答应,他也不会强迫于他。

他并不认为自己是君子,但在宋鸣风面前,却是难得的守礼。

或许是心里的那点骄傲使然吧。

不过也怪不得他,素来只有别人向他投怀送抱,像宋鸣风一般倔强的却是少见。

而他逼迫岑渊,当然是因为岑渊是他一个人所有的禁娈。

「有什么好处?」宋鸣风轻哼了一声。

商弈庭看着少年薄薄的汗湿了衣衫,露出纤细的身段,带着淡淡笑容:「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君子无罪,怀璧其罪。就像你家中藏着异宝,即使本庄不去夺,自会有人前去偷盗。这么多人惦记着,你们家能留得住几天?」

宋鸣风恨恨道:「若是我武功高强,自然能保得住赤舄璧,我爹娘也不会被人所杀,我也不会被你欺辱!」

「我几时欺辱了你?」商弈庭笑吟吟。

「无耻!」宋鸣风冷笑,「你为了我家的赤舄璧不惜灭我满门,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赤舄璧到底也没在你手里。」

商弈庭笑道:「赤舄璧既然是武林至宝,又怎能不归于本庄?何况那赤舄璧原本也并不是宋家的东西吧?话说回来,赤舄璧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值得你们前仆后继的去抢去夺?」

「既然你也说了,本来不是我家的东西,我又怎会知道?你堂堂浩然山庄的庄主,还要来问我,岂不是可笑得很?」

商弈庭被他讥讽,也不生气,笑笑道:「其实赤舄璧藏着什么秘密,我根本不在乎。它的存在只是权势的象征,谁拿到它,谁就是武林的霸主,你明白么?不管是谁,拿到这块玉璧而不交予浩然山庄,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脸上虽然带着笑意,眼神却是森然,气势展露无遗。

宋鸣风初次发现他毫不掩饰自身的锋芒,只觉得他身上的光芒仿佛千万根小针刺了自己一下,不由打了个寒颤,却仍然倔强地瞪着他,一言不发。

商弈庭本想摸摸他的下巴,调笑几句,但此时忽然没了心情。

不了解他的人大多被他的容貌吸引,认识得久了,却大多对他的手段又恨又怕。

他自知残忍狠毒,一直注意不被宋鸣风发现,此时宋鸣风惊惧地看着他,他心里除了不快之外,又有些说不出的失望,也不多说,转身拂袖去了。

自从副庄主带着异宝赤舄璧离开,浩然山庄在各地的分坛也悄悄换了不少领袖人物,如今商弈庭大权在握,只有商隽仍然掌控着淮南一路,找着各种借口,不肯交出权力。

商弈庭也知道他有商家的几个宗族前辈撑腰,也没有威逼,此时浩然山庄也因为异变而人心惶惶,商隽不见棺材不掉泪,自有他哭的一天。

也许是担心赤舄璧的下落最终会被人知道,商弈庭也一直在寻找岑渊。然而他却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理由,一个找人的理由。

赤舄璧对他可有可无。当初岑渊虽然饮下毒酒后,就已证明了他的清白,他可以杀了他,或者放他离开。但二者都没有选择,却以赤舄璧为名,让岑渊一辈子困在他身边,再也不被第二个人知道。

他只想囚禁他,蹂躏他,以发泄他天性中的暴虐,这种阴暗的想法他当然不会告诉别人,即使是岑渊本人,他也不会说。

这是岑渊招他的,是他自己活该。

若不是他几年前被仇人下了春药,机缘巧合之下,岑渊竟然撞了进来,他也不会发现自己潜藏在心里的凌虐yù_wàng。

会在那时候出现的,不是主谋却又是谁?

从那时候起,他就知道这个下属对他的感情不纯,他并不反感和这个人做爱,何况这个人对他大有用处,才一直留了下来。

岑渊就是要死,也不能死在别人手上。

否则的话,还不如自己当初就杀了他,免得泄露了赤舄璧的下落。

这么苦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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