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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用其他的表现来弥补这方面的遗憾,例如,他的嘴简直像吸尘器一样,kǒu_jiāo技术一等一,男人很容易被他吸的精尽人亡。

「再插深一点……fuck rder!(再用力干我)」sh紧紧的夹着他的腰,疯狂的叫床。

雷旭文准备第五次nèi_shè在里面,他的yīn_jīng在发射前剧烈抖动,chōu_chā的动作大幅度增强,sh欲仙欲死的狂嚷,失焦的双眼竟让他想到凌时生。

他突然用力推开他,sh重心不稳的栽回床上,一脸错愕的望着他。

雷旭文冲进浴室,抱着洗脸盆吐的昏天黑地。

这一次的押解任务会在晚上八点结束,然後,我有话想跟你说。

胃部涌上的筋挛让他无法停止狂呕,空旷的浴室里飘荡着空洞的回音。

你一定要听我说,不要逃走,因为这很重要……关於我要对你说的话……

雷旭文用手撑在洗手台两侧,头低垂在两手之间,他确定已经没甚麽东西可吐的,嘴里只剩苦味。

一抬头,sh站在他身後,脸上带着扫兴的委屈:「跟我上床有这麽让人作呕吗?」

雷旭文脸部汗湿,透过垂在前额的乱发望着他,半晌,弯起唇角:「我只是想……今天晚上有点累,所以等一下,能不能让你在上面?」

sh两手一摊:「这没问题啊,只是你习惯用那里……xìng_jiāo吗?」

习惯不习惯又有甚麽差别?

跟谁上床,在谁身上发泄,用枪射杀甚麽人,那人有没有小孩或爱人……这些事,有甚麽大不了的?

一个小时後,天已经慢慢呈现黎明前的晦暗,sh疲累的躺在床上酣睡,看来不论在上面还是下面,都必须花费极大的体力。

雷旭文坐在窗边,望着窗外阴暗的天。

快要跟月亮说再见了。

他转眼望着床上,在某些地方有着眼不易见的猩红。

「真是够了,竟然跟chù_nǚ一样流血……」他不屑轻笑,眼泪无声落在面颊上。

作家的话:

这一章透露着一些很重要的线索 厉害的同学应该已经猜到雷小朋友的过去是如何了 :)

☆、9、黑夜的第一个男人

第一次被子弹擦过时,他感受到肌肤表层像被火灼伤一样,热度没有减退,随着痛觉神经传遍全身,才几秒钟,他已无法克制的冷汗涔涔,呼吸时伤处像被人用刀尖钻弄,他藉着减少吸吐的频率减轻疼痛,迅速把身上能扯破的东西撕扯成条状,紧紧缠住伤处,让皮肤被灼烧的表面与空气隔绝,减少伤口因氧化引起的疼痛。

他很能忍受疼痛,也很容易习惯疼痛。

第二次中枪时,他已经可以单手组装逃生绳索,用皮带当辅助,迅速从十一楼降落到一楼,两天後,他还是成功狙击了任务目标,顺便把开枪打他的那个保镳一并解决,没有额外收费。

对他而言,痛可以分成三个等级:第一种是瘀伤,这种伤因为血阻塞在血管的某处,他会自己用刀子把血放出来,处理程度简易,所以这种痛属於可以忍受等级1。

第二种是摩擦伤,若被铐上脚铐或手铐,铁制金属会把皮肤磨的血肉模糊,无法愈合,通常他会想办法把这种刑具解开,密码锁最好解,通常是任务目标熟悉的一组数字,可能是爱人的生日,或自家门牌号码,当然也有无法解开的情形,这种机率1/2的状况有时要看运气,身上的伤也视解开情况而定,属於可忍受等级2。

第三种痛不是外伤的痛,而是镶嵌在身体里的某种记忆,在心最难防守的时候,也就是睡觉时最容易跑出来。

他从不跟人同床共枕,因为没交过女朋友,倒也少了这层困扰。

在十五岁以前,他的状况很严重,睡到半夜会全身抽搐,不明所以的在双脚抽筋的剧痛中醒来,发现自己shī_jìn了,满床都是浅黄的尿渍。

在梦里他常常看到一个女孩子,年纪约八岁左右,绑着整齐的公主头,前额露出来的感觉很可爱。

他从来没有看清她的表情。

虽然无法看清,但他知道她在笑着,而且是对着自己笑。

这应该算是美好的梦吧,但是醒来後总是头痛欲裂,泪流满面。

那天晚上跟雷旭文上床其实是预料之外的意外,他不记得自己是甚麽时候晕过去的,但是他知道自己又做那个梦了,在现实跟梦境的交界,他听到雷旭文喊自己的名字,那时他的意识很清醒,就是醒不过来,他知道雷旭文把他送进f医务室,也听到李医生还有冥雅的声音。

但他醒不过来。

他听到冥雅说要让sh替补他的位置,很想从床上跳起来大吼:开甚麽玩笑!

他究竟是为了甚麽忍受被一个男人插得死去活来还活生生痛晕过去?

还不是为了黑夜的年终奖金!

冥雅竟然要把他换掉!混蛋!黑夜的年终奖金是他的!

sh也是,那个姓雷的qiáng_jiān狂也是,这些该死的同性恋他一个都不会饶恕。

「丁卡因75。」一个医护人员的声音响起。

「这麽多?」另一个护士惊呼。

「李医师说让患者休息是最高宗旨,你又不是不知道白夜有过动症,如果让他醒来肯定不会乖乖躺着静养,所以罗。」

原来罪魁祸首还要加上李能收那家伙!他的指尖悄悄滑进枕头里。

门被推开,两个正在闲聊的护士面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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